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都有一对聆听世界的耳朵,这声音可能是来自自然的美妙声音;可能是来自乐器的声音;也可能是来自他人的激励你前进的声音。
还记得那是在我小学的时候,元旦联欢晚会上,我准备给大家唱一首歌,可是此之前,我一直有些紧张,我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手心一直在冒汗,我一遍又一遍的熟悉歌词。这时,好朋友走过来,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些紧张?”我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朋友拍了拍我,说:“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我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大方地走上讲台,完美地表演完节目。
在初中入学前,我参加了一次体育测试,这是一次会将成绩记入记分册的重要测试,我很紧张,怕自己太久没有运动而取得一个惨不忍睹的成绩。这时,一个声音在我心田回荡,“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那是我朋友的鼓励。我在心里默念这句话,我顿时信心大增,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新学期开始了,我又迎来了第一次期中,这次考试非同一般,那是我们第一次接触答题卡答题,而且老师为了防止我们作弊,还带来了一种新的高科技——屏蔽仪,这次考试结束后,将进行排名,这是对新学期适应新学习环境的检验。我不免有些担心,我搓了搓手,再次想起朋友的话:“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迅速进入了答题状态。
朋友的一句话鼓励:“加油!相信你自己能行!”一直在我心田回荡。这句话,使我在各种事情中找到自信,使我在生活中不断充满勇气超越自我。
窗外又是雨。这几天阴雨绵绵的,屋内的潮气不免让人心生烦躁。我面对着眼前发出刺眼白光的电脑显示屏,在有些昏暗的室内,为作文伤脑筋。
哒哒哒。我的手指在桌子上律动,妄图能有一件事情蹦入脑海,成为我写作的题材。然而这敲打只能更添我心中的烦躁。
窗外汽车驶过湿滑的地面,发出摩擦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带着湿气,钻进屋里面。汽车由远至近,那声音也从遥远逐渐逼近,就像在耳边环绕,能感觉到汽车正在靠近。随着汽车再次的远去,那潮湿的声音也就慢慢的轻了,远了,最终消失了。一切又归为平静。不一会儿,又有一波车辆来了,那声音又再次由远至近,由近至远。没等一辆车开过,后面有有几辆车争先恐后的驶来,那声音就如潮涌起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响,愈加猛烈,但不过一会儿又归于平静,以待下一波的到来。
静静地听。当那声音完全归于平静时,感觉我的心也像是经过波澜,重新平静下来。一次次的平静过后,我的烦躁像是被冲刷干净了,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脑海里渐渐浮出了许多事情,一条行文的线索渐渐清晰。
待我荧屏上的文字已打满了整个页面,我开始仔细的听那令我放松下来的声音。不同的车发出的声音其实是不一样的。看那辆minicooper,它开过时的声音很轻,像是轻音乐的伴奏一般,虽然不引人注意,但是很“清新”。公交车开过,那有些沉重的身躯驶过,不仅伴着它与地面的摩擦之声,地面也有微微的震动,像一声轻轻的闷雷炸响。有些比较性急的公交司机,开得快些,那排气管喷气的声音也就夹杂着踩油门时发动机的轰鸣“唰”地在人们耳边掠过。这些伴奏,让远去时的平静更加宁静。汽车的轮胎沾着水,与地面上残存的水滴相互交融。碰到一个水洼,轮胎边就会炸开一圈水花,水花落地的声音也是很美妙的。
偶尔一声比较响的摩擦声独占鳌头,偶尔是千军万马争相奏鸣。那声音带着湿气,像是一壶清水,慢慢的将我的身心,带入宁静。
其实,仔细的聆听一下窗外,不乏一些净化心灵的声音。声音的美妙不在乎其音量,不在乎其名气,在于它对每一个人不同的心灵震撼。
高尔基曾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打开了我求知欲的大门,铺垫我走向未来的道路,更是牵动我心的声音……
小时候,我与我的奶奶坐在门口的小院里,欣赏着美丽的月光。“奶奶,你说这月亮是怎么样的?”我天真地问。“月呀,有圆有缺;人,也是如此,有时候顺利,有时候失败,有时分离,有时团圆。”奶奶不无感触地回答。那时候,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奶奶只是对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为什么以后就懂了呢?是不是长大了什么都自然而然地明白了?很快,这稚嫩的思考就淹没在书山题海中。语文、数学、英语、科学……字认识得越来越多,书也读得越来越多,卷子也越做越多。这个疑惑,也慢慢潜藏在记忆中。
读书的日子虽然失去了儿时无拘无束的自由,却也增长了我的知识,丰富了我的人生体验。低潮时,翻翻唐诗,一句“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映入眼帘;得意时,看看《三国演义》,赤壁之战的故事大快人心;疲惫时,翻开书,吟哦一首普希金的《加入生活欺骗了你》,心绪渐渐平静……
前些日子,学到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倏忽间想起奶奶曾说过类似的话,想起了我曾经的那个疑惑。现在,我已经可以对当年的我信心十足地解惑了,哪儿有什么自然而然就明白的事?不过是知识丰富了我的阅历,增长了我的见识。
