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前一天,就知道我们的英语老师的名字叫‘王磊’,三石为磊,看名字就猜想是个倔强刚毅的’汉子’,这样的人也能教好我们英语吗?
开学的第二节课就是英语,上课铃声还没响,同学们就心里惴惴不安地的直坐在位置上,
等待着;就在大家的惶恐中,一个身影快速地闪了进来:肉肉的身躯,黑黑的短发,圆脸,肩背黑色包,头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麦,手上拎着一个蓝色的水杯,身着黄色的衬衫,浅色的裤子,脚下褐色的运动鞋。来了个’女’老师!
“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我的名字叫王磊”,刚刚还静静的班里窃窃私语声浮动起来,看那些男生,似乎卸下包袱的样子。
“你们猜猜我是哪里人?”“哪里毕业的呢?”接下来的时间,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喧闹起来,像是与一个熟悉的老朋友拉着家常。
第一节英语课就这样在愉快轻松中度过了,她竟然跟我们聊了一节课!课本都没翻开。
以后的课程里,大家都像是被她施了魔法,上课铃一响,同学们都静坐着,她一进来就双手往讲台上用力撑,两眼一眯,嘴角微微掠起,课程就开始了。‘哎,这位靓仔你起来回答下这个问题’,’唉,真烦啊!这怎么搞呢?’,慢慢的,在课堂外我们都叫她“磊哥”她也爽快地应着。
不过,别看她这大大咧咧的样子,心可细了,她好像也会读心术一样,犀利的眼光快速扫过,就知道谁又再偷懒了,立马逮住你,让你站起回答问题,如果运气好蒙对了,她会嘿嘿地提点你;如果你不知所以然,她就会眯着眼诙谐的戏谑甚至自嘲起来,一件尴尬的事情往往逗的大家捧腹大笑,受谑的同学虽也被逗笑不已,但也自知歉疚。
这就是我们的‘磊哥‘,大度宽容又带些狡黠,幽默风趣又带着严肃,不也就是我心目中一直期望能遇到的好老师吗?!
早上一起来,便看见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扬扬地洒下来,给大地换上了新装,披上了棉袄,树上、屋顶上、车子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马上洗漱好,叫上两个小伙伴一起来堆雪人,我和吴丽芳一组,弟弟和宋衍雨一组,比赛堆雪人,看哪一组的雪人好看。
我先在小花坛里取了一块雪,揉成一团,放在雪堆里滚,不一会儿便滚成一个大雪球了。吴丽芳也很快,她滚的雪球比我还要大呢!她对我说:“我滚的雪球做身体,你滚的雪球就做头吧。”我同意了。而对手宋衍雨和弟弟也不甘落后,小雪球在滚的过程中一次次变大。
“哇!好冷哪!”我做完雪人的头后忍不住叫了起来。看着这双冻得通红的手,我立刻把它们插入口袋取暖。“看啊!”吴丽芳叫我来看她做的身体。觉得反正雪下得不大,只能做小雪人,便把我做的头搭在她做的身体上,由于考虑到雪人放在地上会被人踢倒,我便把它放在外面的破柜子上。“头好像搭不到身体上。”吴丽芳说。“有了!”我先用一只手按住雪人的头,再拿了一点雪,把头和身子连接在一起。“哈哈!搞定!”我拍了拍手上的雪,得意地望着自己做的小雪人。
再看看弟弟他们组,他们也把雪人的`头和身子做好了,搭了上去,头比我们要大,他们便说我们做的头太小了,我不服气:“我们那叫小巧玲珑。”“就是嘛。”吴丽芳附和道。他们无言以对,继续做自己的。
我觉得还差装饰雪人的手、脚、眼睛。便到家里拿了七个纽扣、一个“皇冠”。两个纽扣做雪人的眼睛,鼻子是用盖子做的,头上的帽子便是“皇冠”了,头的周围还洒了一些绿绿的树叶。身上用三颗纽扣做雪人的纽扣,用树枝做双手,花塑料皮做雪人的围巾,另外还剩两个纽扣,就给弟弟他们了。
做完了,看看对手做得怎样:用盖子做的帽子、纽扣做的眼睛,长长的鼻子、树枝做的手,下面还用雪加固,怎么看都是我们做的好看,但他们和妈妈偏说弟弟和宋衍雨做的雪人好看,真是搞不懂。
不管怎样,这是我第一次堆成功的雪人,我用照相机把它们照下来了,让时间定格在那快乐的时光里。
我的爸爸长得眉清目秀,乌黑的头发中掺杂着几根白发,脸色稍有点儿黑,一个蒜头鼻子嵌在脸的正中间。爸爸的下巴上涨着一些又粗又坚硬的络腮胡子。
每当我不听话的时候,爸爸就抬起下巴,这是我就会全身发痒,生怕爸爸用胡子“扎”我,只能乖乖“投降”。这时,爸爸总会笑。爸爸既是一名小学老师,又是家电维修工人。可是我家的东西坏了,他却好像不太爱修理。
有一次,我们家的消毒柜坏了,妈妈气的直跺脚,爸爸却不以为然。妈妈催促了好几天,爸爸才抽空把它修好。爸爸常常工作到深夜,一回家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第二天一早还要上课,所以爸爸的胡子就有点长。不过,在中午的时候,他总会去刮胡子,挂完胡子他就来扎我。又一次我从学校回来,拿着一张满分的考卷,爸爸见了,就用他的胡子来亲我,并说:“这是对你的奖励!”当我做错事的时候,爸爸也会用他的胡子来扎我,还很生气的盯着我。
