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相逢,似歌,似一首梦幻多变的歌。
——题记
听那远方传来的歌谣,那是你与我相逢时共筑成的歌谱。它是首儿歌,也是首欢歌。
儿歌
与你相逢之时,是夏天——夜晚总是繁星满天的季节,那首儿歌开始在我的耳边萦绕,“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记得那年,坐在石板凳上,仰望天空,指着那颗最亮的一颗星说:“他们说,人死了之后都会成为天空最亮的一颗星,那你说,我爸爸会是那颗星吗?”在这个时候,我总会抱紧你,抚去你脸上的泪水,在你耳边轻轻吟唱着《小星星》。同样的场景,再与你相逢的时候,你已不是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了,但仍在吟唱的,还是那首幼时的儿歌。
欢歌
再次与你相逢的时候,是秋天——果实累累的季节,那首欢歌开始在我的耳边萦绕,“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你还记得吗?那时的你和我,总是“早出晚归”,我和你总是会在早饭过后就冲出家门,带我登上那座山峰,我总是想着半途而废,但却不同,你所憧憬的,是登上山顶后的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气势,你总会在这个时候斥责我“瞧瞧你的那点出息,你至于吗?这才一般都不到就想放弃了?”也就是你的斥责,在那以后的每次,我都不会再轻易放弃,我学会了享受这种“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在次与你相逢之时,我和你一如既往的登上山顶,享受着,吟唱着欢歌。
相逢之后,是否又会再次离别呢?是啊,人生哪有不散的宴席?我还记得那个梨花树下的约定,那个你我之间的秘密,你还记得吗?我还要和你约定,下一次的相逢,我要和你一起吟唱那首儿歌,那首欢歌,我要和你在月光下互敞心扉,和你享受登上山顶那“一览众山小”的乐趣。
相逢是首歌,是幼时的、旧时的欢歌!
三年级上学期的第二次月考,距离考试时间一天一天的逼近,教室的`每个人都好像要与月考展开一场激烈的战争。有一天,我突然头痛,就先回家了,这一痛就痛了足足两个月,这两个月不是整天无法到校上课,就是到学校上了半天课,就又头痛得受不了回家了。这两个月内跑到医院去照脑波,也到大医院做检查,但就是找不出原因。妈妈也常常对我说:“我从来没叫你考第一,尽力就好!”月考战争结束了,我考了第二名,却笑不出来。直到有一天,我放松了自己,猛然发现,我的头不再痛了。从那天起,我对自己说要学习放松自己,什么压力都不会有的。
然而,压力也是动力的来源,不要事事都害怕、退缩,这样压力只会越积越多,到时候也不免和我一样头痛。压力像是一个闹钟,时时提醒着我们朝着梦想按部就班的慢慢努力去实现,所以面对压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接受它的监督,发挥自己的潜能,和它成为好朋友。
压力就像一位严格的老师,或许它不会时时对着你微笑,不过它是真心为了你好,只要了解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勇敢面对压力,接受任何挑战!
世界很大,也很小,也许在某一天,在某一个时段会偶然遇见你曾经想见都不能再见,想念却已经记不起来的儿时玩伴,在那一瞬泪如潮涌,你也许还记着她,然而她已经忘记了你,我是幸运的,我依旧能记起她,而她仍旧没有忘却我。
我在公园中散步,这是我闲暇时日的习惯,听着风儿唱歌的声音,感受鸟儿们在早晨的欢欣,慢慢的,静静的在小径上走着,两旁的枫树还未红,却别有一番味道,朝露还停留在叶片上,阳光照耀的时候就好似一只只萤火虫在白日里飞舞,走着,走着,前面椅子坐着的.人使我愣在原地。
那-----是我朋友啊-----四年未见,时光改变着我们,却改变不了我们的全部,我喜欢在清晨散步,她爱在清晨看书,她仍爱扎简洁的马尾,看着我看不懂的书,她好似察觉有人来了,抬起了留着斜刘海的头,望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微微笑着,好像想起了曾经的那些个冬日早晨。
她是樊静怡,我从小到大最最好的朋友,我们是在冬季末快过新年的时候认识的,那一天我们两家去参加同一个人的婚宴,酒席是在家中准备的,我那时在老家,便也被带去了,饭前无聊时认识了她,那个时候我们都小,只有六岁,我们是同一个月出生的,她只比我大四天,都很爱玩,很快的成了朋友,爬树,打水漂,弹弓应有尽有,只有大大想不出的,没有我们不会玩的。在寒假里,我俩如胶似漆的天天粘在一起,时不时的倒下蛋,让大人们措手不及是儿时我们最大的乐趣,不过寒假过完之后就要上学了,我们只好依依不舍的道别,还不怎么会打电话的我们,只要有空就偷偷拿走大人的手机,翻出藏在床垫下的写了电话号码的纸,给对方打电话,那歪歪扭扭却极其认真的字迹和大人发现我们偷拿手机的责怪,是我们童年友谊的最好见证。
直到四年前她父母因为工作要带她去远方读书,我赶到车站去送她,那天我的眼睛肿的不成样子,她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她抱着我送她的绵羊布偶哭了一夜。
她就在我眼前时,我却不知应说什么了,她突然放下书,跑过来与我相拥,我们的泪潸然落下。
相逢是首歌,唱着我们的岁月,唱着我们的喜悦,唱着无言的感动。
人间处处有温暖,只需要我们用心灵去发现,去体会它们的存在。又到了周五放学的时候,可外面却下着朦胧的小雨,给回家的喜悦中蒙上的一层薄薄的阴影。
