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英语就考了106分,做了那么多练习什么用?!你看看人家小叶也不看见做什么课外练习都考了129分!”英语老师用严厉的口吻批评着我,语气有些愤怒、有些失望。
我眼眶差点溢出了委屈的泪水,我也很努力去学习英语。背单词、做练习我也很用心啊。为什么就考不出70分的范围?为什么要有英语这课程?为什么我们要学习?为什么外国不是和我们一样说汉语而是英语?
突然想起了吴克群的《将军令》中的一句歌词:“我知道yoyoyo不是我的'语言……在你的世界学你说ABCD,在我的土地对不起请说华语……”
……
啊!英语,
你是正极,我是负极,我们一短兵相接就会使战争的导线升温!
你是老鼠,我就是猫,在自然界的生存法则里我们永远是天敌!
你是kiss,我是kill,所以我们就像爱与恨一样永远是opposite……
你是……
“侬有空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去多背几个单词,去做会阅读啊!……”一个熟悉又让我有些厌恶的声音像幽灵一样从我身后冒了出来。我几乎可以想象出接下来所谓的“台词”是什么。那些话已经停了不下N遍了,我都可以一字不漏地把那些台词复述出来。我想我的耳膜已经对这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话产生抗体形成自动免疫功能。
我仍然陷在我的浮想中。我独来独往走在云彩之上,身边路过拿着英语书、词组纸的同学,目光茫然。我唤醒他们。
他们却对我说:“要上英语课了,你还不背单词啊!”我一愣。我想哭泣,想逃离,但是我此时此刻却不知道欲去何方……
我深陷在眼瞳中的字母里,昏厥,猛睁眼,天亮了,英语仍在……
黄昏醉,晚风轻,人间最美四季景,暮尔如晨星;再相逢,物事已人非,春花夏风秋月,冬日初雪,最想抵达你心,可昔日的形影不离、河同水密却再也没有了。
南风知意吹梦西洲
风吹雨成花,吹向田埂心旁。多年前,我总会随姐姐去那片土地,她会带我去看她亲手种下的一株。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茫茫绿色中映衬的那个身影,咬紧牙齿一声不吭。或许你发现一样,扭过身子三步两步跳在我面前,扯着脑袋左看右看,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一转,猛地坐在我面前说:“哎呀!你舍不得我去上学?放心啦,我会每个月回来的,我给你打电话呗,你要想我也要梦到我哟。”我看着这个做着梦的姑娘没有说话,风拂乱她头发,迎合她的笑。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当时的她无邪天真,现在的她那种无拘无束再也没有了。
与其共度哪怕棘途
老银杏,枯梧桐,即便绝代风华,现也落叶归根。三年后她回来了,当初童稚已不在,脸上多了历练。但是,意料之外,她的全部好似翻天覆地。她开始迷恋网络,整日沉浸在空虚世界,谈恋爱让她千疮百孔。家人与谈话,她开始不耐烦。我想回以前的她,只换来她的:“要你管!”“啪”地关上了门。她拒绝接家人的电话,开始顶撞老师,开始逃课。她的冷漠让我手足无措。
本想与她相共度,哪怕路荆棘载途。可现在的她,当年的热血,当年的青春梦想,再也没有了。
穷途末路义无反顾
长亭外,古道边。崎岖的路挡不住你的步,我只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姐姐在十七岁辍学,坚持要开店创业。怀揣着梦想离开家,却被现实冲淡。资金匮乏、货品缺失、市场淡季都朝她席卷而来没有余地。她是那么不堪一击。我去看她,她看着满页的亏损说:“回去吧,我还要试试。”果然她在夜里拿着包,坐上了深圳的火车,她坚信自己的选择。她离开几天,我去她的房间桌上只剩一句话: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她明知前方穷途末路,却义无反顾。现在的她当年的乖巧静雅再也没有了。
蔷薇盛,人面瘦,山上明夜月,徐徐清风,晨钟暮鼓,再也没有当初。回首处,不见西洲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抵达了我们秋游的目的地西樵山国际影视城。一进入入口,扑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筑,木质的木门发着吱呀吱呀的响声,屋檐上的龙对天咆哮,感觉有一种庄严而美丽的感觉。
但是我们小组的目的地可不是影视城区,我们已解散就兴冲冲地往游乐场跑。“空中飞人”“海盗船”“青蛙跳”“碰碰车”……各种各样的好玩的游乐设施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它们好像在我眼前对着我招手呢!
