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大脑储存箱里,储存着无数的经历。但最令我记忆犹新的还是今年暑假发生的那件事,一想起来,心就不禁怦怦直跳。
记得那是一个夜晚,我正在上海的姨娘家玩,妹妹觉得太无聊了,便提议去易买得的儿童乐园玩儿,姨娘爽快地答应了。这时,我兴奋极了,赶紧穿上鞋奔向易买得。
才刚到那儿,我和妹妹就冲了进去,迫不及待地开玩了。
我和妹妹这儿玩玩,那儿玩玩,正乐着呢!可是一声尖叫,打破了我和妹妹的欢声笑语。我满怀好奇,顺着尖叫声来到了一个滑梯前,抬头一看,我惊呆了,这个滑梯足有十几米高,笔直笔直的,让人看着就打个冷颤。这时,妹妹也过来了,她抬头一看,嘴巴也张了老大:“啊?这是闹着玩的吗?”
这时,有个人从上面滑了下来,看着挺刺激的,顿时,我心里萌生了去玩玩的'念头,便对妹妹说:“我想去玩玩看。”可是,当我再抬头一看,看见它那么高那么直时,不禁犹豫了,心想:那个那么高,如果去玩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受伤,但是不去玩的话会不会被妹妹笑话,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收得回。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妹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地说道:“姐姐,你不会害怕了吧!”虽然我知道她这是激将法,但是为了面子,还是上吧!“怎么可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可能会害怕呢!咬咬牙就过去了,我暗暗安慰自已。
于是便壮着胆子登上楼梯,到了滑梯的顶端,朝下一看,我恐高的毛病又犯了,底下的人都好像吃了缩小丸似的特别小。我不禁向后退了几步,抚平一下紧张的情绪,又向下看了看,心里就像有只兔子一样怦怦跳个不停,可是妹妹在底下手舞足蹈着,等着看我的笑话呢!于是我下定了狠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去滑吧。我便穿上装备坐在滑梯顶上,没等我有思想准备,工作人员就在我后面一推,我顿时感觉掉进了万丈深渊,扯开嗓子尖叫着,整颗心都悬着。几秒后,我终于着地了,这下我可是吓破胆儿了,久久没回过神儿来。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的,完全没了往日的神气,直到回到家仍心有余悸。
那可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听,现在想起,心还在怦怦跳呢!
我和我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每天都去找她或者玩或者一起学习。可是,在我们上四年级的那一年,因为某件事,她的家人却那样对待我。
那一天中午,我去找她上学。她还在吃饭,我就在桌子上写作业等她。这是她妈妈从楼上下来说:“我的珍珠项链哪去啦。”我没理睬。
下午放学后,老师把我和她的另一个好朋友包括她留了下来。老师问:“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留下来吗?”我们都没有作答。老师又问:“你们谁拿了妈妈的项链了,赶紧拿出来。”我和她的另一个朋友都摇头。最后老师让我们回家了,在走之前老师说回家都好好想想。
回到家,我真的很生气。为什么她们都怀疑是我们拿了呢?我要那东西有用吗?
第二天中午,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到底拿没拿?”我说:“没拿。”老师又问了我几遍,我答案不变。就这样,老师开始打我,我挺伤心。我没拿,她为什么要打我?难道非逼着我说是我拿的吗?国家规定是不准体罚学生的,她怎么就不听呢?(但是在小学好像就是被打大的)她没有资格打我。可这些话只能藏在心里而已。在那段时间,我没有在去找。
事情过了两三个星期后,老师不再追究了。我又去找她玩,在某一天中,她奶奶和我说:“你知道谁拿的吗?知道的话就要过来,我给你买好吃的。”这明摆着话里有话,就想让我把项链给你们。可是,我真的没拿。
就这样,我和她的交情断了,我也不想再和她玩了,更不想去她家。
到现在在也没有人理解我的痛。这事是我心中抹不掉的阴影,这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事。
岁月匆匆,一晃已经五年级了,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独自乘公交车的经历。借着这回去青少年宫的机会,我踏上了独自乘公交车去青少年宫的路。
出门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不能游荡,记得你坐16路,车上不要和陌生人搭话……听着小鸟的鸣声,我充满信心地走出了小区的大门口。拐弯来到车站,等了很长时间,连一辆公交车的影子也没见到过,心里想:如果妈妈在,我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终于,公交车如同龟速一样缓缓驶来,我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投进了已经被我握的全是手汗的硬币。刚上车,我便有些紧张不安起来:我是不是坐错了,会不会坐成17路了?直到妈妈发来短信说:我刚刚看到16路经过,你是不是上车了?看着妈妈的短信,我这才安心了许多。快到妇儿医院了吧,再下一站就要下车了。这时妈妈发来短信提醒了我,我立刻高度警惕,随时都有下车的准备。
“叮”,到站了,我心里充满了喜悦,暗暗得意,在心底里为自己庆祝——这难忘的第一次独自乘公交车的经历。
这天上午,我有幸参观了这个号称“比上海科技馆还要先进的”科学探索中心。
一开始,我对这个大招牌颇有怀疑。但是置身其中,两眼珠可能要掉下来了。在如此壮阔的场面中,好奇,缠绕我身。凝望浩瀚的“宇宙”,迟迟不敢前去一看,敬畏,缠绕我身。望着庞大的一个立体科学模型,不知所以,一股热血冲撞了大脑,迈开腿,冲进去。
与大多数人一样,我的目光片刻间聚焦在一片区域,刺眼的灯光直射。科学上毫无疑问的解释:强烈的灯光使人的瞳孔比正常时大得多,所以一下子,吸引了。“太空失重测试”。
乍一听,就特别有一种强烈的号召力。时间、长度丝毫无法拒绝拉开我和它的距离。
缓缓系上了安全带,我安安稳稳地固定在轮椅上。三、二、一、——初始的感觉极好,犹如浓浓的梦境一般,一种淡淡的睡意。仿佛是嫦娥偷走了身轻药,舒适地,飘浮在,平和的,微风中。可我定神一看,双脚还牢牢地拴在这种难移的“太空梭”上,有些神奇。合上双眼,可尽情感受从西面八方涌来的风,不断地,擦过脸,神游云霄,无限的舒服。这,是一个美好的理想状态下的情形。飘啊飘啊飘啊飘啊飘啊飘啊——
速度越来越快,都有时候跟不上它的节奏了。心跳也噗通噗通地蹦达,好像要静止一样。
但是突然,又慢下去,不爽,至少不会摔下去。本以为这么快,可能人要甩出去,很显然,他用粗野的大臂抛开,但又伸出温柔的掌借助,反复轮回。些许恐惧,还伴随着莫名其妙的刺激感滋生。如同一个皮痒的人喊着抓一下,结果千万只手伸了出来,抓到哭喊。这时候,想要喷出什么东西也不能。宇航员就是这样诞生的?
出其意料地停了下来,眼见旁边的志愿者长叹一口气。这个新手担心地问我“没事吧?”
看到我极其诧异的眼神,他立即解释,使我更加诧异了,他是这样说的:“刚才我把机器重启了一遍,效果不是很乐观,转得太快,很危险,似乎停不下来了,你没什么是吧?”“很好,实在太谢谢你了。”看着后来者慢悠悠地晃这身板,我感到欣喜。
在这极为短暂的一天里,随处可见我奔波的身影:侦探、法医、宇航员、科研人员。总而言之,这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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