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雨停。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不是让人烦躁的闷热,而是一股凉凉的,柔柔的清爽。
其实下雨,也不是不好啊。
走在草地上,一丝丝凉意便从脚上传来。凉凉的,很舒服。草上的灰尘,已被秋雨温柔的洗去。透出一种真正属于草的绿!不是夏日的肮脏,更不是被人污染的虚假的“假草”。而是真正符合自然的美,绿!不忍破坏这难得一见的清新与自然,我从草地上离开,走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
路的旁边便是树,经过秋雨洗漱的树也与从前不一样。没有灰尘。看着它,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到两个字“真”,“美”。它真,只因为它身上没有了被人用粉笔画上几乎是对美术的侮辱的涂鸦;它美,只因为它绿!绿的真实!绿的耀眼!;它真,只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不是给调皮孩子的玩具!它只是树!挺拔的树!;它美,只因为它在这时变成了艺术品!是的,艺术品!不是人类用玉,翡翠捏造出的没有生命的物品。它拥有生命!它显得生机勃勃!那是只有自然才能创造出的艺术品!
再往前走,又是一片草。只不过,多了一些白。很美,很漂亮。偶尔有风拂过,那白就顺着风向一边倒去。它就像白蝴蝶,轻轻的飞,却飞得很低。白的似梦,它只是美。它不是用来编花冠的花。它远比那些花要好的多!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漂亮,但它白!白的洒脱!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香,但它白!白的耀眼!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大,但它白!白的高贵!
那只有自然才能创造的出的美!人类,只能让它变的虚伪!
这雨就像长了头脑似的,专门在人们睡得正香的时候响起,一道闪电把黑夜霎时照亮,顿时黑到不行了的天空,就像有千万士兵在擂鼓一般,沉重,但不闷。有力,但不乱。我想这应该是秋天在证明自己的实力吧!证明它并不比其他季节差,证明并不是所有生命都在春天蓬发,秋天死去,而冬天只是作为一个死去的结束。
站在窗口听着毫无规律可言的雨声,可却偏偏有一种无调成曲的情感,听着久了,会发觉,心静了,从所未有的静。雨洗去了心中的尘埃,赶走了脑中的烦恼,听着会发觉就嘴角不禁上扬了,因为在这寂静的雨中,会想通许多从来没有想过的。例如:
八年纪了,这个不就是秋天麽,在七年级中播的.种,现在是该收的时候了,但似乎长得还不够好,那就等些日子吧!也许那是就分得出好坏了,现在要做的只能是施肥,能吸收多少就靠自己啦!果实能否长得茁壮也只有靠自己了,只有全都靠自己,那收获时,当然也会全都是自己的。
雨依旧用它那不快不慢的速度下着,而心却不在平静,这雨来得及时,洗去了心中的郁闷,我抬头看向那还是黑到不行的天空,对着无数银线,微笑说了声谢谢。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不是让人烦躁的闷热,而是一股凉凉的,柔柔的清爽。
其实下雨,也不是不好啊。
走在草地上,一丝丝凉意便从脚上传来。凉凉的,很舒服。草上的灰尘,已被秋雨温柔的洗去。透出一种真正属于草的绿!不是夏日的肮脏,更不是被人污染的虚假的`“假草”。而是真正符合自然的美,绿!不忍破坏这难得一见的清新与自然,我从草地上离开,走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
路的旁边便是树,经过秋雨洗漱的树也与从前不一样。没有灰尘。看着它,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到两个字“真”,“美”。它真,只因为它身上没有了被人用粉笔画上几乎是对美术的侮辱的涂鸦;它美,只因为它绿!绿的真实!绿的耀眼!;它真,只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不是给调皮孩子的玩具!它只是树!挺拔的树!;它美,只因为它在这时变成了艺术品!是的,艺术品!不是人类用玉,翡翠捏造出的没有生命的物品。它拥有生命!它显得生机勃勃!那是只有自然才能创造出的艺术品!
再往前走,又是一片草。只不过,多了一些白。很美,很漂亮。偶尔有风拂过,那白就顺着风向一边倒去。它就像白蝴蝶,轻轻的飞,却飞得很低。白的似梦,它只是美。它不是用来编花冠的花。它远比那些花要好的多!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漂亮,但它白!白的洒脱!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香,但它白!白的耀眼!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大,但它白!白的高贵!
那只有自然才能创造的出的美!人类,只能让它变的虚伪!
在你生命中是否有一个与你灵魂相同的人?她或他作为一个最熟悉你的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把你的整颗心牵引着,影响着。
秋风萧瑟,红叶蹁跹起舞,我看见雨从世界的核心飘下来。伴着雨水而来,在开学那天,她背着轻巧的书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没有面对陌生人的腼腆,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做自我介绍。在沉闷,哀婉的秋天,我只觉得她做的动作像阳光一样得干净纯粹,开朗得异常。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真是古怪,怎么说呢?就像个太阳一样。
阴差阳错,她成了我的同桌,再是无巧不成书地成了我邻居。原来缘分是证明我与她的巧合。
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怎么爱好就成了一模一样的呢?我闭着眼感受着调皮的雨珠黏在我眼皮上,温润柔和,凉凉丝丝的触感极为舒适。这个人竟然也喜欢雨,明明是那么阳光的人,爱好却与之相反。我撇了她一眼,她在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声音飘忽在秋雨中,时近时远,缭绕在我耳边。望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远方似有轻烟,它仿佛在像水一样流动,又像坚固的透明的锁,捆绑着远处的房屋,久久不散。树木上的水珠已不像水珠,在枯黄的.树叶上,像黄色的晶莹润滑的油滴,缓缓滑下,成了一道银线。
就这样,每日每日,我身旁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像阳光,开朗异常,她爱读我爱的文章,她做我爱的事,她内心敏感得像我,我想的,她知道。第一次,我感谢虚无缥缈的缘分。
“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笑得毫无半点遮掩,仿佛窗台边的雨都是欢快的,我不应景地说:“不可能,你没半点女孩样,不过……”我笑得怪异,见她又靠近我,极想听我的后半句,我对着她说“做我哥可以。”刚说出来,她就轻敲我头,故作气恼的样子,我见了,捂着嘴偷笑。
这样多好,然而事实残忍地给了我一个破碎的梦。
黄昏雨后的宁静,细雨打湿花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她偷偷放在我书包上的信,手竟微微颤抖,我还是怕了,怕了信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她遮遮掩掩地藏了信,第一次,没有她陪伴自己一个人回家,真是,太古怪了。她曾说“以后我可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忘我吗?”耳边像有着回音,我顾不得心中的忐忑,打开了淡紫色的精致的信,入目是熟悉的字,上面有着泪渍。我看得眼眶酸痛,你终究要走了,不道而别,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拉风的道别方式?是跟着我学坏了吗?
夕阳像支残忍的笔,勾勒着我孤独的身影。站在熟悉的门外,敲了敲冰冷的铁门,没有回应。脑海中仿佛播放着每次我敲门,她极为高兴地开门的情景。记得她开门后,总是拉住我的手,丁点没有女孩样并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今个咋来了?”然后,自己却先笑了。一段一段的回忆一股脑涌向脑海,逼得我心中酸涩不已。
夜晚来临,从窗台望去,金属的栏杆泛着冰冷银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地球两极在互相思恋,虽然都是冰雪覆盖,虽然都是冰魂雪魄,但它们注定交错而过,只能任寂寞泛滥成河,漫过此后的所有时光。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那个找不到的人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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