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有那么一双手。它是那么的粗糙,那么干燥,充满了褶皱。它是那么的不起眼,可是却充满力量。
在我还小的时候,它抱着我,呵护我,给我温暖,保护我成长;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它开始打工挣钱,供我读书,让我别的孩子一样,快乐并且开心地成长。当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双手的负担又加重了,而我,却不懂感激它,反而把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用来和朋友攀比,用来上网,用来请客。可是那双手的负担在重,他也是默默的忍着。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没有任何的不满。
那本来是一双白皙嫩滑的手啊,可是,为了我们家里的生活,为了它可爱的孩子的成长,他不是艰辛,努力工作。那双本来在同龄手中的公主,一点一点的变了,年纪不大的它,比起同龄的手来说,起码老了十几岁。
当那双手上慢慢地爬上皱纹,我也慢慢地长大了,虽然我开始分担它的工作,但是也无法使她回复以往的白皙和美丽了。可是每当她在我面前讲述以往的生活时,他总是非常快乐;每当他工作时,我总想去帮它分担,但是,每次它都拒绝我,每次它都说他还没老,还能坐这点工,说我不用担心它。
现在的我,已经上初三,已经能为它分担很多事了,可是,他还是不让我做,它总是怕我没时间复习,它总是让我应该努力学习,家里的工作,有它就好,不用担心,每次回家时看到那双粗糙的手时,我都要嘱咐它,不要太辛苦,要爱护自己,他终是笑着答应我,向我保证;可是,每当我去到学校上课后,他又开始不知疲劳的工作了;也许,只有我真正张大了以后,它才会真正的停下来休息吧。
那是一双粗糙的手,可是,在我的心中,他比那些白皙嫩滑的手更美丽,因为那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家付出了无数汗水,努力工作的我的母亲啊。
我的奶奶有一双长满茧子,手上有许多裂痕,爸爸常说他很喜欢奶奶的手。
奶奶有一双灵巧的手。奶奶喜欢织毛衣,就算现在老了,奶奶还是会织一些简单点的东西。记得小时,冬天来了,奶奶为了让我不冻着生病,精心为我织了一顶漂亮的毛绒帽子,帽子上织了一只刚刚出生的小鸡,小鸡看上去毛茸茸的,非常可爱。我把帽子戴到了学校去,刚进教室,就有很多同学禁不住问我:“你的帽子真漂亮,是从那里买的?用了多少钱?”我骄傲的告诉他们:“不是买的,是我奶奶为我织的。”
奶奶还有一双神奇的手。奶奶的手能把别人不爱吃的东西变得好吃,所以从小我和哥哥都很喜欢吃奶奶做的食物。端午节那天,奶奶早早起来,把早买好的红豆,红枣等拿出来。奶奶把糯米拌好,准备包粽子。奶奶包的粽子都非常带劲,个个角都很紧,并且每个都是三角形的,特别漂亮。等香喷喷的粽子出锅后,我和哥哥都迫不及待地抓来吃。我剥开一个红豆粽子,啊,真香,有一股粽叶的清香……我也不清楚有多少种味道。我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咬了一大口,真好吃,奶奶包的粽子不像街上买的那么松软,紧紧的,让人吃起来有一种嚼劲。等到我吃完一个粽子时,在看哥哥,他已经吃了三个粽子了,现在手里还拿着第四个,津津有味的吃着。
奶奶有一双勤劳的手,她为我们付出了很多很多,我和家人都十分感激这双手。
难以区分左右的人是被别人嘲笑的对象,我不喜欢被别人嘲笑,但我小时候确实经常分不清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有很多事其实都不难,就像区分左右两边一样,只要你掌握了那个方法。 小时候,我最怕体育课——每回老师都要叫我们“左转右转……”我由于难以分清左右,经常被弄得晕头转向,难分左右。每当被同学嘲笑时,我的心就像火烧一样。 一次,老师告诉全班同学要在星期五来一场比赛,规则就是听老师的口令——左或右,学生按要求转动——错的人要到讲台上继续练,直到全对,那一时刻,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在比赛时很难堪,而且肯定会被叫到讲台上单独练,我根本不知怎么区分左右,上讲台肯定会被同学笑掉大牙。我强烈地涌起一个***——一定要在比赛前学会区别左右!
我回到家把比赛的规则告诉了父亲,更诉说了自己的担忧。我不想出丑,但区分左右太难了,我明明记得在书房时,书柜在左,书架在右,但我看不到它们时,我便糊涂了。爸爸若有所思,忽然笑着对我说:“你是害怕事物不同而难以区分左右吧!那么记住——拿筷子吃饭的手是右手。”就这么一句,我茅塞顿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拿筷子吃饭的手我再清楚不过了!它的方向是右,那么另一只手的方向肯定就是左了!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也很深刻地觉得这是我的一个里程碑。
后来在比赛中,我不再担心——手在我旁边!拿筷子的是右手!老师每念一个方位,我心中默默酝酿此话,成功地分辨左右,有一种不断进步的快感。
比赛的输赢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感悟与心得——人往往可以根据自己熟悉的事物,分辨出较陌生的事物。就像一个摔伤左手的小男孩以后更能清楚地分辨左右一样。
有时我会厌倦外公,不是因为不喜欢他,只是我不大能忍受他的某些坏习惯,比如他说话的口气太伤人,说话声音太大像是在吵架。尤其是在公共场所,他一大声“吼”起来,我总觉得很尴尬。
外公年龄大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记得去年冬天,他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做事的时候手和头会轻轻地颤抖。到了寒假,我生病了,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虽然外公也生着病,但他还要负责照顾我。
一次外公刚煮好中药,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端到我的床边,他的手不停地抖,一不小心把碗里的中药洒了我一脸,我成了只“落汤鸡”。年幼不懂事的我,气极败坏地冲着他乱发脾气。但外公比我还着急,心疼地说:“是外公不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肆虐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往我们身上吹。我乖乖地坐上了外公的自行车,外公的手又开始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但他却努力将手伸直,奋力蹬着脚踏板,还不停地问我“冷不冷”,“感觉好点没”。终于到了医院,看着爷爷冻得发红的脸和双手,我难过极了。我感觉身上没那么难受了,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不停地抚摸着外公那双粗糙的手,两行晶莹的热泪缓缓流淌……
医生让我挂水,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疼痛惊醒了。原来外公在帮我换药时,不小心牵动了我手背上的针头。外公担心地看看我,努力地控制不让手颤抖,脸都憋红了。这一次,我不忍再发出任何声音去向他抱怨。
现在想想,就算我的外公有些小缺点,可跟他对我的爱相比,那又算什么呢?我爱我的外公,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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