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在孟郊故里出生;我,在孟郊故里成长;我,把《游子吟》常挂在嘴边,但是,我,是否拥有孟郊那颗孝母之心?
报刊上曾刊登过一个故事,说有个孩子因为与母亲争吵而离家出走。后来,他实在走不动,肚也饿了,就在一家面店门口坐了下来。当面店老板问明情况后,就为他煮了一碗面,他十分感谢那位老板。没想到老板却说:“我只为你煮了一碗面你就如此感激,那你的母亲呢?她已经给你做了十几年的饭,你有没有谢过她呢?”
看完这个故事时,我一阵脸红,内疚之情也油然而生。我的母亲不也是为我做了近二十年的饭?她不也是无怨无悔的吗?而我对她说过谢谢吗?在我心中产生过一丝感激她的心情吗?在学校,每次我没带饭卡,同学请我吃饭时,我不是对她感激的一塌糊涂,发誓说她永远是我的好朋友吗?只要她有求,我就必应吗?可是为什么面对亲情我就如此迟钝,如此麻木?有时甚至就因母亲的一句话会脱口说出“我讨厌你”之类的话。
轻轻地,我走到母亲身后,鼓起十九年的勇气正想对她说一句“谢谢”。也就在这时,母亲在“嗡嗡”的油烟机声中转过头来。刹那间,我好像是被人触摸了的`乌龟,一下子缩入壳中,“谢谢”两字也被我吞进了肚里。
“你过来了?正好,帮我去买袋味精。”
“帮我!”母亲已经习惯于把家中一切琐事都看成是她的事,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在“帮她”,可我何时才能真正的“为她”做一件事呢?
记得一位住校的同学对我说,她每次回家都会买点吃的给她母亲,这样她心里就很踏实、舒服,不会让母亲觉得这个女儿心里没有她。可我却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每天晚上回到家,母亲总是给准备好了吃的。她也许未曾想过让女儿给她买点什么,甚至有时我想把她为我准备的东西给她时,她都会说她不喜欢,让我自己吃。在我印象中,只要我喜欢的,她都不会喜欢。对她来说最开心的事,不过是我能喜欢她准备的东西。每次我吃完这些东西,母亲脸上总会露出孩子般幸福的笑容。
她是极易满足的,可我却常常连如此渺小的愿望都无法满足她。
无数次,我受不了她关切的唠叨,嫌她烦;无数次,我不喜欢当天的饭菜,赌气不吃;无数次,我忍不住一时的怒气,冲她吼……还有许多个无数次。让母亲失望,真的是我“最拿手的本领”。
静静地,我走进孟郊祠,抬头望着孟郊高大的身躯。忽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亲情更珍贵?还有谁能比母亲更需要我付出感情?还有什么能比母爱更值得我感谢?
母亲!谢谢你为我做的每一餐饭,倒的每一杯水!
——-题记
即使说一千遍我爱你,但只要一句分手就可以结束,这就是爱情。曾经也有一个男孩,那么卑微,那么不求回报的喜欢过我,可相反的是,我却在要喜欢上他之前与他分手了。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绝望的话语,那双略带粗糙的大手那么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想,那时的我是动容的。
我也受过同样的伤,同样卑微的喜欢过一个人。那个永远带着温暖笑容,会为我做早餐的帅气男孩,那个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就那样如雾般轻轻笼罩住我的`心却又如雾般消散。离开他的时候我笑了,但一转身早已泪流满面。我不想自己的付出造成他的困扰,我想他快乐,所以宁愿自己不快乐。几天后,我背上背包离开了这个生活了16年的城市,在那个静谧祥和的夜晚,踏上了去远方的道路,再不回头。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她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由未尽的想起你。我知道我很傻,那些凡是给过我温暖给过我快乐的人,我都会把他们深深的珍藏在心里不愿失去。可我是一个握不住幸福的孩子,一直都是,这点我很清楚。如今,那个可以看穿我的逞强,看穿我的伪装的大男孩与我隔着千山万水,再不相见,再无联系。这种距离远在地域,近在心底。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不曾想过会牵挂一个远方的人。我有深切的愿望,愿你快乐每一天。淡淡的情怀很真,淡淡的问候很纯,淡淡的思念很深,淡淡的祝福最真。虽然一切只能给虚幻中的你。
又是一个不眠夜,呼啸的寒流从玻璃窗户渗进来,正是“冷露滴梦破,峭风梳骨寒”。不禁一个冷战,脑海里,划过你的身影。
不知此时,你是否也像我一样,枕在窗户下,望着点点星辉静静地泻下。月亮像一只船儿,载着爱的期许,不知何时能使到你的面前。
或许,你从未想起,当思念的潮水淹没了我的神智,当期望的眼神望断了秋水,那黯然的神情只为等你的出现。
窗外,混冷的灯光幽幽地亮着,暗黄的色调如隔世的留影,暖与冷交织,在玻璃窗上滑下一道道痕迹。而我眼中看的心中想的全是你。你的一言一行,一声一息,都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温馨,而我却遥不能及。
回忆像狂奔的野马在两人世界奔跑。记起你那静谧的脸,如女神一般,洁净无瑕;记起你似蹙非蹙的眉黛,如那静静的顿河缓缓印刻在我心中;记起你那娇妍的笑容,像一阵午后的春风……怎么忍心打断这思绪,只想让它像风里的蒲公英尽情飘向远方。
离别的.钟声赫然敲响,远去的身影渐渐模糊。或许我们注定要分道扬镳,各自走完余下的人生。
