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背着重重的壳,一点点沿着墙壁往上爬行。在一段并不短暂的时间里,它只向上爬行了不到半米。
我问它:蜗牛,蜗牛,你这是要去哪里?
它说:我要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墙角,找到属于我的那棵葡萄树。
我看它那柔弱的躯体一伸一曲地费力负重前行,心理不忍,便提议带它去寻目的地。你这样一点一点的挪动,合适才能爬出这个墙角呢?更别说去找你喜欢的那棵葡萄树了。
蜗牛并不丧气,它一边奋力攀爬,一边对我说:我知道,在很多人的眼里我们蜗牛都是柔弱不堪的,可是上帝既然赋予了我们这样的生命,我们就该好好珍惜。我要追逐我的梦想,永不放弃。
哪怕,哪怕,最终是失败的结局?你应该知道,也许你努力了一生,都不会寻到你心中所爱。甚至,在某个时刻,你会重重坠地,摔个粉身碎骨。你真的觉得你做的.这些努力会有价值吗?
当我想着梦想前行的时候,我的心里只会想着它于我而言是多么的美好。想到我的梦想,我便觉得浑身都是力气。我们始终认为,在追梦的过程中,本就不该有那么多的顾虑。左思右想,怕这怕那,那只能什么都不做了。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何况,这世上那有什么事情是注定百分百的成功呢?
我心下一动,却不免有些叹息。我也看到过那小小的蜗牛如何在高空中不慎跌落在也没有爬起。我还是忍不住对它说;蜗牛,蜗牛,让我来帮帮你。我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好过你在此如此的费力。说罢,我就要去用手捏住它的身体,可是它却在挣扎。不,不,我很感谢你,但是请让我自己去完成追梦的过程吧。我并不觉得多么艰辛难熬,每每前行一小步,我都觉得十分的快乐。谢谢。
我只好停止了想要强行带它走的动作,可是却止不住内心的触动,像是爬山虎的小脚,一点点蔓延开来。我看它那渺小的柔弱的躯体,在光秃秃的墙面上一伸一曲,我看到它离它的未来是那样的漫长,长到这一生都可能不能抵达。
可是,蜗牛却不在意。每一个小小的挪动,于它而言都是迈向梦想的一步,也许,这一步实在太微不足道,可是,蜗牛真的不在意。
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图上的内容是这样的:在一个的寒冷冬天,一个穿着裙子、带着还没满周岁婴儿的母亲。她急急地向车站走来,车站里人山人海,因为妇女矮小,刚排好队又被人挤出来。妇女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母子上车处”,只有几个人在排队,她高兴极了。 小跑过去,走进一看,原来是几个强壮的男人,妇女小声抱怨:“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为什么会来几个男人。”
妇女无奈,只好站在一旁。穿大衣的人偷偷地斜视了“母子上车处”的牌子,穿甲衣的人干脆就闭起眼睛,装作没看见,后面一个人比较矮,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好像是个教师的,还有一个扣着口罩,没把牌子当一回事。那妇女用乞求的眼神望了望那些男人,他们却不加理睬。看见这般情景,我的心象翻腾巨浪一样不能平静。那些男人是多么自私自利,不顾别人的感受,假装文盲。这让我想到现实生活中的一些事,记得是前几天,是县城圩日,在长寿风雨桥,我看见东桥头一个“少者乞丐”正在地上爬行,小腿用布裹着,背上捆绑纸箱,举着牌喊着“行行好,给点钱”。我走到西桥头又看见一个“老者乞丐”,也正在地上爬行,蓬头垢面,手上托着一个面盆,举牌向行人乞钱。路上,人来人往,装作没看见,也没有给钱,绕道走开。圩散了,人也散了,少者、老者乞丐拖着空空的纸箱、面盆,无奈地回家了。
我愿,这一切自私,任风,吹去。
我愿,这一切自私,随雨,溶化。
我愿,这一切自私,腾云,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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