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是黑夜中的一盏指路明灯,让迷失方向的人走向光明;温暖是雪地里的一个火堆,让寒冷的人们感到扑面的热气;温暖是沙漠中稀有的一滴水,让口干舌燥的人感到甘甜。
寒冬来临,漫天的雪花飞舞着,给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觉格外的冷,不时地用手捂住嘴,好暖和一些。无意间,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老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纸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细心的撕去。
虽然是在对面,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被冻得通红,那红色,好似火一般。当她认真的清除了好几张广告纸之后,又继续走到另一张跟前。但是,我看到,她右手举起来,却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又见她往墙面靠近了些,接着她微微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清楚她?她是在偷懒吗?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
我刚想去看个究竟,却又见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我原以为她会把那张纸清除,却没想到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举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见次,我更加疑惑了,便下定决心去看看。
过了马路,来到那堵墙前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寻人启事’。上面写着:何某某,78岁,女。
疑窦冰释,我在这瞬间明白了一切。此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雪花仍如鹅毛般飞舞着,乐我不再觉得冷了,而是感觉格外的温暖。
冬天是寒冷的。但他也会让人感到温暖,正如那两位清洁工一般,这世间的那种浓浓的暖意,是源自于那火一般炙热的心。正是这种‘神圣’的火,点燃了我心中的那一瓣瓣心香。我想,它的温暖足够萦绕我的一生。
每当我想起那位阿姨,就会被她那种诚实守信的品格所深深地打动。
那是暑假的一天,我生病了,在医院打针。房间里有许许多多的病人,他们很喜欢和我聊天。其中有一位坐在我对面的阿姨,一双修长的腿,一头浓密的黑发,再加上一对大眼睛,显得很漂亮。她很爱说也很会说,不久我俩慢慢地熟悉了。
我与阿姨聊了很多。她要我背唐诗,我小手一摆:“小菜一碟”。我不想背,她不信,说我是不会背。还说只要我能背出两首,就有奖。我笑了笑,因为这种哄小孩儿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不过,为了显示自己的本领,我还是背了,而且一口气背了五首,阿姨听了连连称赞。不一会儿,阿姨针打完了,跟我说了声“再见”,就推门走了。
阿姨走后,我问爸爸:“阿姨会给我什么奖励呢?”爸爸听后,笑笑说:“傻孩子,阿姨是在逗你呢!”我听完,便自言自语道:“大人真坏,老爱骗小孩儿!”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有点失望,只好找别的病友聊天。正聊着,有人推门进来,咦,这不是阿姨吗?她对我说道:“豪豪,来,吃,阿姨给你买来了包谷和酸奶,我不知道你爱不爱吃这些?”阿姨边说边把食物放在我的.面前,用手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对我说:“阿姨不能看着你吃了,因为阿姨家的哥哥要参加中考,阿姨得回家做饭!”说完,阿姨便给我扮了个鬼脸,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出了病房。我吃着包谷,喝着酸奶,觉得又香又甜……至今,我还不知道那位阿姨的名字,我真想真诚地对她说一声:“谢谢您,您给我的不只是一个包谷,一杯酸奶……”
——题记
夜,深了。表在袋里滴滴答答地走,那声音依稀听得见……
寂静的夜呵,是谁把笔在手上不停地转来转去?指尖又为何上下加速地敲着桌面?又时不时望望门?桌面上的热奶泛起的烟圈又怎么会飘进心底泛起一丝涩?
困惑着,困惑着,思量着,思量着。思绪儿便自顾自地织成丝网,我不由忆起刚刚的事儿——还是在这样安寂的环境里。
“还是不对……怎么会呢……”“刺啦——”笔尖快速划过纸面,随着“沙”的摩擦声便在楷体上打删除记号。我嘴里喃喃着,左手正写,右手又去拿新的纸更替了。于是蚂蚁排衙似的纸被毫不留情地搓成一团,弃在一旁。就在我“山重水复”之时,思绪骤然而至,思如泉涌。笔尖开始快速抖动,计算开始加快,列式、带入,一气呵成。正欲欢喜之时,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细长的丝线绕满心扉思维瞬间混乱。是热?细密的'汗水爬满手心,豆大的汗水似是呼之欲出,脊背,颚间,鬓角。该死的蚊子此时出现,弄得人哪里都痒痒,不经道:“怎么又有蚊子!”急得我只得抬起左脚向地下微微蓄力一跺,好做个声势赶赶蚊子。
少时,忽感觉穿堂风吹来,余光瞥见房门似是开了。伴着门的吱嘎声,量身影,似是母亲进来了。我倒无心计较谁进来了,只是眉头紧缩,鼻子重哼一声,嘴巴一啧,来表露我的不满。许是见状,总觉后背无形投来了什么,母亲有什么话也被我这举动搪塞过去了。顷刻,她便悄悄地,悄悄说了句记得喝,悄悄地放慢脚步离开,悄悄地在门口逗留了下。有似与房外看节目的父亲叙说什么,便又悄悄地离开了。
门合上的那刻,思路却突然“柳暗花明”了。几下追忆起刚刚的思路。可与此同时,我心底竟还有一丝愧怍。心底宛若跌入一片落花似的清水涟漪阵阵。甜滋滋的热奶,怎喝得我在鼻头泛起一丝酸,眼角泛起一丝涩?望见角落的电蚊香,眸子怎陷进了深深的海……
于是乎,我单手手托下颚,面着墙,踌躇不安做着各种小动作。想是什么亏欠?是忘了道谢?哦,不,好像要更深更远些。
我,睡了。梦里忆——母亲来后我们对视而笑,眼底的无声之言好像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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