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班会课,盛老师说:“好,安静,我们今天来选班长,你们不是一直希望能重新来选班长吗?那我们今天就利用班会课的时间来重新选一批班长吧!”
我们全班都兴高采烈,只有我的新同桌周之歌不高兴,她无精打采地对我说:“有什么好选的呀,不是已经有了吗,还要重新选干什么?”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都兴高采烈,就只有我的新同桌周之歌无精打采呢?唉!反正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事情了,于是,我就听盛老师说的话了。
盛老师一五一十地说了很多,当盛老师说到课前唱的时候,我举起了手,盛老师把我的名字记在了她自己的小本子上,过一会儿,潘星宇举起了手,盛老师问:“什么事?”潘星宇尽情地说:“盛老师,我觉得潘诗意当小班长不合适,因为潘诗意她今天课前唱的时候,还用自动笔拍一个同学的头。”
听了潘星宇就的话,我恍然大悟,脸都红了,连忙用眼睛狠狠地盯了盯潘星宇,心想:他一定是说我对他的态度不够好,才告诉盛老师的,如果我对他好的话,我想他一定不想告诉盛老师,免得把我当的小班长辞去,免得把自己写差。
盛老师用狠狠的目光盯了我一下,并没有说什么话。好像就把我的小班长辞去了。
“要不然这样吧,潘诗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就没得当小班长了。”盛老师说。
“唉。”我边自言自语边拍了拍胸脯。
听了盛老师的话之后,我看见潘星宇有一种不高兴的样子,我心想:大概是为了盛老师没有把我的小班长辞了而感到失望吧。
唉,这次的选班长活动可真不容易呀!
这一章读起来不算吃力。关于这一点,我要感谢首师大的饶杰腾先生。近几年,屡次听饶先生的讲座。XX年在首师大读研究生课程,那是第三次听饶先生谈论对课标中"人文性与工具性的统一"这个目标的看法吧。我的笔记记录了饶先生当时所言,他说:"翻开新课标,看第一部分:‘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所谓‘工具性’和‘人文性’,这只是两个角度。""把"工具"与人文性割裂开来,对立起来,这是不恰当的。何谓‘工具’?它是根据人的需要产生的。一根粗一些的树枝掉在地上,这还不是工具。但被原始人拿起来够树上的果子,这根粗一些的树枝就变成工具,成为人的手臂的延伸了。工具是因人的需要而产生,供人使用的,否则树枝还是树枝。这根树枝本身,深深打上人的烙印,它的产生和使用就充分体现了人文性。工具是不能与人割裂开来的,它本身就有人文性,这是‘工具的人文性’。"饶先生的这一番话在当时带给我不小的震动。一方面引发了我对"工具性"与"人文性"二者关系的思考,另一方面,使我开始学着用审视的目光去解读课程标准,在实践课标标准的过程中不那么盲从。
饶先生此番评价与王荣生先生在第二章第2节《袭用分析框架的批判》开始部分中的分析观点相同,都是反对将"人文性"与"工具性"置于对峙的两极。王荣生先生对袭用分析框架做出了质疑("破",除此,还建构了"层叠蕴涵分析"的新框架("立"。我正处在初步学习阶段中,对这新框架以及后面的取样(美国的语文课程目标比较暂不做评价,单是这种边一"破"即"立"、"破"边"立"的研究方法,我就非常欣赏。
我认为,"破"是批判,某种意义上说,是破坏甚至摧毁。事实上,这些年语文教育界的改革,"破"的事做得相当多了。(而且还有个怪现象,对语文学科,谁似乎都有资格也有能力"破"它一"破"。但"立"呢?实在是少之又少。在我看来,"破"是否定秩序,而"立"是建设,是建立新秩序,至少能为建立新秩序提供可能。这才是推动事物(不论是教育还是国家发展的根本所在。在语文教育界不能让只"破"不立的'风气与势力占上风。否则,危害甚大。对语文教改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反思、清算是极为必要的,但后来的建设,即提出新理论、提出解决问题的对策,更为重要。王荣生先生为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立"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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