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开学典礼上,一句“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誓言,响彻了整个中国。历史说,这就是个性。
汩罗江畔,风萧萧,一位老人迎风伫立江头,他宽大的衣襟在风中飘荡,凌乱的头发随风飘舞,他准备把社稷、苍生化作泪罗江边的绝唱。历史说,这也是个性。这种个性让“精忠报国”的信念深深地刻进历史的胸膛,让屈辱的泪水融入了祖国的山川。
“你们村里还有几个共党员?”“不知道!”“难道你就不怕死吗?”“要***要砍由你们,怕死就不是共党员!”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冬天,她走向了冰冷的铡刀,走向了人生的辉煌。于是,***题词:“生的伟大,死得光荣!”在这里,个性被刘胡兰演绎得气壮山河。在这里,历史告诉我们,个性原来是刘胡兰选择的革命事业,是她谱写的壮丽的人生乐章。
某班的班会上,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耐不住“外面的世界真精彩”的诱惑,总是想知道山的那边是否风萧萧,林的那头是否草青青。他的学习成绩不太好,但仍旧“聊发少年狂”,趁着老师不在,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庄严宣告:“将来的我,能取代比尔·盖茨!”历史又说话了,听,这就是个性的宣告。什么是个性?也许我不能做出准确的回答,不过,我知道,在我的词典里,痴迷不是个性,盲目更不是个性!个性应该是浩瀚海洋中的`航标灯,是漫漫长夜里被渴望的黎明,是洞察万物的理智,是一生一世的追求。个性,它能使司马迁将屈辱的泪水融进笔端,书写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它能使徐悲鸿挥笔画出《八骏图》;它能使一介匹夫执著追求,能使一代伟人奏出使民族昌盛的乐章。 个性,它跨越了时间、年龄的界限,它高扬理智、坚毅的大旗,创造着生命的奇迹!对于个性,我的思索便是如此。豁然间,我的心胸开朗了,原来我也有个性。
屈原是中华民族心中永远的痛,也是留给世人永远的感动。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痛定思痛,我们应做的是透过屈原个例,来窥测悲剧的原因。
屈原只是一滴水,但滴水藏海,背后是深广的社会背景和独特的个人性格特征。
屈原有才干,有远见,对楚国忠心耿耿,却被楚怀王流斥,又被顷襄王流放,直到怀石自沉汨罗。悲剧的背后,是朝廷的昏庸。
政治清明的朝廷,应当选贤授能,亲贤臣,远小人。而楚国恰恰相反,君王亲近靳尚、令尹子兰等小人,疏远了忠心耿耿的屈原。上官大夫跟屈原一同在朝为官,想争得楚怀王的宠信,内心嫉妒屈原的才能。上官大夫就在怀王面前讲屈原的坏话:“大王叫屈原起草宪令,大家没有谁不知道的。每当一项法令制度定出来,屈原就夸耀他的功劳,认为‘除了我就没有谁能制定得出来’。”怀王很生气,因而疏远了屈原。偏信小人谗言,疏远赤胆忠臣,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当秦国割让汉中一带的地方给楚国来讲和的时候。楚王说:“不愿意的地方,愿意得到张仪就甘心了。”张仪听了说:“用一个张仪抵汉中的地方,请您让我到楚国去。”到了楚国,又用丰厚的礼物贿赂楚国当权的大臣靳尚,让他在怀王的宠姬郑袖的面前编造谎言。怀王居然听信了郑袖的话,又放走了张仪。念私利而不顾大局,纵虎归山,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屈原悲剧的另一个原因,是其自我圣化的道德理想主义。
屈原总是将自己圣化,圣化成一个操守高洁的君子。他确实操守高洁。他总是以圣人的姿态引导楚王,努力使之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王,从而使楚国的政治走入正道;他总是从高悬而无根基的道德层面去评判现实中的楚王。其结果总是发现现实中的楚王与理想之间存在着距离。当然,屈原的自我圣化,并非为了自作圣王,而是为了以圣人的姿态辅助圣王,从而建立一个人间天国——道德理想国。屈原将自己的理想政治称之为“美政”:“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他愿意以自相殉这个“美政”,可是,现实却击碎了他的理想乌托邦。这种自我圣化,这种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追逐的道德理想,可以说是他悲剧的重要原因。