喜欢看你飘逸的长发在风里纷飏,一丝一缕都牵动着我的心。就像一颗小小的石头在我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圆圆圈圈,圈圈圆圆,都是我们相遇相知的记忆。
喜欢牵你芊芊素手,行至随风翩飞的柳树下,看静静的夕阳在天边演绎美丽的图画。
喜欢与你一起漫步,在幽幽的路灯下,盘随着轻轻的音乐,诉说着动人的情话。
喜欢看你优雅地吃饭,你从上饶尚美医美做出的长长的眼捷随着张合而闪出灵动的弧线。
喜欢和你一起在天台上呼啸风雪,任寒风的冷意穿过身体,依旧不住侃侃人生。
你说,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然后放下一张写着你的名字的照片便登上远行的列车呼啸而去。
你说,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因此你送我一只美丽的海螺,说是放在耳畔就可以听到海的歌唱。
你说,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你会永远记得我,希望我也一样。
我说,我们是好朋友,自然不会忘记你,如果不是梦想的牵绊,我一定追寻远方的你。
我们是同一片土地上的孩子,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过原野的清芬,吟唱过热情而奔放的歌曲。
“再见”就像海市蜃楼,一旦开口,就可能再也不见,我只愿把真情留在心中,即使时光会消磨它的痕迹。
茫茫人海,我们携手相遇相知,假如你也相信这段缘分,就该让我们一同携手将之延续,即便时光的风沙斑驳了我们的青春。多年以后,再次拿起那段泛黄的照片,上面依稀有我的字迹,即使不再熟悉,我也不会忘记。
岁月像一只蝴蝶翩跹而过,留下的是我们最珍贵的过去。
如果,生命中不曾相遇,我就不会出现在你的梦里。我们在不同的纬度,演绎鸽子的故事。
如果,生命中不曾相遇,你的生命便不会有我的记忆。我们经营着自己的生活,经历里不会有交集。
微凉的春风拂在我眼睑,宁静的街坊却没有了往日的温情,仿佛一切都空空如也,我看向那巷弄深处,想起曾经那忙碌而硬朗的背影……
回忆如同一部部的电影拉开了序幕。厨房里,院子里,田野里……到处是她匆匆忙忙的身影,幼时,总觉得外婆是一个“机器人”,一刻也闲不下来,总不会觉得累。稚气的我总爱拉着她温暖而又粗糙的手,踉踉跄跄地跟着她矫健的步伐,外婆总会不时地回头望向我,看着我撅起的小嘴巴便会一把把我抱起来,靠在她怀里的我特别有安全感。外婆在这个大家庭的地位,无人能够取代。她声音洪亮,总穿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善良热情是她的标识。生活上她精打细算,为人却异常大方。现在想来,更是缅怀。
外婆体态微胖,是个急性子。小时候曾有一件趣事,不知那次怎的突发奇想,惦记上了隔壁院子那颗桃树上的红桃子。“外婆,我要吃大桃子!”我仰起头,撒着娇,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外婆这就给你摘!”她慈祥地笑了笑,还摸了摸我的头。她蹒跚着爬上树枝,手一伸,脚一缩,这还不尚大难;头上的\'笠帽倒挂在了树枝芽上,她发福的身子慢慢探下去,实在不易;可还没完,她那带有“游泳圈”的腰间稍稍调整左倾移,使劲儿一够,腿一蹬,够着了。“喏,你的大桃子!”她一边笑一边打趣我,还刮了刮我的小鼻头,又用破旧的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外婆好厉害,谢谢外婆!”欣喜若狂的我,觉得这个无所不能的外婆简直就是个超人。当时我只有六岁,并不懂得老人家的艰难,只是觉得为了一个桃子要如此大费周章,实在辛苦,便上了心头。
生活给予了她不少磨难,岁月留给她腰疼、腿酸以及那致命的病毒,这位倔强的老妇人不服气,挺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我可好了!”,她毅然转过身,眼角的泪珠不禁顺着鱼尾纹流下,手中紧抓着帕子,四肢无力、发凉,全身微微颤抖着。望着她的背影,妈妈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虽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压抑的气氛,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再到医院见她时,平时红光满面的她,这时却显得有些苍老病白,话也不多了,眼神也不大灵光,隐隐约约我能感觉她的难受与苦痛。习惯为大家庭着想的她,还有太多未了的事挂在心头。睿智而坚强的外婆依在医院走廊栏边,步履维艰着。望着她不再挺直的背影,软弱的步伐,纤瘦的身躯,稀疏的白发……我哭了,妈妈更是泪流满面……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奈,外婆的处境便是如此罢了——平凡的世界,没有童话。
外婆或许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却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罢了。她明媚的笑容,她慈祥的眉目,她风趣幽默的话语……她不曾离去的背影,此生已深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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