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平凡、宁静的小镇里,人们和和美美,那儿就是我可爱的故乡。
每当晨光熹微的时候,人们都早早的起来了,在滨河路边徘徊,呼吸着新鲜空气。老人们、姑娘们在这儿练太极、舞剑、跑早操,各种各样的人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好不热闹。当阳光一点一滴地洒向大地时,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地走进美丽校园,从校园里传出朗朗的读书声,晶莹的露珠在草尖儿上滚来滚去,好像也听的津津有味呢!
太阳徐徐上升,霞光四射,这时,滨河路上的人寥寥无几,大多都在农贸市场。在农贸市场里,商贩们扯着嗓字吆喝着,想多招来一些顾客买自己的货物。消费者呢,左逛逛右瞧瞧,提着个菜篮子在市场里穿梭着。在这一片热闹非凡的吆喝声中,还夹杂着顾客们爽朗的笑声。
傍晚,落日像喝醉了酒的红脸醉汉,跌到了河的那一边。把水映得一半红,一半黄,这真是“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啊!家乡的黄昏是恬静的,路边的花草都在晚风中安静的睡着了;家乡的黄昏又是热闹的,在河边洗衣服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一些老婆婆还在这里练腰鼓,“咚打咚,咚打咚”,清晰悦耳的腰鼓声划破了夕阳的宁静。
太阳落下了山,夜幕来临,月亮高高地悬挂在深蓝的空中,星星眨巴着眼睛看着人们。每当这时,滨河路上华灯初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给美丽的滨河路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彩衣,使它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倒映在清凌凌的河水里,显得更加五彩缤纷。
清晨,淡淡的阳光在天上显得比较美丽,空气笼罩着刚睡醒的村庄。
自己一人走在已绿树成荫的山上,忘记世界,忘记自我。听着林俊杰的《江南》。仿佛自己身处那美丽的仙境,山中的一条小溪。
渐渐的太阳从东边升起,阳光颜色变深。村庄渐渐的让这光所照醒。村民做饭的烟又再次笼罩了这一清醒的村庄。那孩童们的笑声再次呈现出在这乡间。村名吃完早饭,即开着自家小车,去自己的麦田里去丰收了。
就像周杰伦说的吧,我们遇到困难不能哭,萤火虫会带着我们解决困难。这村庄的夜晚是最美的,夏天萤火虫漫天飞舞;蛐蛐的声音就想肖邦在弹奏;令人们在炎热的夜晚能听着琴声睡觉。
村庄历史比较悠久,传说我们这村的一颗很大的槐树就过一个八路军。树的底部有一个很大的`窟窿可躲进四人,当初正是这窟窿让一八路军躲进了去。躲过了一劫,活了下来。从此我们村的名字就叫槐树底。
这就是我笔下的村庄。美,美的无法形容。闭上眼,享受着那肖邦的琴声。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终年潺潺地环绕着奶奶的矮平房,河岸种着小几棵垂柳;河里长着几株嫩绿的水草,还 有几条小鱼。或红,或白,或赭,或黑。我喜欢到小河边捉小鱼小虾,奶奶家后院的山坡上,种满了苍翠欲滴的树木,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可是,才过了几年,山村里来了一批建工队,他们要把家家户户的小矮房拆掉,建上几座工厂。奶奶和我都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可我每天都会去小山村里看看,一阵“轰隆隆”的机器发动声,“哗哗拉拉”的泥土翻动声,将奶奶的小矮房移为平地,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这样在几个月的时间中,一个美丽和谐的小村庄不见了,只见到几座冒着烟雾的工厂;一条清亮亮的小河消失了,变成了一条浮着死鱼和各种垃圾的臭水沟;山坡上葱绿茂盛的'大树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几桩光秃秃的书桩;一片湛蓝蓝的天消失了,没有一丝云彩,天空变的浑浊不堪。工厂的烟囱不时的冒出滚滚的浓烟,工厂后方的排泄道上流出许多油腻腻,臭气熏天的脏水。
工厂里的员工也不讲卫生,随地吐痰,将吃了一半的苹果扔向小河,没用的塑料袋扔在小河里,用小刀,石头在墙上乱涂乱画。我真想立刻把工厂拆掉,把我们原先那美丽安静的小村庄变回来,但是这我所希望的一切是不可能实现的。过了几年,工厂拆了,建了几幢平房,将小河填了起来,把小山坡移为平地。终于,我和奶奶又搬进了平房中,可是我却觉得这个山村反而变的陌生,不在有以前那般有魅力。
如果不是那次变化,也许就不会消失,我们必须行动起来,与梦同行,让明天更加精彩!
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吱呀的轻响,梦中惊醒,窗外的天还是睡意沉沉,偶尔的一两声鸟鸣划过静谧的长空,随之有更多的吱呀声不断响起,田里传来阵阵锄头碰撞土地的声音。
奶奶梳着长辫,站在门边看田里的人,看天色亮起,那时候一切都是平常且美好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每一天都那样劳碌,但等到满田的丰收成果后,所有的苦都不值一提。爷爷带着那把崭新的锄头,就那样开始在土地上挥洒他全部的青春。
村里的人们早已习惯用自己的力量撑起一个家,撑起上百户家,撑起整个村子。
直到那段时间一切都变了,村庄赶不上城市的发展。城市必须有更大的生产力和发展的动力,随着这股浪潮,大批年轻人涌进了城市,像草籽一般回下散落,村庄一下子空了,只留下一些缄默执着的老人坚守的这片土地。
村庄的一切都要大变样,比如那棵古老的,将被砍伐的樟树。那条将被填埋的河流,那边被迫拆除的老屋,那片装载了一代人后回忆的土地,都将不复存在了。
老人们当然是反对的,但得知这村庄要么接受改革留下,要么将被全部挪为他用时。老人们沉默了,门依旧被吱呀一声推开,只是当我醒来窗外早已天光大亮了。
奶奶早已老去了,她伫立门前,愈发弯曲瘦小的背影,被光拉得很长,她似乎不再那样有活力了,肩上的长辫也没有了从前那般光泽了。爷爷的锄头也早已光泽不在,角落中,被蒙上厚厚的灰,生了层深色的铁锈。
他们终究接受了,他们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但那是为了整个村庄不要消失,像那四散的草籽。
他们选择驻守这片土地,选择了舍弃,抑或是他们做到了挽留。
但后来泥泞的小道不复存在,宽阔的水泥地上鸣笛四起;漏雨的小屋被淘汰,舒适的小楼建起;田地里的杂草丛生,在几分钟的除草机轰鸣里重新变得整洁干净。
爷爷奶奶们又笑了,村庄又以一副新的面孔,再次青春地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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