滴水藏海看屈原,我们看到了很多,我们也思考了许多。
他就是这样站在我们面前,犹如一株开花的树,缀满鲜花,浑身饰物闪烁夺目,散发着兰花的清雅。整个春天,我仰望他,像凝望一株心灵丰富而姿态美好的树,用梦幻一般的花朵抒写生命的颂词。
在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和信仰完整活下去的时候,死就背负起意志和尊严的神圣使命。屈原以他的死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著名的范例:华丽的词汇,飘逸的诗心,无边的寂寞,挚情的闪烁;不会等到敌国军队的俘获之后,屈辱地死。他的心中,羞辱他就是羞辱他的楚国。不如选择死,一种自由的\'、高尚的而独立的死。
曾是一位身居要职的大夫。他的身份和他的心灵形成强烈反差:有奇特的性格,有巨大的矛盾。世俗对他不能相容,指责、唾骂、丢官:他的唯美染上了难言的凄苦。然而他的本性已是既定,就任何力量都难以改变。对自己这种的难以改变,他非常清楚,所以他说"虽九死其犹未悔"。
但他依然痛心而生怨。这痛这怨,让人品咂不尽;这痛这怨,让他一生追随,不舍昼夜。与其说他是内心刚强,还不如说他心存执拗。但他是因执拗而强大,又因强大而生出不尽的怨诉。这种怨诉只有死亡才能让其停止。至此,他脱离了惯常的规则,从渺小之中脱颖而出,走进一种永恒的伟大。
他的柔弱与刚强,使他充满矛盾。他不仅有怨诉,还自我申辩;又一再强调和自诉自己的忧愁烦闷和失意不安,特别强调自己的孤独和贫困。然而,害怕贫穷一直作为一种时代倾向,深深融入世界潮流之中,但他却言辞铿锵:即使马上去死,也不做媚俗的事以求苟安和富贵。
淹死诗人的常常是世俗的浊水。楚地多水,汨罗幽深。世俗之水流转不息。但它所裹挟的却是一位千载难逢的人物。在浊流中,他能俯仰自如,情感之火不可遏止地燃烧,燃烧情感徐徐延展为一条闪亮的生命痕迹。
他的独特远不止于正直、抱负、强烈的道德感之类,而是难以囊括的丰富与神秘,是一个伟大灵魂的全部--不可思议的清澈,强大的自恋,对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惋惜,连叹息都散发着芬芳;集一切美妙、孤傲、钟情、哀怨之大成,是纤细的豪放,是柔弱的顽强。沉浸在晶莹的清流芬芳的花蕊之中,他满怀希望地开始,忧心忡忡地踌躇……
苍凉不安的心情,无法言说的愤懑,让他忘情装扮,装扮那份深藏于心、尽情绽放的唯美之树。江山、社稷、国家、民生,一切都太过沉重与巨大。他一再昂然的勃发,又一再遭遇沉重的打压……但是,依然挺立成一株开花的树!
屈原,那唯美的心花,在冷冷的风中,在凄凄的雨里,开得凄美而繁华!
在我的成长中,经历过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但是第一次买报纸最令我难忘。
那是我八岁的那年暑假,奥运会正在进行。为了及时了解奖牌的状况,我每天都让妈妈买菜时顺便给我买一份报纸。
可是有一天,妈妈回来了,手上只拎着菜,根本就没有报纸。我的心里打起了鼓:妈妈今天不会没买报纸吧?还是掉了?我着急地问:“妈妈,报纸呢?”妈妈一拍手:“哎呀,忘了!这样吧,你自己去买吧。”“什么?”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怎么可能呢?去超市还要过一条马路,说不定还会遇上我最怕的狗,妈妈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可是又一想,我已经长大了,妈妈像我这么大时都买菜做饭了,我也应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了。于是,我和妈妈打了声招呼,她嘱咐我一定要小心后,我便蹑手蹑脚地出门了,生怕我的一举一动惊醒了哪只猫,哪条狗。终于到了马路前,我又为难了,车这么多,我怎么过去呀?我想想爸爸妈妈平时带我过马路的情形,便等在了一个没车的好时机,因为心里紧张,生怕被车撞了,所以,我“嗖”地一下就飞奔了过去。来到超市,我拿起了一份报纸,鼓足了勇气问售货员阿姨:“请问这份报纸多少钱?”“5毛。”我给了一元钱,拿起找回的五角,又飞快地跑回了家。
回到家里,妈妈表扬了我。我终于明白了:在成长的过程中,如果你戴着放大镜去面对这些困难,那你就不能很快地成长起来:只要你勇敢地面对困难,那你就会取得一点一滴的进步。
读着自己买的报纸,内容仿佛更加丰富了,我边看着边笑着,沉浸在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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