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一个老人虽臀部有伤,但还是接受了小姑娘给他让座的好意。车子在旅途中颠簸不停,老人默默忍受这身体的疼痛......事后,他对别人说:接受别人的善良又何不是一种善良。
老人的话使我受益匪浅。
那是一个阴雨交加的下午,我站在车站牌前着急的等待。一辆车过去了,又一辆过去了……可这都不是我要坐的`车子。想起爸爸还在终点站淋着雨等我的情景,心中的焦虑又多了一分。
“哔——哔”
公交车响亮的叫声,把我的思绪拉回了正轨。终于挤上来了。可众多的人,嘈杂的声音,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公交汽车如醉汉般摇摇晃晃,就在这时,上来了一位老人,他还带着一名大约5,6岁的孩子吧,拥挤的人群是老人喘不过气。终于有人让座了,因为离得远,只看见这是一位女人,而且老人似乎和那位女人推辞了好一会,终于,老人抵不住女人的软磨硬泡,极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
好奇心驱使着我想探探事情的究竟。
走上前去,我愣住了——那女人,她还挺这个大肚子,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让座?善良吗,应该吧。
我下车的时候,正好他也下车了,我追上前去问她我的疑问。
“作为社会的一员,给老人让座是我们的责任。”
“可你……”
“我没事。”
我被这个女人感动了,是啊,只要心中有爱,又有什么能够阻碍你做善事,行善举呢?
刚巧,当时正有一个打柴的人担着柴禾从前边过来了。季礼心想,叫这人把钱捡去,他一定会十分感激,他挑的那两捆柴还未见得值得这么多钱哩。
等那打柴人走到跟前,季礼看清了他身上竟然还穿着冬天的皮袄,而眼下正是初夏5月,虽还不十分炎热,但穿着皮祆也是够呛的,季礼认为这人一定很贫穷,让他把钱捡去正好。
于是季礼大声朝打柴人喊道:“喂,你快来把地上的钱拾起来。”
打柴人一看季礼那个样子,感到很生气,他把镰刀往地上一扔,摆着手,朝季礼瞪大眼睛说:“你是谁?凭什么居高临下看不起人?我既然能在炎热的夏天穿着皮袄去打柴,难道我会是个贪图钱财的人吗?”
季礼一听打柴人的`话,心里不免有几分敬意,连忙向他道歉说:“实在对不起,是我错看了人,请不要见怪!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打柴人鄙夷地朝季礼淡淡一笑道:“你这人见识短浅,只会从表面上看问题,还那么盛气凌人,我有什么必要对你说出我的姓名呢?”说着,打柴人头都没回,也不再理睬季礼,拿起镰刀,对地上的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
季礼看着打柴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惭愧不已。
有些人常常凭自己的浅薄见识去衡量别人,实在未免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红瓦砖搭成的小房子靠在左边,门口有一个人焦急地左顾右盼,直到我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朝我招着手,祖孙两人的身影隐在这花海中,消失不见,留下一深一浅的两对脚印,延伸到红瓦房前。从那以后,欢声笑语与这片宁静交织在一起,有时好像还听到花在同人一起笑呢。
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在松软的土地上,手指轻轻的拂过花瓣,轻轻地触着。掌心传来一阵温热,仔细端详着她的手,常年劳作在这上面刻下了一道道痕迹,磨出了老茧,粗糙的皮肤没有丝毫光泽,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啊!落日的余晖普照在大地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走着……
妈妈说,等到花落的时候,我就要回去了,不能同她在一起了。于是,我精心的给它们浇水,施肥,希望它们能延长花期。数十天过去了,它们仍然蓬勃的生长着,没有任何败落的迹象,我暗暗高兴着。而她却对我说:“傻孩子,花总会落的.。”我不相信。直到有一天早上,推开窗,原本茂密的花海变得疏了,我有点心慌了。
阴雨绵绵,地上已是满地落花,我哭着想要它们长出花来,可是却早已知道是不可能的。我被妈妈抱上车,远处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再次回去,却是看不到花了,冰冷的水泥地平铺着,她,已不在。依然,记得花落的情景。人不在,花已落。
远处的田地里好像有什么在发芽,生长。
又一年,花开,还是一片金黄。
她,是我的外祖母。那花,只是油菜花。
那一片风景开在我的心中,无论怎样变迁,心中的风景,不曾变更,不曾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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