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晚上,妈妈对我说:“宝贝,今天妈妈腰痛,你替我洗碗吧?”我高兴地答应了,心想:不就几个碗吗,真是张飞吃豆腐——小菜一碟。
我先挑了一个比较干净的碗,学着妈妈的样子上刷刷,下刷刷。不料,我手一滑,碗掉在地上摔破了,我赶紧把碎片清理了一下。心想:嗯,看来我这次我低估它了!下次一定行!
我又拿起来一个脏脏的碗,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它拿的紧紧地,嘿嘿,看你怎么掉!我用清水认真地清洗着,可碗上的油渍就硬赖着不肯走,把我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时,妈妈来看我洗的怎么样,她见我很费力地清洗着碗,笑着说:“孩子,用***手锏——清洁剂吧!”我听了豁然开朗,把清洁剂剂轻轻挤了一点给碗涂上,又用水一冲,油渍一下没了,我高兴坏了,就用同样的方法洗着碗。“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个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碗从我手中出来了,它们泛着洁白的亮点,像是在冲着我说:“恭喜你,你会洗碗了!”我看着这些碗,高兴地笑了!
从这件事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要认真,不能马虎。
“是谁把饭盒扔到楼梯口了?是谁***好事?”我和姐姐刚走出铁门,身后就传来妈妈愤怒的“狮子吼”,声音大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连忙转过头一看,咦,这不是邻居家的女儿贝贝的饭盒吗?“妈妈,这不是邻居家的女儿贝贝的饭盒吗?”妈妈拿起饭盒一看,果然饭盒上写着两个大字:贝贝。“走,去贝贝家。”妈妈一边生气地说,一边带我和姐姐向贝贝家走去。
走到贝贝家门口,我敲敲门,贝贝跑过来,轻轻打开了门,可她好像脸色有点不好。她看见了我们说:“请进。”然后赶忙向她的`妈妈跑去。我想:贝贝今天不但脸色不好,而且还有点怕我们,这是怎么了?过了一会儿,贝贝的妈妈向我们走来,然后装作客气地说:“哟,玲玲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妈妈平静地说:“是你把饭盒扔到我们家门口的吧!”“谁说的?”“就是你!”……两位妈妈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
我和姐姐都把目光移到贝贝身上,贝贝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贝贝,是你***吗?”姐姐问道。“是我……我一不小心把饭盒掉在你们家门口了,然后……”她还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贝贝妈顾不上和妈妈吵架,赶紧过来,搂着贝贝大声问:“怎么哭了,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没,没有……”贝贝哭着说,“妈妈,是我忘了,把饭盒扔在楼梯口了。今天我没考好,怕你生气,不敢说……”贝贝妈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这个孩子!”
我赶紧说:“贝贝妈妈,你别骂贝贝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一场风波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今天,我在家看到中午的碗还没洗,于是我就想自己洗,好让爸爸妈妈休息一下。
我先把碗放进洗碗盆里,像妈妈那样倒上清水,放点洗洁精,拿起抹布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我拿起了一个碗,用抹布左抹抹,又抹抹,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感觉还不错呢,洗的挺干净的,嘴里还不时哼着小曲,一个两个……不一会我就洗好了所有的碗。最后,我又把碗在自来水上一个一个冲洗了一下,又把碗归好类,把它们整齐地摆在碗柜里,就这样碗全部多被我洗好了,顺便把水池边溅出来的水抹了干净,把抹布也晾了起来。
不一会,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多夸我好样的。爸爸还奖励了我一元钱,我开心极了。
我长那么大,从来都没有洗过碗。今天,我不失口怎么回事,居然向妈妈提出我要洗碗。
我先把洗洁精挤出了有两勺多,然后打开水,水放的时候太大了,洗洁精变成了许多小泡沫,我连忙去玩小泡沫,把洗碗的事情忘到了一边。
后来,小泡沫被我玩没有了,我才想起要洗碗。
我拿起一个碗,抓起抹布,浸湿,然后把碗用力的洗。一不小心,我的手一滑,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妈妈听到响声,赶忙跑过来,对我说:“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我不服气的说道:“哼,我洗给你看。”我把地上的破碗扫进垃圾桶里。拿起一个碗,用湿抹布把碗放在水里洗。洗完了一个就叠着放下,再把脏水放了,换上一池清水,把碗上的.洗洁精放在水里洗,一个一个洗好后,我就把它们抹干,放进消毒柜里。
终于大功告成了!
