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有俗语“好酒还需等,好饭不怕晚”,说的就是时令对于食物的作用。的确,窖藏数十年的美酒,每一口都能品出醇香、甘咧,上等的食材在最合适的季节出现在餐桌上,才能成为美味佳肴,这就是作者诠释的观点,无论任何事,仅仅存在一个最好的节点。他的私人餐厅只有愿意等的人才会成为堂上客,等待就是教会你,做事情的急功近利到最后反而一事无成。
现代高科技让大家享受到了“快”的便捷,以至于那些不应该快的,也变得快起来。其实中国传统文化向来提倡的就是“慢”,我们写字、绘画、做任何手艺,水平的`见长都是在“慢”中精进的。社会需要效率,但也不能因此失去神韵,很多人不是真正踏踏实实的做事,理解“慢”的内涵,也就渐渐丢失了传统。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掌握格局,就会产生一个形态,一个意识,格局里包罗万象。
就连看似平常的做菜也一样,讲究尺度、搭配、菜量、火候和比例关系,中国文化厉害之处就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日常生活也可以是大道,用理性去处理问题,平等交往,真实、平和、不做作、顺其自然,才能体验沉淀下来的自我。
每当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只好在街上买吃的。星期四中午放学后,我又一次带着饥饿的肚子穿梭在喧闹的大街上。
饥饿使我的大脑和眼睛变得非常敏锐,无数的\'店铺让我目不暇接。
在众多的小吃店中,我发现了一种从未吃过的食物。只见路边一块黄色的布上写着“武汉荆州”,我想是热干面吗?不对,那不是荆州的小吃。
我怀着好奇跑到小摊前,那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白的反光,他那历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劳动的皱纹。我将疑问全部注入了老者的大脑,他说这是锅盔,是荆州的特色小吃,其他地方根本没有。
他的话十分朴实,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豪。我点了一份,并且很专注地观察他的做法。
一团面,不白,有点发黄,是自制的五谷面,香气十足;接着在石板上揉,他的手好似为这而生,苍老的大手非常灵活,不亚于心灵手巧的姑娘,揉好之后包上馅,压平,贴到炉中,这火炉也是自制的,和其他见过的不一样。
这是一种传统手工艺,在中国很多传统文化已经逐渐消亡。
很快,老者把烤好的锅盔用专用的钳子夹了出来,撒好秘制的调料,面带微笑递给我,同时用方言说了一句话,虽然我没有听懂,但是朴实的话语比开始不标准的普通话听着更舒服,那亲切的笑容和那沧桑的皱纹,好像在说:“这味道很美,我一定会把他传承下去”。
香气早已耐不住了,从包装袋的缝隙中钻出,冲击着我的味蕾,我转身迫不及待的打开吃了起来,瞬间舌头和牙齿间填满了浓香。
这时,我再次发现,路边的特色小吃那么多,它们并没有消亡远去,而是从未走远。而这些传承人,也从未走远。
未曾远游,挺好。
这个假期很长,每年这个假期都很长,只是,在长长的假期里,每年的故事却不一样。看几个才女师妹们的博客日志空间,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假期里好多人开始了旅行,或是西子湖畔,或是大漠黄沙,无论目的地选在了哪里,大家都在追寻着旅行的意义,我没有资格在这里评说,但我知道,她们在行走的过程中是幸福的,她们在旅途中是思考着人生的,这本身就是一种收获。想到这些我赧颜,这个假期,只是忙于人事,完全没有安静的思考和寻找可以释放自己心灵的地方,因此,可以用“浑浑噩噩”来概括了,于是,我身心俱疲。热闹有时候是必须的,但对我来讲,过于热闹则是一种折磨,因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找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我想驻足,别人却把我推了前去。
