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午后很美。
几朵白色的绵云被柔柔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安静地在旁边歇息着,蒲公英,茸茸的,像个金色天鹅绒毛小球,静静地躲在背风处。
远远的小巷里传来了嬉戏的笑声——哦,那是童年。
那年,我十岁。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一家连着一家的。住在我们隔壁的是一位大婶,爱干净的她,总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清洗着院外的小巷。
但我与弟弟们却总能趁着她跟老人们聊天的时间,偷偷抓起地下正在淌水的水管,开始一场水戏——
拿到水管的我,窃喜着,发出嘻嘻的笑声,用手紧紧按着水管的开端,原本从管里缓缓流出的井水瞬间变成了一束束分叉开来的“水刺”,任意的喷洒在空中,在七月明澈而鲜润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散了一片金絮银花。
原本干燥带着太阳温度的地板,一下子湿淋淋的,积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对于我们来说,好玩的是,向后微抬起脚丫,对着水坑重重地一踢,或者往上抬起膝盖,朝着下面的水有力地一踏,调皮的水花就会全都跳出圈子溅到玩伴们身上。
不愿服输的他们瞪起眼,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开始回击,有模有样地倾斜着身子,学起了扫堂腿,一划,竟真的刮起了大片的水滴,看来他们小宇宙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啊!我向前跑着,担心被水溅湿了,然而自己在跑的过程中也不时溅起小滴水,湿了自己,也湿了别人。
寻着水洼,踢踏着水,追逐着玩伴,互相弄得狼狈不堪,却乐在其中。
阳光斜斜地照在远处的铁门栅上,再反射过来,幻出一片片红亮亮的光芒。四个孩子,或扯着湿透了的衣服,或踏着水洼,或抓着水管,或咯咯傻笑着,阳光在地上任意的描摹出他们的影子,是那样清晰,却又那样模糊。
这年,我十四岁。
再来到这个熟悉的小村,风轻轻掠过,吹散了天边的白云,蒲公英那一头蓬松的头发,也被吹上了蓝天,头发丝互相轻触着,发出磨砂纸般沙沙细响的声音,转眼间,空中飘荡着像雪一般的蒲公英。
而我,也一并送走亲爱的童年,再也没有那年的幼稚与无知,有的是一份成长中应有的成熟,再也没有像那年偷水管的调皮,有的是十四岁的乖巧与懂事,再也没有属于那年的咯咯笑声,有的是时时记起往事的欣慰。
我再也没有了童年,可却永远拥有着那份回忆起的幸福……
树是们生活中的`“环保之父”,它为我们提供新鲜的空气,使我们的身体很健康。知不知道地球上有一部分绿绿的颜色吗?那就是绿树。所以我们要多植树,那么地球的绿颜色就会越来越多。如果我们为了纸多,就拼命地砍树去造纸,人们的生命很快会奄奄一息。人烟稀少,再也听不到一丝微弱的声音。
思品课上,讲了我们的身体健康都有树的功劳。要是砍掉了树,看,光秃秃的就像地球剪了头发一样,人们的生活也紧张了。
同学们,不要把小小的东西看作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其实用处大得很。我们一定要从点点滴滴做起,做一个爱护环境的好孩子吧!
黄昏醉,晚风轻,人间最美四季景,暮尔如晨星;再相逢,物事已人非,春花夏风秋月,冬日初雪,最想抵达你心,可昔日的形影不离、河同水密却再也没有了。
南风知意吹梦西洲
风吹雨成花,吹向田埂心旁。多年前,我总会随姐姐去那片土地,她会带我去看她亲手种下的一株。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茫茫绿色中映衬的那个身影,咬紧牙齿一声不吭。或许你发现一样,扭过身子三步两步跳在我面前,扯着脑袋左看右看,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一转,猛地坐在我面前说:“哎呀!你舍不得我去上学?放心啦,我会每个月回来的,我给你打电话呗,你要想我也要梦到我哟。”我看着这个做着梦的姑娘没有说话,风拂乱她头发,迎合她的笑。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当时的她无邪天真,现在的她那种无拘无束再也没有了。
与其共度哪怕棘途
老银杏,枯梧桐,即便绝代风华,现也落叶归根。三年后她回来了,当初童稚已不在,脸上多了历练。但是,意料之外,她的全部好似翻天覆地。她开始迷恋网络,整日沉浸在空虚世界,谈恋爱让她千疮百孔。家人与谈话,她开始不耐烦。我想回以前的她,只换来她的:“要你管!”“啪”地关上了门。她拒绝接家人的电话,开始顶撞老师,开始逃课。她的冷漠让我手足无措。
本想与她相共度,哪怕路荆棘载途。可现在的她,当年的热血,当年的青春梦想,再也没有了。
穷途末路义无反顾
长亭外,古道边。崎岖的路挡不住你的步,我只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姐姐在十七岁辍学,坚持要开店创业。怀揣着梦想离开家,却被现实冲淡。资金匮乏、货品缺失、市场淡季都朝她席卷而来没有余地。她是那么不堪一击。我去看她,她看着满页的亏损说:“回去吧,我还要试试。”果然她在夜里拿着包,坐上了深圳的火车,她坚信自己的选择。她离开几天,我去她的房间桌上只剩一句话: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她明知前方穷途末路,却义无反顾。现在的她当年的乖巧静雅再也没有了。
蔷薇盛,人面瘦,山上明夜月,徐徐清风,晨钟暮鼓,再也没有当初。回首处,不见西洲梦。