不知不觉中,书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牵动着我的求知的心。那沙沙的翻书声音,无疑是最动听最迷人的声音。
坐在电脑前看着让我内心热血沸腾的动漫,隐约听见什么东西在拼命叫喊,不,更像是婴儿哭喊的声音。想到这里感觉那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扎得我心里一颤。身上的汗毛全体起立。
“姨妈,什么东西的声音?”没人回答,客厅里姨夫的同事,那些人物中突然有一个答了一声,“你姨妈在做饭,好东西哦!”接着是其他人的笑声。他们继续高谈阔论,我应了一声,又一头栽进了动漫的怀抱。
不久,姨妈叫着开饭了,我从姐姐的卧室出来。一边帮忙端菜,一边在菜碟中搜寻着那个“好东西”。直到最后一碟菜被姨妈端出来,我忍不住开了口,“刚才那个叫的东西是什么?”姨妈盛着饭,头也不抬得回答我:“在高压锅里面。”我转头看向高压锅,蜂窝煤在炉子里静静得燃着,红色的火苗从锅底蹿出来,慢慢的加热黑黑的锅底,温度也慢慢爬升,我在想锅里是什么东西被慢慢的蒸熟。高压锅帽被蒸汽吹得呼啦啦转动,我吃着饭时不时不由自主的向后转头。继续顶着头上那些大人的嘈杂声默默地吃饭。姨妈也一言不发,只在他们说到激动处附和两点笑声。我看了看姨妈,觉得奇怪,却又不清楚为什么。空气中有古怪的气息。
吃着吃着姨妈的闹钟响了。她把那个盛着“好东西”的高压锅端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一大锅汤在姨妈手上被端进了客厅,吃饭的人突然暂停了他们的声音。我也不由得抬起头,空气凝结了一般。直到那锅汤被放到桌子的中央——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娃娃鱼,那时,我只有十四岁。
琥珀色的身体,小小可爱的椭圆形脑袋,柔美的尾巴,像小鸟一样的小爪,它这样美丽,但在那时我的心里只泛着恶心。
他们开始了品尝,一双双筷子伸进锅里,夹起它圆圆的身子。我的手停止了运作,大脑一帧一帧的感应着眼前的画面。他们中有一个人说“生的夹起来是硬的,头和尾巴不会往下耷。死的是软的,两头向下弯着。要从头开始吃”,有的说尾巴不好吃。我的大脑轰响,只木呆呆的看着他们把娃娃鱼移动到自己的嘴边,然后张开他们的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从娃娃鱼的脑袋一口咬下去,一边吃一边啧着嘴评价着,最后,丢掉那条软软的尾巴。我突然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无法控制的呕吐起来。
动物本是人类的伙伴,只有人们生活的地方是不够温暖的,所以总是有那么多人喜爱宠物。它们在你失意的时候让你拥抱给你温暖,在你伤心的时候陪着你让你尽情的流泪给你宽慰。当大自然创造出叫声像婴儿一样的动物时,我想它是我们的同类,而我们要做的是珍惜和爱护。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了那天听到的声音,婴儿般的哭声!
盲人是最容易见到上帝的人。——题记
在这个世界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声音。有撕心裂肺的寻亲的声音;有绝望痛苦的求救声;有动听悦耳的乐曲声;但是,这些声音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忘记有谁曾经说过,盲人是最容易见到上帝的人。其实仔细想想,说这句话的其实是有原因的。我们很容易从聆听波利切的歌声中得出这种结论。波利切的嗓音,仿佛是从很遥远而又很近的地方飘出来的,很熟悉也很清明,不是炽热,不是寒冷,不是柔情,更不是坚韧和刚毅,而是温暖,散发着一种夕阳中圣殿的光芒。还有安详,那种柔柔的,但这点热气的暖风,可以透了你的毛孔,一直暖到你心坎里去。就像有一双上帝之手,托着你的心在抚慰。这对你的所有思绪都不重要,就这样一直沉浸,沉浸到自己的内心深处。
这是一种回家的感觉。
这种感觉,竟然是一个盲人带来的。这位意大利歌手,在十二岁时就双目失明,在此以后,他一边唱歌,一边攻读学位。直到他三十岁取得法学博士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辈子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唱歌了,然后他拜帕瓦罗蒂为师,向大师学习发声方法,直到登上歌坛的顶峰。
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力量促使波利切选择歌唱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聆听了他的歌声,我丝毫不怀疑他是见过上帝的人,歌声如此安详、笃诚、平和,才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安宁和诚服,才有一种澄明的光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空前的喜悦——不是狂喜,是一种平和的喜悦。这种喜悦,不是来自外部的,而是从内心中生长出来的。在这种喜悦的力量中,波利切只要歌唱就足够了,满怀深情地歌唱,不需要思考。在歌唱中,波利切就是一台机器,一台由上苍制造的完美的发声机器,而他全部美妙的声音来自于上苍,一个完美的影子世界。
盲人是最容易见到上帝的人,因为他们不会被这个散着虚假光泽的表象世界所迷惑。他们可以一直内省自己,反观自己,见到自己心灵中的光。波利切的动人的歌声时时刻刻烙印在我的心里,他纯朴的歌声,每每忆起,总会牵动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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