还好,在所谓的“黄金周”过去以后,我终于有了一天属于自己的假期。今天,风和日丽,字眼儿很俗,意境却很美。和好友坐上了公交,一路畅行,奔赴远离喧嚣的戒台寺。路上的时间好长,来回就有五个小时,公交、地铁、地铁、公交,但我很满足。出行的乐趣并不仅仅在于终点的大好风光,一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或许更能让你从头到脚得到放松,心灵的旅程需要沿途的美丽来点缀,享受过程也很重要,不知道是哪个哲人说过,确实很有道理。于是,在路上,你听不到我任何的声响;在心里,我已是一路欢歌飘荡。
寺里的游客很少,少到我转了两个多小时,碰到的还是在山门前遇到的那几个人,于是,大家相视笑而不言,继续你走你的路,我看我的景。庙里的和尚也不多,没听见一声紧接一声的木鱼和一阵紧接一阵的诵经,偶尔只见一个穿着浅黄色僧袍的和尚拿着笤帚扫两下地上的落叶,也扫不干净,因为秋天的叶子总是会落的,然后就回到了禅房里。香火不旺,但总是有焚香的.味道弥散山间。或许是因为它的前面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潭柘寺把风光都抢了吧,这里格外得冷清。我也是去年国庆去潭柘寺,途经戒台寺,才注意到了这个不显眼儿的寺庙,回来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时候有机会顺便来转转吧,没想到一年后的我竟然做了五个小时的车来回一百六十多里路的专门来到了这里,并且满意而归,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因为我喜欢这里的静,站在大钟亭上放眼望去,山影憧憧,平日里坚强的山在雾霭的笼罩下也竟然那么温柔了,那么乖巧地呆在那里,恁你怎样摆弄怎样是,此时,再硬冷的心也会是柔柔的,软软的了,因为那里面全是怜惜和心疼。秋天的北京很美,这是真理,呵呵。山上有许多树木和花草,有好多我叫不上名字来,还有红红的爬山虎,不管不顾的,一爬就是一墙,于是,这里的每一道矮墙都爬满了秋天。还有路旁沟渠里的小野花,黄色的,紫色的,那么小,开得那么温柔,又显得那么倔强,这些花要是在夏天北戴河的城市公园里我一点也不惊奇,因为那时和那地是属于它们的,但此时,已是中秋已过的京郊,它们的惊艳让我满心叹怜。最让我流连忘返的是那个秋千,椅子上落满了各种形状的叶子,我把叶子轻轻拂去,坐在上面荡啊荡,看着远处的山峦,听着漫山遍野的松涛阵阵,偶尔脚下还会有小松鼠抱着松子蹿来蹿去,我的心啊,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抑或是融化得没了重量了吧,和天边的云朵一样轻,和山间的雾霭一样柔,我真的不想下来了,就让时间在秋千来回的摆动中永无尽头地循环吧。还有那里精致的四合院,里面住过恭亲王,住过梅兰芳,我在院里小坐,看着满院的苍翠,不禁问好友:“这是什么树啊,都这时候了,叶子还这么绿?”是啊,那叶子绿得仿佛还生在夏日里一样。我想,等我老了,也住在这样一片绿树掩映的山上,也要有一个这样的小院,多好啊。
就这样,我们转完了这个寺庙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庄严的戒坛,还是倾颓的静室,无论是那些或优雅或奇特的松柏还是那些无名的小花小草,我们都一一寻访了。有些地方已经谢绝参观,我们还是做好被赶出来的准备硬着头皮进了方丈院,进了上院和下院,我们也看了已经满是尘埃的九仙殿。我不知道它有几个殿,我不知道它的占地面积有多大,因为我对数字不敏感,所以,我只需知道这寺的老、寺的静、寺的冷、寺的清就够了。
虽然只是一趟戒台寺,我的心已经被彻底地洗透亮儿了,未曾远游,我心已满,意已足。
未曾远游,挺好。
叶名佩先生,八十四岁高龄的古琴师。童年时经历坎坷,却从未放弃对艺术的追求,专心练琴,即便身体不好,也愿意将自己全身技艺倾囊而授。古琴是清净的乐器,叶老师的心很安静,少言害寡语,她的生活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简单而真实。她説:“在过去的年代,即便有战争和动乱,艺术氛围仍离人的生活比较近。学乐器或是学画画,从事跟艺术有关的事情,比较平常。很多人会这么想,也会一直坚持做。”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艺术的表达变的不那么纯粹,变成了一种手段或是附属。很多人失去初心,追名逐利,行为上感觉不到什么失衡,但心是躁动不安的。而叶先生的一生都在流离辗转中和艺术朴素守望,唯独一张古琴长伴一生,人的心可以做到平稳从容,大抵是有怎么样的心,才能有怎么样的音。叶老师的琴声虚静简淡,清微淡远,在琴声的余音中,试图触及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心。
