有一种泥土的味道,是极符合我心中对年的印象。
小时候,听长者说,“年”是一种野兽,每年阴历大年三十就出来祸害妇孺百姓。为了吓退“年兽”,大家开始击锣放鞭,真的就把它给赶跑了。从此每年的阴历大年三十大家就会放鞭庆祝。
那时对这种“年”有了最初,也是最深刻的印象,于是“放鞭炮”在我看来成为了过年必备的习俗。
不知从几何时许,这种鞭炮声却有些遥远了。没有鞭炮,只有挨家挨户和一些陌生的面孔相向庆贺,总让我感觉年味淡了些许。
一年寒假我坐上开往湖南的列车,夜还未完全降临,窗外开始飘雪。抹了抹车窗上的雾珠,窗外疾驰的屋舍、田垄或是平铺的高速大道,在雪中竟十分相似。远去的风景,就像空白的时光一样,飞逝如昨。月光还来不及捕捉那白色里的炊火,天便悄悄地黯然了。
无法想象那是一种如何的陌生,在口头上的嘘寒问暖,怎么也填不满一种莫名的失落。我知道,年来了。带来一场雪,一个寂静的星空。
我们不过是离开家乡去往远方的游子,漫长的道别只为一次重逢。我惊叹人人口中流利的“新年快乐”,却是失掉了365个日夜的温度。冷藏的一夜的寒霜,很完好地保存最初的模样。使家大家得以相认;然而即便咫尺,亦如天涯,我们同样陌生。
我坐在圆桌边,静静地等那些甚至叫不出名字、辈分的亲友在桌上摆菜。我等他们习惯性的开启中央一套,和相互祝福。我在心里也筹备着,稍稍练习。——这是大年三十。
快到转钟时,我听到有人放鞭炮了,那声音此起彼伏,然后变得渐渐稀微。天上的焰火也很美,像蛇信子。我跑到阳台上,向烟花的各个方向各拍了一张照片,很快鼻腔里充斥了尘土和火药的气味。
我不在乡下,没有鸡,没有蛙,没有柴火。我没有闻到泥土味,我闻到了来自各个角落的碗筷声和五彩的火药。我搓了搓手,手依旧是冻得红疮。
原来,“放鞭炮”随着年纪的增长,也如同时间一般让人冷淡了。可我还是不甘心,我知道原本放鞭就是为了吓退年兽的。便也可能只是吓退而已了。至于我们现在过年嘛,更重要的是吃个团圆饭,看一次联欢会,休息好几天……
家乡的年味已经淡了许多。
或许我也到了淡忘的年纪。
而我此时却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子前,吃着从远方送来的佳肴,品尝着今年的年味。是的,今年的三十,我是一个人,在出租屋。
以前每到年三十晚上,我们家会依循每年的惯例——在外打工的儿女们回家过年。只要爷爷住在哪个长辈家,那么其他叔叔、伯伯都会携着老小聚集在哪个长辈家。
大年三十,一家人团聚的时光。几杯酒下肚,长辈们聊得最多的就是那些旧时光。他们在以前受过什么罪,尝了什么苦,听得人一下就知道他们是想让我们这些小辈知道过去的那些年,日子有多难熬,也是要我们知道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这样的话题,在这样一个一家团圆的日子更值得探讨。
这就是,年味。
记得小时候,也只有在过年时才能奢望有一件新衣服,并且也只能在大年三十的那一天穿上。年夜饭总是一年里最丰富的一餐,吃饭时,亲大家互相交谈,敬酒。偶尔,长辈们会塞给小辈们一个大大的红包。那时还不会推诿,拿过来就往街上跑,心里乐得仿佛这红包里的十块钱能买下世界上所有东西似的。
这就是,年味。
过年,家里最常做得,就是***鸡。舍不得***自己养的,就会去挤满人的集市上借着过年砍半天价,买来一只,回来一家人动手***。有一次,每年都负责***鸡的爷爷突然让爸爸来***鸡。爸爸手忙脚乱折腾了一通也没***着。爷爷无奈,只能拿上菜刀自己动手——一刀见血。之后拔毛,清洗,掏内脏。也就是这时候,家里养着的几条大狼狗能吃到很多肉。
这就是,年味。
然而,这个年……
妈妈问我吃什么时,我道:“随便买点什么吧!”后来,我突然想到在老家时奶奶问我吃什么时,自己却恨不得把所有的食物名称都讲出来。可是,现在……
年味,哪去了?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来了,4月3日,我们几个家庭约好一起去旺山踏青,准备和大自然来个“亲密接触”。
我们从苏州出发,花了20分钟,就来到了旺山。旺山是个全山环绕着的美丽村庄,我们的车子行进在幽静山村小路上。路两边,是绿油油的竹子。不一会儿工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度假村。
吃完午饭以后,我们信步走在山村小路上。我们走啊走,一路上,我们看见了许多花,有:粉红的桃花,金灿灿的油菜花,雪白的梨花……其中,我最喜欢粉红的桃花了。我走上前去,端详着其中最美的一朵。你瞧:五角星形的萼片托着淡粉红的花瓣,里面包裹着雄蕊和雌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想跟桃花树拍个照。”妈妈一口答应了。拍完照,我们都有些累,就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休息。路边的草地上开满了黄色和白色的花儿,空气中迷漫着花儿的芳香,蜜蜂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在你眼前划过,嗡嗡的声音还没有等你听真切,就飞走了。眼前的美景真令人陶醉啊!
乡村的美景和新鲜的空气使我想到:城市的污染太严重了,我们要保护环境,从自己做起,从大家做起,从生活的点滴小事开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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