我推着自行车走出校园,“看来今天只能冒着雨回家了。”我跨上自行车沿着那条熟悉的路向家的方向骑去。雨不停地下着,无论是马路上的车,还是人行道的人都在快速的移动着,大概都在赶着回到温暖的家里去吧。忽然,我看到前方有一双身影,他们速度十分缓慢,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不禁放慢了速度。
我定眼一看,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打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他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年迈的老奶奶,那大概是他的母亲吧!我看到他还时不时地弯下身对着老奶奶说着什么,当从他们身旁经过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男子撑着的那把伞一直是倾斜着,它遮住了老奶奶的全部身体,而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看到了这样一幕,让我心中荡漾起了阵阵温意,这也让我想起了我的妈妈。虽然我和我的妈妈有时也会吵架绊嘴,但是我们还是会像朋友一样谈心交流,妈妈对我的那一句句唠叨,有哪一句不是充满着她对我满满的爱呢!她在我出门前的叮嘱,不也是对我的爱吗?妈妈对我的爱,我无以回报,这也让我再次感到了亲人之间的亲情给我带来的温暖。
回到家时,我全身都湿透了,可我并不冷,反面心中有着丝丝温暖。温暖就在我们身边,而我与温暖悄然相逢。
雨和萍儿在很小的时候便相识,他们两家同住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据说这个镇现在都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也改了名字。雨的父亲那时是当地的邮电局的职员,与萍儿的父亲相交甚好,也许是因为雨的父亲恋酒,总要或多或少的找上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听他吹嘘着。雨的父亲多数时邀请萍儿的一家到自家来做客,毕竟在酒桌子上,主动权永远是在他这边。
这日,是中秋的前一天晚上,雨的父亲则带着雨来到萍儿家中做客,萍儿的家院落很大,能容下两辆拖拉机和一块大菜园,屋后还有一小面山坡。大人们都去吃喝了,萍儿就蹦蹦哒哒地牵着雨的小手在院子里戏耍起来。雨是一个特别的小孩,由于父母的\'溺爱,他对一起同龄孩子玩耍的游戏都很陌生,一直都是在家里对着学习机玩着各种儿童益智的小游戏,许多时侯,异常枯燥。这次与萍儿的你追我赶,让他感受到许多没有过的乐趣,他忘记了自己原来还会有这样一面。那种纯粹天真的“创造城堡”,和掩耳盗铃式的捉迷藏。有了萍儿这个玩伴之后,雨的小脸儿上总是笑着的,真的到了无穷的欢乐。孩子的欢乐却也就这么简单……
夜深了,萍儿带着雨来到屋后的小山坡上,两个孩子席坐下来,满脸还意犹未尽的快乐呢。雨的小脸儿仰望着夜空,迷茫的眼神下嘴里淡出一句话,“萍儿,为什么我家的月亮会和你家的月亮不一样呢?”,萍儿听后,心里是坏笑着,可装作不懂得回答道:“是不是我家的月亮更远更大呀,好漂亮对不对?”雨点了下小脑瓜,他是相信萍儿的话的,虽然萍儿比他小,可是在戏玩疯闹之中,总是能照顾到雨。所以雨说:“是啊,好圆好亮,好美!”萍儿却不知哪来的鬼心思追问说:“那以后,你想看月亮的时候,就来我家找我好不好?不管以后我们长大了也好,我都会陪你来这里看月亮”……
待续
空荡荡的球场上,只有那一袭白衣做着单调的练习。篮球与篮框相撞击的声音“嘣嘣”地回响在空旷的`球场上空。那白衣在球场上显得很突出。运球、变向、转身、三步上篮,“唰”!球空心入网。一连串的动作,娴熟无比。显然是勤练换来的结果。
“好球”,我不禁脱口而出。我抬起头,与他的目光相遇了。他的目光很柔和,但舜间也闪过一丝犀利。“来,练两球”,一声粗鲁而略带点磁性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球便被抛了过来。我接过球来,熟练地运了运。立定跳远,球在篮框上转了几个来回,象顽皮的孩子久久不肯回到母亲的怀抱,终于还是没有进去。
“几天没打球了,手有些生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不,还不错。姿势已经到位了,只是运气不佳而已”,他说。“来一场吧?”
“OK”我爽快地答应。
“你刚来,还没热身,球权给你”
“好的”,我毫不推让,毕竟他说的是事实。球一到手,便开始高速地运转。我左右开攻,左突右晃;变向、前冲、急停、跳投。“唰”球进了,一张封盖的手姗姗来迟。
时间在不觉之间已到了中午。正午的阳光,烈得很,似乎连那玻璃钢的球框都要熔化了。我们一起吃了午饭,聊了很多,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于是,便有了两个少年每逢假期的相约,有了篮球场上的激烈的博击,欢快的呐喊。就这样快乐地享受着我的成长岁月,直到有一天,我转了学……
原以为这段友谊会因此而开始断裂,我的心底时常会涌上淡淡地惆怅。没想到的是,听说他仍然在努力地打听我的消息,常一个人去那个记忆中充满七彩阳光的球场,等待着我的归来。哦,朋友。一刹那,我的内心融化了。原来在陌生的环境,我并不曾孤单过,我有了一个朋友对我的真心牵挂,那牵挂的温暖足可以抵御寒流的袭击。我耳边仿佛又响起那首我经常唱在心底的歌: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回头,一句话,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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