也许是因为长期而专注地做一件事情,并且充分享受和尊重这件事情。某种程度上説,他们因为热爱自己所做的事情,保留了赤子之心。
感谢如暖流流进每个人的心田。——题记
说一句感谢的话语,可使人们更温暖;说一句感谢的话语,可使失落转变为快乐;说一句感谢的话语,可把矛盾顿时化解。如果我们多说一声“感谢”会使整个世界更加灿烂美好。但我们不曾说过的感谢成千上万。
冬日的夜晚又黑又冷,每当我从教学楼的墙角路过时,冻得瑟瑟发抖的我想要跑回家时,脚步被阻止,被那明亮而又昏暗的灯光阻挡住,抬眼望去,整栋楼仅有这一个亮点。她默默得坐在教室里,背对着我,没有发觉到我的出现,看到她瘦弱的身躯,埋头批改着什么,看到她旁边一本本作业,红丝般的线条划过本子,有时她也站起身扭扭脖子,一丝丝银丝相交在黑发中,但她不在乎而是又埋头忙碌起来,桌上的开水早已没了热烟,直到很晚她才想起该回家了。每当我想走进教室或办公室对她说句“谢谢”,但不知怎的\',像踩进泥土般,我的脚无法前进。
记得初二时我们的生物、地理考试吗?我们努力复习,试卷发下一张又一张,做完后收起一张又一张,我们已经对学习麻木的时候,对它厌烦的时候,是她每次不忘对我们说出鼓励的话语,已经很劳累的她没有休息,她选择了陪伴着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肩并肩向前冲,最后我们用优异的成绩回报了她。虽不是真正的感谢,但我们的回报她已经非常满意。
我喜欢她的微笑,因为她平时总是那样的严肃,她的笑带有无比的甜意,她的笑温暖着我们。军训时,我们每天非常辛苦,在太阳下站上几个钟头,但每次回到宿舍,她会微笑的去看望我们,给我们带了许多水果,像母亲一样嘱咐我们多喝水,别中暑。我们想说“谢谢”,但时间太少,她离开了。
运动会上我们都全力以赴,努力拼搏,无论取没取上好名次她都会第一个为我们鼓掌,微笑着看着我们……我们想说“谢谢”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未曾说出的话现在我要告诉她,“老师,谢谢您!教会我们学习和拼搏。”
是啊!感谢我们的“母亲”,我们的班主任,她的确付出了许多许多。
感谢让人快乐,让人幸福,让整个世界更加美好!
这篇故事的主人公叫桑济嘉措,二十四岁,在拉卜楞寺学习的藏族僧人。
12岁出家之后不需要家里的经济支持,在寺院做汉语翻译,学英语、梵文、画画等。他在微博上记录自己在寺院里的生活:看书、喝茶、游玩、写作……活得像个热爱生活的诗人,生活简单而丰富,与我们想像中那些在寺院里苦读经文,饱经风霜的修行人不同,他保持佛心,在简单的生活中明辨立场,将思想变成语言,变成行动,在行动中修成大道。
在成都,他尝试穿着僧衣去酒吧,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就像凡高不应该出现的梦露旁边,一些人打量和围观他,也有直接过来问他在干什么?但有什么不能呢?只是换了一种可能性。
真正的不和谐,不是“我”出现在那里,而是“我”的出现让他们感觉到不和谐。这说明,他们本身是不和谐的,人们怀疑的不是事情的结果,而是这件事情为什么这样发生,佛法就是让人超越自我,不要局限自己的内心,所有人都可以成佛,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佛心,这是潜在的创造力和能力。
他追求简单的生活,修行、学习和充实自己,用僧人纯净的胸怀接受与拥抱生活,他説这就是他的决心——不活在局限里,对自在的决心,供奉信仰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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