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喜欢在房间里摆弄一些植物。下午太阳正好时,我会把它们放到阳台上去晒晒太阳。之后,看到一些草叶干巴巴的,就弄来一个喷壶,每天对着它们喷一喷。
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管它们,它们就生气了,叶尖儿泛黄了,严重时整片叶子都枯死了,只好忍痛把它们掐掉了。
有时闲来无事,就从厨房里拿两瓣蒜,给它们脱了衣服,在平时放醋的小碟里,装上水,把它们放在里面。不过几天,底下就冒出了几个小孔。再过几天,就长出了根须。慢慢地长出了芽,芽就像天线一样,一层带一层,一层比一层小,后来长出了一个“y”字形。
我原本以为,从山上掐下来的野草,虽然生命力强,但是在我的手上,一定活不了多久。因为我之前掐来的花花草草,将它们的根埋在土里,水、太阳、空气都很充足,却无缘无故地死去了。至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现在这一批野草却依然活得好好的。
每隔上一段时间,我就会掐掉那些枯死的叶子。我并不把它们扔到垃圾桶里,我把它们放在土里,虽然离开了伙伴和妈妈,也总要为它们做些贡献。不久之后,它们就会慢慢地烂在土里。虽然牺牲了,但也算有意义。
其实有一种感觉:当花儿草儿枯死的时候,我会很伤心;当它们越长越绿,长出新苗儿时,我会特别高兴,有一种骄傲、自豪在胸中洋溢。
小草是懂得感恩的,它会为我们送来一片和谐的绿色,一片纯净的空气。只要我们待它好,它便会待我们好。
还记得开学第一次见你时,那天在下雨,你穿了普通的灰衬衫和一条黑西裤.裤脚挽了起来,上面有泥土,脚上穿了一双人字拖,拖鞋上依然有泥土,你说你叫黄东平,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因为这一身另类的打扮,使我们马上记得了你,印象深刻.
你的课,老实说是最有趣的一科,因为那课上时不时会爆发的笑声.你是个幽默的人,在相处的三年间,我不止一次地深刻体会到,你不会用像其他老师那种暴力的让学生站起来的方式阻止学生的昏昏欲睡,你会时不时地串上个笑话,让我们在笑声中认真地听课.
你是让我觉得最好相处的老师了,所以我总会打趣地叫你“亲爱的小平”,而你也会微笑着回应我,你是个天生让人觉得亲近的人,不止是憨厚的外表,还有你的笑容.
你是个敬业的人,在期中末考试时,你定下了考的'好就有奖励的规定,考的很好的奖钱,最多的貌似是奖100元,考的还好的奖本子,很多,总有5.6本,而且都是你自掏腰包.
你对那些重点的解释总是很有趣的,比如你对根号的解释,因为有趣,所以我至今牢记,你说根号是监狱,正数是好人,所以可以出来,负数是坏人,所以出不来,而零是狱警,随便进出.如此有个性的解释,放眼全世界,大概只有你能想得出来吧!
所以说粉笔生涯,讲台春秋.所以老师都将青春奉献给了书本,奉献给了学生.听着你在课上的讲解声,那是怎样的一种声音啊!那是你用生命化作的生涯,那种声音仿佛来自远方,又仿佛近在眼前.
我不知道等我长大了,毕业了,工作了,离开这座小岛了,你是否还在这里教书,我不知道等我长大了,会不会时常去看看你,但我终究是不会忘了你了.因为你陪伴我走过了一段璀璨年华.
当然,这小说不是啥名着,正是被老师家长视为“不良读物”的“言情”。虽然我们也看名着,但是,在打发时间方面,“言情”比名着更奏效。可这也不是完全把“言情”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所谓开卷有益,指的.便是如此了。
跟着明晓溪的文字,去为夏沫的幸福与遭遇而快乐悲伤,浅饮一杯热茶,仿佛那位拥有海藻般秀发的女生出现在眼前;翻开饶雪温的《沙漏》,为午夜里突发暴食症的莫醒醒而揪心,烟雾浮上眼眶前,米砂送给醒醒的那个99秒的沙漏仿佛浮现在脑海;在郭敬明的《小时代》里,既为林萧、顾里的友情而温暖着,又替崇光的突然离去而痛心不已。还有《大地之灯》的卡桑,《契丹王妃》里的德锦……我为这些个性鲜明敢爱敢恨的人物而激动着,急切地希望她们都拥有快乐的结局。但事实并不全如我所愿,作者有的会遵循鲁迅的悲剧法则——“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令人歔欷不已,于是,我同我一样有着美好愿望的小女生们就在作者们的笔下为她们而心情“沉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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