我们组的成员也都迫不及待的放好书包,跟着我一同坐上了“空中飞人”。当铃声响起时,“空中飞人”越转越快,我们都像是被甩出去了一样,但是却无比开心,我特别喜欢那种凉凉的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的感觉。在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像是一只自由的小鸟,无忧无虑地在空中飞翔,我还可以转过身来跟祺欣打招呼。“空中飞人”很快就停了,我拉上我的.朋友,又一起去坐“海盗船”。
这一次我跟焯妍坐在了一排,玩起了“看谁不尖叫”的游戏,当铃声再次想起来的时候,“海盗船”先是轻微的摇晃,然后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大,最高点都成九十度直角了!当“海盗船”从最高点俯冲下来时,看着离自己这么远的地面,而且还有一种失重的感觉,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在翻滚,浮空。我实在撑不住尖叫了起来,但是尖叫后反而没有害怕,而是越来越起劲,还可以跟焯妍一起聊天,一下来笑声不断。
这次秋游真是十分的有趣啊!
村子里的午后很美。
几朵白色的绵云被柔柔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安静地在旁边歇息着,蒲公英,茸茸的,像个金色天鹅绒毛小球,静静地躲在背风处。
远远的小巷里传来了嬉戏的笑声——哦,那是童年。
那年,我十岁。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一家连着一家的。住在我们隔壁的是一位大婶,爱干净的她,总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清洗着院外的小巷。
但我与弟弟们却总能趁着她跟老人们聊天的时间,偷偷抓起地下正在淌水的水管,开始一场水戏——
拿到水管的我,窃喜着,发出嘻嘻的笑声,用手紧紧按着水管的开端,原本从管里缓缓流出的井水瞬间变成了一束束分叉开来的“水刺”,任意的喷洒在空中,在七月明澈而鲜润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散了一片金絮银花。
原本干燥带着太阳温度的地板,一下子湿淋淋的,积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对于我们来说,好玩的是,向后微抬起脚丫,对着水坑重重地一踢,或者往上抬起膝盖,朝着下面的水有力地一踏,调皮的水花就会全都跳出圈子溅到玩伴们身上。
不愿服输的他们瞪起眼,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开始回击,有模有样地倾斜着身子,学起了扫堂腿,一划,竟真的刮起了大片的水滴,看来他们小宇宙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啊!我向前跑着,担心被水溅湿了,然而自己在跑的过程中也不时溅起小滴水,湿了自己,也湿了别人。
寻着水洼,踢踏着水,追逐着玩伴,互相弄得狼狈不堪,却乐在其中。
阳光斜斜地照在远处的铁门栅上,再反射过来,幻出一片片红亮亮的光芒。四个孩子,或扯着湿透了的衣服,或踏着水洼,或抓着水管,或咯咯傻笑着,阳光在地上任意的描摹出他们的影子,是那样清晰,却又那样模糊。
这年,我十四岁。
再来到这个熟悉的小村,风轻轻掠过,吹散了天边的白云,蒲公英那一头蓬松的头发,也被吹上了蓝天,头发丝互相轻触着,发出磨砂纸般沙沙细响的声音,转眼间,空中飘荡着像雪一般的蒲公英。
而我,也一并送走亲爱的童年,再也没有那年的幼稚与无知,有的是一份成长中应有的成熟,再也没有像那年偷水管的调皮,有的是十四岁的乖巧与懂事,再也没有属于那年的咯咯笑声,有的是时时记起往事的欣慰。
我再也没有了童年,可却永远拥有着那份回忆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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