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缕阳光,照亮了人间;爱是永恒的微笑,温暖了人间;爱是美丽的花朵,装扮了人间;爱是一片彩霞,美化了人间。
一天,我看到一条消息,一位十一岁的小姐姐黄子悦,被诊断出患有白血病,医院治疗费首付就要40万,这对一个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简直是晴天霹雳。当我们和家人团聚、共享天伦的时候,小姐姐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我为她感到深深的惋惜,希望尽一份微薄之力,给她一丝温暖。
今天一早,我和家人就急匆匆赶去捐款。募捐现场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我不禁感叹到:“真希望黄子悦姐姐可以在大家的帮助与鼓励下,努力战胜病魔,早日回到学校!”
募捐活动开始了,大家纷纷上前捐款,五块、十块、二十块……虽然钱数不多,但都是平时积攒下的零花钱,饱含着大家诚挚的心和祝福。我问一个正在捐款的小女孩:“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把钱捐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因为我觉得只要人人献一份爱心,姐姐就多了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我点点头,是啊,涓涓细水可以汇成大海,这些积少成多的爱心,希望能换回姐姐阳光般的笑容和健康的身体。
为了给危在旦夕的子悦姐姐多筹一些钱,本来羞涩的我勇敢的抱起募捐箱走向人群,不厌其烦的向大家说明募捐的原因。在募捐的过程中,虽然遇到过冷嘲热讽,遭到有些人的拒绝,但只要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姐姐,我的心中又陡然多了几分坚持下去的勇气。或许是被我们的真情所打动,一位穿着朴素的阿姨走向我,对我说,“今天是女儿的生日,本想送她一件礼物,我想这份爱心捐款是给她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有了一个好的开端,许多素不相识的爱心人士纷纷伸出援助之手,慷慨解囊。两个小时的忙碌,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但脸上都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帮助了别人,也快乐了自己。
只有我们给人以幸福,自己才更接近幸福,想要获得幸福很容易,只要我们怀着无私、良好的意愿,那么幸福就近在咫尺。这次募捐活动,给我莫大的启示,众人拾柴火焰高,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伸出援助之手,献出我们的大爱之心,世界将会更加美好!
爱是什么?这个问题就像问宇宙是什么一样,没有人能给你正确的答案,因为每个人都对宇宙有着不同的看法和见解,爱,亦是如此。
深夜,我静坐在电脑前,屏幕重复地放着电影的画面,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平凡的出租车司机他是这么理解爱的——爱就是两个人,彼此依靠,不离不弃。这让我想起那句经常在神圣的教堂回响的誓言。他的妻子身患绝症,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他在妻子快离去的时候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带妻子出车。两个司机的车,却是那么的温馨,充满着欢笑和祝福。病魔始终是无情的,它在慢慢的吸取着妻子的生命。司机看着一天比一天虚弱的身体,心疼却又无可奈何。他努力地为妻子创造着最后的快乐。病魔在他的爱面前显得十分的渺小。那份坚守,触动了我心弦。
平凡的父亲他是这么理解爱的——爱就是陪伴在亲人身边,保护她。女儿的叛逆让这个父亲操碎了心,而女儿又对父亲的不理解感到难过。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亲,我总觉得父亲不了解我,他会认为我做的一些事很幼稚,但是我却觉得很有意义。慢慢地长大了,每次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时候,我的心总是泛酸。现在,我明白,父亲的爱,虽然没有明确的表达,但却包含在那些话中。爸爸,我想对你说对不起,我懂事得太晚了,让你操心了。
平凡的孩子他是这么理解爱的——爱就是做亲人的依靠。事业有成的儿子来到母亲家吃一顿午饭。然而,工作的电话不断地打来,催促着儿子回去。母亲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早已准备好了外套,送儿子到村口。走在村中的小路上,儿子依偎着母亲,想起了童年时的贪玩、胡闹。这次母亲送不到村口了。儿子坐在车上,回头望见的却是母亲托着腰一步三停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了,飞奔而上,拥住了母亲。他明白母亲需要他的依靠。看到这,我不禁自问,我是否也曾忽视过父母。电脑,手机这些都是忽视他们的源头,父母一次次的转身,一次次的失望,我都不曾发现。那么我们是否该放下手上的事,去陪陪父母,做他们永远的依靠。
平凡的我是这么理解爱的——爱就是尽自己的所能让身边的人感到快乐,感到温暖。我还记得当他们知道我考上普高的时候,露出的那欣慰的笑。那笑让我明白我该懂事了,不能再让他们担心。
我们都是平凡的人,但是我们都有不平凡的爱。对爱人的坚守,对女儿的陪伴,做母亲的依靠……将这些人间的大爱汇聚在一起,形成爱的海洋,一望无际。
正巧,有一个过路人走来了,看到3位年纪大的人在一起,便上前询问他们的\'年龄。过路人很有礼貌地问:“请问各位老丈今年高寿?”