那种眼神让人看了有说不出的感觉。梦当我缠着爸爸时,他总会假装去刮胡子,或者直接用胡子来扎我,我觉得的这样痒痒的,很好玩,爸爸可不这么认为。爸爸工作忙,没时间刮胡子,好不容易有空了,还看报纸!妈妈见了,一首夺过报纸,“逼”着爸爸去刮胡子。爸爸无奈的去刮了,嘴里还念着:“离离嘴上草,几天一枯荣,剃刀刮不尽,见风吹又生……”
爸爸的胡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我的同学王笙屿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学生,因为她学习非常好,所以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她长着一张红彤彤的圆脸蛋,头上经常扎着一个马尾辫,浓浓的眉毛下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和一张说起话来有理不饶人的嘴巴。每当她笑的时候就会出现一对浅浅的小酒窝,显得十分活泼可爱。
王笙屿非常开朗,很像东方洋娃娃。每次下课铃一响,王笙屿总是和我一起踢毽,一起玩耍。王笙屿喜欢踢毽,虽然她踢得不多,但是兴趣很浓,只要她踢到5个,就会哈哈大笑,觉得自己尽全力了,从不气馁。
她还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记得去年的一个下午我有一道思考题不会做,王笙屿说:“留连,你在干什么?”我吞吞吐吐的说:“这道题我不会做。”王笙屿听了说:“小意思这道题我做起了,让我来给你讲讲吧!”于是,她坐下来给我讲那道题,一连讲了五遍我都没弄明白,王笙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再次给我讲,直到我听明白为止。王笙屿有一颗善心,我喜欢她助人为乐的优良品质。
王笙屿还是个学习迷。她坐在第一组,第四排,每当上课铃一响,她立刻坐得端端正正的,从不讲话,打闹。课堂上她总是津津有味地听老师讲课,老师提问她总是第一个举手发言。记得有一次,她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她到办公室去找老师,可是老师不在,王笙屿一直等到五点钟,老师还没有来,她就到老师家里去向老师请教,直到弄懂为止。
王笙屿常对我说:“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持之以恒,不耻下问。当天的学习内容要当天掌握,要消化。”
王笙屿是个品质优秀的学生,有一颗关心别人的心,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每当想起这首诗我就想起我最敬爱的妈妈。
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哺育我们长大,给我们喂东西,给我们买玩具,给我们讲她过去的故事,给我们了一个幸福而又温暖的家。那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看着妈妈脸上的皱纹逐渐增加,看着妈妈手心上的老茧越来越厚,看着妈妈每一天在我们眼前闪耀过的背影,我竟然是那么的无知。
长大后,扪心自问,想一想自我是怎样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是怎样长这么大的。不是这么容易就把生你养你的父母亲忘了吧!
记得刚出生,妈妈对我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记得我的第一个生日,妈妈露出的那慈祥的表情;记得妈妈看我玩耍时那幸福的笑容;记得上一年级,第一次得小红花给妈妈看时,露出那愉悦的笑;记得妈妈给我削苹果吃的味道;记得妈妈看我取得好成绩那骄傲的笑;记得……
妈妈养大我们,为我们做早餐,削苹果;为我们辅导功课,讲故事……回味妈妈给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就应给每一个妈妈都佩戴一个——“无私奉献”的勋章。难道不是这样吗?从妈妈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映照的是岁月的沧桑。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支持你的妈妈。有的妈妈在等着孩子回家,有的则早已住在孩子们的心里。不管前者后者,所有的妈妈都一样,是值得每个人用心去感谢的人。感谢妈妈给的一切,我觉得只要是妈妈给的,全部都是最美的!
多谢妈妈,我——爱——您!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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