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非洲曾经有一个被外面人称之为“马拉松”的部落,这个落特别善于打猎,常常赤脚与野兽奔走,狩猎的方式比较原始,就是追赶羚羊野牛之类的动物,常常几十公里下来,直到把野兽累死为止。就这样,大家练得一副好脚板,几乎人人都有一副好身手。终于有一天有人发现了这点,去找他们的酋长说,希望他们能够派人参加四年一次的奥运会马拉松赛,肯定有希望拿几个奖牌回来。交谈之后,酋长终于“明白了”,是想要他派几个最会跑的人去一个地方跑。酋长因此就问:“那里有许多羚羊吗?”来人说:“没有。”“那兔子呢?”酋长又追问。来人说:“也没有。”酋长听完断然拒绝,无论来人怎样申辩,也不再听他“胡说八道”了。因为他们的传统就是在没有猎物可追的情况下,从来不去空跑。这个马拉松族的'观念显然是那些抓来可以吃的动物才算财富,至于什么奥运会金牌之类的东西,在这里还形成不了财富的观念。他们也许不知道,奥运会金牌在国际市场上可以换到多少牛肉、羊肉,那一趟“空跑”下来,可以得到多少财富。所以,财富的概念是不断发展着的,而且是五花八门的。比如小到金银财宝文物字画这些有货币价值的珍稀之物,大到普天之下的王土与王臣,江山社稷,都被视为财富。但是人们常常对于那些无形资产、无形财富却视而不见。
不幸的是,中国人自古就是重视有形财富的多,而重视无形财富的少,在一定程度上说就如那个非洲“马拉松”族一样短见。甚至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无形财富的概念。比如中国人也有百年老字号的老店,但是,很少有人能够把这当成一个品牌来经营,更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与发明专利的概念。祖传秘方当然也是有的,但是,也不会想到申请专利,利用知识产权实行规模化经营。
今天在全球化时代,某些中国人的愚蠢又一次误解了财富。他们不惜污染自己的环境,毁弃自己的青山绿水,不惜为建立“世界工厂”做出最大的牺牲,从而向美国换得那些他们制造出来的花花绿绿的纸;然后这些纸在美国这也不能够买,那也不能够买,只能够买他们的国债,在一些中国人的思想观念里,这些纸就是国力,就是财富。当一个社会常识被践踏的时候,就会做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事。要重新审视财富与国力,收藏别人印刷出来的纸那不是财富,真正的财富就是你的国民的幸福指数与智慧程度,这才是真的软实力。
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了我的眼前,嘿,这不是我吗?我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是事实。“我”居然说话了,不,应该是另一个我,我仔细端详着他,他简直跟我一模一样。哦,天哪,我被克隆了。
我心里一转,正好,今天我不想上学,克隆人,你就替我去吧!克隆人便背起我的书包去了学校,我躺在床上,继续做我的春秋大梦。忽然,我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学校去,我看到了一幕令我目瞪口呆的画面,克隆人正与一群女生在一旁欢天喜地的玩,而我的一群死党则在旁边发呆的呆着克隆我,郁闷死了。
回到家,我不知道该让克隆人藏在哪,于是我便让他代替我,我便到床下躲着,我清晰的听到,吃完饭后,克隆我主动的收拾碗筷,而得到了爸妈的夸奖,说儿子长大了懂事了,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等爸妈都睡了时,克隆我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忙活,看见桌上他做的丰盛的晚餐,我已经垂涎三尺了,我迫不及待的吃完了晚餐,看着克隆我正微笑着看着我,心里便很不自在。
第二天早晨,克隆我早早的醒了,背起书包上学去,我的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我在做什么,我又是谁?我决定解雇克隆我。等到下午回家时,我郑重其事的对克隆说:“我想做我自己,我不需要别人代替我,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我,就算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我就是我。”克隆听了我的话后,便静静的走了。
第二天吃完早点,便去上学,到了班上,迎面而上的是一群女生对我嘻嘻哈哈的笑,我严肃的说了一句:“笑什么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就是我。
闹钟响了,原来是一场梦啊,我不要被克隆,我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
现在的科技技术越来越发达了,汽车可以飞了,还带自动运行功能,自行车带自动上锁功能。提到这些,就不免提到克隆,去乡下玩,随处可见克隆的牛、羊、鸡、猪、狗这些牲畜。今天,我接到政府的通知,因为我是一名模范警察,所以,政府要克隆一个我为此来判断是否应该让克隆技术风靡全国。
接到政府的传单后,我乘着每秒行1公里的超火箭车,来到了克隆现场。下车后,步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的洞,上面写着“一次性克隆工厂”进入工厂后,发现里面有很多人,就当我想出去的时候,两个巨型魔鬼终结者号机器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并迅速抽了我一管血走了,工厂也随之消失了。我感到莫名其妙,刚回头准备出去的时候,就被打晕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医院里,于是我摸了摸被打的头,回家了当在门口准备开门的时,我听见了屋里传出了和我一样的声音,我知道大事不妙了……
由于我的性格过于急燥,一脚把门踹开了,屋里的父母吓了一跳,看看克隆我,又看看真正的我,脸上流露出了恐惧的表情,问道:“你,你你你们俩谁才,才才才是我的儿子?”我想都没想说:“是我,他是被克隆的!”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和我说的一模一样。妈妈见我俩说的一样,辨别不出真假,就问:“张天宇的生日是几年几月几日?”我俩异口同声的说:“1996年9月6日。”她又问:“妈妈的生日是几年几月几日?”我说:“1970年4月30日。”但这回那个克隆人没有回答出来,于是妈妈断定他就是坏蛋。克隆人见他被识别出来了,便启动了自爆系统,我见后忙叫排爆小组来拆炸弹,排爆小组进来后,用一个叫防爆罩的大玻璃罩,罩在克隆人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玻璃罩里飘起了浓烟,炸弹爆炸了。
通过这次试验,政府不敢使用克隆人了,并给予了我一定的精神损失费,正当我放心下来的时候,楼下又出现了一个张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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