我睁开眼,映入眼眸的是漫天的黄沙,飘扬的战旗还有不远处的大队的军马,天幕中依稀还有几声滚滚的冬雷。“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直爽与痴情。我回头看去,只见她此时此刻正在对面前的男子说着什么,那男子兵甲裹身,看样子是要去上战场的样子。他朝着女子的方向深情看了一眼,便朝着军队头也不回的走去。光阴如梭,眨眼间十年过去了,那女子日日思,夜夜盼,不只一次的爬上石峰向远处眺望,期望能看见恋人归来的身影。“你说,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她一边又一遍地询问我,我却无法回答。失望带来的打击使她的身体逐渐衰弱,看着铜镜中那衰老的女子,怎么也比不上归来的恋人身旁的年轻身影,她终于一病不起。偶尔男子还会想起女子,准备去探望,却发现那人早已不再。
带着疲惫我沉沉睡去,再次睁开眼,这是一个山顶,繁星笼罩,皓月当空,一个年轻的将军模样的人正在和别人谈些什么,风将他们的谈话断断续续传来“身为男儿自应当顶天立地为国争光。我愿用一生来守卫祖国。。。”他的话吸引了我的注目,我饶有兴味地盯着他,那年轻的脸上是对未来的向往及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第二日他们便下了山,临走前,他曾期待地向我问道“我一定对成功的,对吧”我无言,只是默默祝福着他。兵鼓声震天,那年轻将军高座与马上,冷静指挥着士兵们进攻,他的脸上有几丝血痕,但他早己顾不得。时光荏苒,七年已过,我再次看见了那个小将军。昔日年轻的将军的蓬勃朝气却变得死气沉沉。他正双膝直跪,面向那个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
“你可知罪?”那人问道。
“臣知罪。”不,他并没有罪,不过战功赫赫,那人怕他功高盖主,便设计陷害他。可怜他个性过直,发誓要一生守护的国家却在背后陷害他。头颅落地,血溅三尺,带着不甘他久久长眠。当数日后的敌军破国,那胆小的帝王相出兵反抗,却发现最有用的那人早已不再。
我是谁?不过一浦东石子而已。我静卧在历史的长河中,河水悄悄流动,各类人物相继出现,英雄豪杰江山美人共同构成了数不清的故事。只是而后英雄白骨,美人迟暮,最终都散成一片灰烬,他们的身影,也再也不见,亦不现。
在棵大树下,坐着一个约模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在那静静地拉着小提琴,琴声婉转而绵长。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只是我站在那很久都没有被这双眼睛的主人所注意,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才惊觉她眼睛的空洞,顿时心生同情,为了不打扰她,我默默地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倾听着她的拉琴声,心中想道她一定是个爱音乐之人吧!而我也明白爱音乐之人心中最大的愿望是希望有个知音吧!
从那以后,我就天天来到这树旁倾听着她拉的音乐声,静悄悄的好像从不存在般,等她离开后,又默默地回家。
又有一天,我依常来到这树旁倾听她的拉琴声,突然她停了下来没有再拉,顿时心生疑惑,难道她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叫金絮,你可以叫我小絮”,只听见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正疑惑她在和谁讲话,又一道声音响起,“我在和你说话”,并且嘴上还挂着甜美的笑。这回我的震惊更大了,难道她没有失明,那我每天来听她的弹奏,她岂不是知道?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知道你在,因为我爸每天会过来看,他和我说的。”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她又道。
这回我的疑惑已全部解开,于是也微笑着向她介绍了自己。那天她没有拉琴,我们聊了好多,我们聊到她的弹奏历史,又聊到我的学习生涯、生活中有趣的事,那天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直到要离别时,她还依依不舍地希望我以后每天来听她的弹奏,当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可是后来我违约了,因为学校的一次大考,我忙着复习,有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再去过,再想起那个承诺,再去时已物是人非,那个原先在树下拉琴的女孩已不见踪影,只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在那棵树下摆着她的照片,原来他就是她的爸爸,她爸爸告诉我说:“她得了眼疾,只有一个月的'生存机会,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在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有个朋友能陪她一起听着她最爱的弹奏,可是临走时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说完已泣不成声,而我也已泪流满面,泪水随着我的脸庞流到了那张照片上,也浸湿了我的心底。
我只有在心里默喊着对不起,假如我没有违约,那你临走前是不是就会没有遗憾,就会含着笑、幸福而去,我现在只能说对不起,你听到了吗?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会去那个树旁,不论春夏秋冬,似乎在弥补着自己的缺憾,似乎又在等某个人的出现。
又好像依昔看到那棵树下一个女孩在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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