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点。”人生由许多“你好”和“再见”串起。所有的“你好”一定对应着一声“再见”,直到和这个世界说“再见”。这是一本哀伤的小说。
作家们塑造了许多侦探,彼此性情各异,只有一点相同:都是虚构的。因为真实的世界不存在如此有魅力的侦探(们)。我知道的侦探手指头数得出来:工藤新一,金田一,福尔摩斯,大侦探波洛,马普尔小姐,再就是这部《漫长的告别》中的菲利普.马洛。许多人应当都熟悉前面几位侦探,但对马洛很陌生。不奇怪,大部分人都没听说过雷蒙德·钱德勒,他在中国谈不上著名。我从这本书才得知这个作家。和其它侦探小说相比,本书侧重的不是逻辑推理,而是人物,命运,和故事——至少我的感受如此。
本书在国际上闻名遐迩,曾获爱伦坡奖(此奖项在世界推理小说界享有极高声誉)——而且受村上春树推崇(以及艾略特、加缪、钱钟书等多位著名作家),村上春树曾阅读此书多达十余次:“每当我的写作没有灵感而停滞不前时,就会翻这本书。”进一步说明《漫长的告别》不仅仅是一本侦探小说,更是一本重要的文学作品。我把本书当作严肃小说阅读,希望从中学到一点写作技巧。
一个作家曾这样评价《漫长的告别》:每一页都有闪电。雷蒙德·钱德勒擅长描写和比喻,短短一两句话勾画出生动鲜活的情景,人物微妙的心理活动。甚至可以让读者“看见”,“听见”,“闻见”,享受到文字的美妙,不时地会心一笑。精妙绝伦的句子几乎每一页都能看到。如此高超的表达技巧只有少数顶尖作家才具备。另一本让我体验到“每一页都有闪电”的书是钱钟书的《围城》——而钱钟书是钱德勒的粉,他们都姓“钱”。
侦探马洛的形象与其他侦探的不同之处突出表现在“硬汉”二字——马洛是一个硬汉。他身上具有美国文化中的拓荒精神,粗旷,豁达,西部牛仔的勇敢和正直;他对朋友义薄云天,对顾客忠诚尽职;“好管闲事”,“怜香惜玉”体现了他浪漫的一面。他幽默乐观,不畏强敌,蔑视凶狠狂妄的人,遭受打击毫不气馁。此外,还能映衬“硬汉”形象的是他手中的卷烟,总是一支接着一支,几乎永远不会停。马洛身上吸引人的地方很多,最有感染力的是,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挨打,会受伤,会郁闷,伤心,痛苦,悔恨。这是其它侦探不具备的。我们成为不了福尔摩斯,但是从马洛身上,或许可以看到一点点自己的影子。
我读的这个版本译者是东北人,文中多处出现东北俚语,我需要查百度才能知道它的含义。翻译难以做到完美,译作总体瑕不掩瑜,感觉良好。
日月如梭,寒来暑往,六年的时间厚度也敌不过岁月的消磨,如今已变成薄薄一片,渐渐透出了学生时代的下一章节,我知道,小学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如今走在母校的校园,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黑瓦上的青苔,花坛边的薄灰,旗杆上飘飘的五星红旗,操场上醒目的跑道,一切都是那么亲切。
回忆起六年的时光,最先跳出脑海的,是操场上那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那是三年级的一次运动会,也是我唯一参加过的一次运动会。我非常紧张地站在候场处,200米不是我的强项,看着其他选手摩拳擦掌,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突然听到一片熟悉的呐喊声,我回头望了望自己的班级,大家都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红领巾,热切地望着我,齐声喊着:“加油!加油!徐礼文加油!”我浑身一激灵,加油!不能辜负同学们的期望,一定要给班级加分!我暗暗下着决心。
“啪!”我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一时间遥遥领先,没有对手赶上来,我不禁一阵得意。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能量告急”了,胸口也憋闷得要命,头也开始疼起来,脚步就慢了下来。
“刷——”一个对手超过了我,“刷——”又是一个,我心里着急起来,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了。“加油!加油!”不知道是哪个班在喊,我又一个激灵,脑子里全是我们班为我呐喊的画面,不能让大家失望啊!拼了!我心里发出嘶吼,步伐不由加快了,我紧盯着前面的对手,一个,两个,超过去了!50米,20米,10米,冲刺!冲过终点线后,我瘫倒在地上,阳光有些刺眼地照在我脸上,汗水不断地流淌下来,心里却异常地骄傲和甜蜜。
这样的记忆片段还有很多,它们如一本影集,每次翻看它们,都清晰得如同发生在昨天。最近我总是不自觉地去翻看这本影集,因为我知道,分别的日子近了,我要好好地和母校告别。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六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没有安然入睡,而是在静静地哭泣。他们在想童年的往事,在想敬爱的老师,在想可爱的伙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转眼,就要离开老师,离开同学,离开母校。
泪水渗透了衣裳,泪水洒下一地。可他们还是要离开这段时光,离开美丽的校园。让我们一起向他们祝福:祝愿他们常回母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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