其中一位老人摸了摸满头白发,说:“你问我的年纪,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小时候,曾经跟盘古在一起玩耍,我们的交情不浅,他还叫我哥哥哩。”
过路人听了吓了一跳,心想,还真没见过这般老寿星呢。
另一位老人说:“问我的年纪有多大吗?这么跟你说吧,大海的水每次变成桑田的时候,我就记下一个筹码,不知有多少次了,反正这样的筹码我已经放满了10间屋子!”
过路人一听大为惊骇,今天可看见老神仙了,真是大开眼界。
第三位老人说:“你们听说过王母娘娘的仙桃吗?那可是一万年才熟一次的呀!可我吃的仙桃已经无数,我每吃一个仙桃,就把它的核丢到昆仑山下,而今那些丢掉的仙桃核,已经堆积得和昆仑山一样高了!”
过路人这一次反而非常平静,一点儿也不吃惊,他说:“原来是3个老牛皮精。”
吹牛皮如果吹到了离奇的地步,又有什么意义呢?那种根本不存在的长寿与那些生命短促的蜉蝣(fuyou)、朝菌,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不是城里的孩子,却从小就跟姑姑住在城里。因为我是女孩子,爸爸总想要个儿子,所以我还不记事儿的时候,已经过继给了小城里的表姑。我一直都称姑姑叫妈妈,我的亲生母亲,却叫她大娘。
姑姑是很疼爱我的。她膝下没有孩子,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她和姑夫都很开明,不曾刻惫隐瞒过我的身世,逢到好时节,还送我回乡下玩几日。
几乎每年春天我都回乡下。乡下的小弟比我小五岁,嘴儿特甜,一口一个姐姐,对我很亲热。我不记恨父亲,回家来还叫他爸爸,可他很少跟我说话。倒是大娘,时常赶着跟我拉家常,嘘寒问暖,什么都顺着我的意思办。
对于这乡下,感情总还是有的,踏上乡间小路,遥遥看见家门口的那株老柳树,一种亲切感顿时涌上心头。
这条路走了好多年。有时姑姑陪我一起回来,有时我一人回来,拎着并不沉重的行囊,在乡亲们的热情而好奇的目光里,一步步走向那熟悉而陌生的家。
家里的故事很少,起码在我回家的几天里。大娘总爱做一些费时费事儿的饭菜:烙饼、包饼子、摊合子、蒸豆包……一个人忙忙活活大半天,眉梢眼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惫,一脸的殷勤。弟弟有时在家里,有时去找那些小伙伴儿玩。爸爸去农地里干活,牵着老牛套着大车,总也见不着面儿。
我在西厢房里写作业、看书,挺心静的。在那里,我有一个淡紫色的笔记本,唐代的环佩,宋时的衣裙在里面轻灵飞动,读去,仿佛听到幽远的天籁,看到水月的姿容。这种感觉只有在乡村里找得到,城市的\'喧嚣常常令我无所适从,我是偏爱乡下的这几日休憩的。
送我回城的,只有大娘。
也许是乡下过度的操劳且不注意保养,她比同龄的姑姑显得老了许多。那年我读初三,中考对我而言,犹如古罗马残酷的竞技场一般。在那披星戴月时刻祈祷上天佑福的日子里,我只匆匆回乡下一天。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在村头的路上等车,左等右等车也没来,我急了,冲着大娘嚷嚷,怨她怎么不打听准了再告诉我,白白地等一大清早……大娘默默地听着,等我发泄够了,便好言好语地劝我,说送我去县城车站。我不忍心地看了她一眼,看她那双浑浊不清的眼和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心里突然一酸。十几里路,我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百般无聊地看着路旁的风景。大娘奋力地骑着,顶着风,不歇气儿地向前猛蹬。直到一声:“到了,妮儿,下来吧!”我才省悟过来。看着大娘那微红的脸颊,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娘,回吧,我自个儿买票就成。大娘粗糙的大手摩辈着我,轻轻地问:“晚不了吧?”声音竟有些硬咽。我转身去提车把上的背包,好沉!愣是一手没提下来。每次都是这样,哪一次回城,什么花生、料豆儿、绿豆糕、黄米饼……大娘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给我装上。我又一使劲儿,啪的一声,背包带儿断了,两截断带儿像撇八字眉,傻傻地立在我眼皮根儿上。我难堪地踢了背包一脚,心里挺烦躁。大娘慌忙拉过我,四处张望了一下,背过身去,竟是把裤腰带解了下来!那是一条灰扑扑的布带儿。她抿了抿裤腰,弯下身子去,将断包扎好,又拽了拽,递给我。“您怎么回去呢?”我怯怯地问。“没事儿,你去赶车吧,我推着车子走。”大娘平静地说。也许因为不大自在,她的脸色有点儿发红,手儿夹着腰,仍是微笑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扭头向站牌跑去,泪水簌簌地掉了下来。真不知道,我的亲娘,怎样一手推车,一手提着裤子,挨挨蹭蹭地走那十几里路!而她送我来的路上,我竟一声也不爱答理她。我被一处何等的绝望包围着?它是由哪座城市分泌出来的?是一座心里的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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