我今天很开心,因为我又学会了一种家务活--洗碗。
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从村子里的民办小学转到了乡政府所在地的中心小学去上学。离家十几里远,得住校读书。学习条件是好多了,老师也是从地区师范学校毕业的年轻公办老师。再不像村里上学,下学后还得回家帮助下地干活去的父母挑水、做饭,这些倒是次要的;那时候的农村没有电灯,家里仅有的一盏煤油灯,夜里妈妈还要给我和弟妹们做针线活使用。为这,我便用墨水瓶、薄铁皮卷成的细管和棉花捻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在夜里看一小会儿语文书。
在中心小学,校长特意给我们高年级的小学生开设了一节晚自习课。时间不长,虽只有一个小时,却可以在明亮的教室里学习。我的视力至今仍能够保持在4.0度左右,几十年过去了,心下常常感激那位慈祥的老校长。
每逢周末下午,从各村返回学校的同学们都要从家里带来充饥的“好饭菜”。那时候实在是太饥饿了,尽管年龄很小,肚子却能盛很多食物——那种清汤寡水式的淡饭。父母心疼孩子,有的把一盆烩菜装进饭盒里给小孩带上,有的煎几张葱花饼给小孩包上,家里条件稍好一点的蒸几个馒头炕干了给小孩拿上,还有的装一瓶猪油煎辣子给小孩拿上,真的是拿什么的都有。
这时候,铝制饭盒便成了那时候我们学校最最流行的盛饭用具。现在想想,且不说铝制饭盒容易褪色,常常把两手弄得乌黑乌黑的,单就它对人体的毒害性一点:比如铝对人脑的损害、铝对人骨的损害、铝对人的肾脏的损害以及它对人体造成的贫血等,都十分后怕。
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对新事物就是敢于大胆尝试,虽山中有虎,仍不惧山高虎凶。庆幸那一方小小的铝制饭盒没有给我们造成发育上的致命伤害!
长大后,有幸成为保家卫国的武警战士。每当部队进行武装越野、野外生存训练或者长途拉练时,那一方小小的军用水壶便会叮叮咣咣地在我的左胁下、胯骨上敲打,体能的消耗加上水壶击打的疼痛,使我十分厌恶它。
等到同志们到达目的地解下装备、就地修整时,胁下挎着的小小的橄榄绿军用水壶便发挥出了它应有的作用:急切地拧开壶盖,及时地补充水分便成了我们每一个战士此刻的急需。等到炊事班造好饭,炊事班长大勺一挥,军用水壶的外套——饭盒,又发挥上了它的作用——供战士们盛饭用。“嘿嘿,老伙计,你真是俺的`救命宝贝!”
从军五千多个日日夜夜,水壶可谓是常伴左右之一。
岁月倏忽流逝,生命变化无常。“月亮走我也走”。月亮走了还会照样回来,而我却把生命走成了青春不再。这也许就是造化中人与物之区别所在。好在人之极致不怕造化弄人,犹可“人定胜天!”
母亲早已不再是我儿时记忆中的模样,青丝染上了霜花、腰身不再挺拔、腿脚变得迟缓,过度的操劳使她浑身落下了许多疾病。坚强的母亲把那些头疼脑热、腿脚不适和胸闷心慌默默地忍受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如堤之蚁穴,不能固本。老人家还是极不情愿地住进了医院。
下班后,我到超市里买了一个多功能饭盒,给母亲买来医生禁忌外的饭菜,摆在母亲病床前的小柜上,供她享用。后来,二妹也从她家里拿来饭盒,给母亲装着家里做好的饭菜;再后来,妻从家里包好饺子、熬好小米稀饭,装进我家的饭盒里,最后还不忘把自制的泡菜盛在饭盒的套盘里,给母亲送到病床前。
饭盒来来回回地顶替着,许是感动了上苍?母亲的病在医生的精心诊治下日渐好转。
我在想,一个小小的饭盒为何能在不同的岁月和不同的环境下发挥出如救命般的大作用?是我人为般的刻意强加,还是本身之作用使然?抑或之外的纽带关联?
虽不得而知,我看就不得而知罢。
昨天晚上,我帮妈妈洗碗。整整洗了两遍。让我感到特别高兴。
在妈妈的指导下,我先往有水的盆子里倒了一些洗洁净,然后我就开始洗碗了。我用左手拿起碗,右手拿着抹布,用劲地擦起来。我先把碗里面洗干净,再把碗外面洗干净,这样一个碗就洗好了。我一共洗了8个碗。洗好碗就开始洗勺子、筷子、菜刀、菜板,还有锅和锅盖。我还帮妈妈把冰箱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了呢!然后我又将桌子、煤气灶台也擦得干干净净。所有的东西都洗干净后,我就开始洗第二遍了。
洗完后看着干干净净的厨房,我心里特别的高兴。因为今天的厨房是我打扫干净的。我也体验到了,干活真累呀。我还体会到爸爸妈妈干活时的辛苦。我以后要保持卫生,不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了,也要保护好学校的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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