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了吗?
轻薄透气的羽绒服,温暖的空调房;走在路上,两侧也是满眼的绿,冬青四季一色,香樟浓密苍郁,各色不知名的花儿嫣红姹紫,阳光慵懒地游荡在马路中央,这样的`冬季,时间久了,真让人寡味儿。
唯有窗外几株银杏,能锁住目光。
挺拔俊秀的银杏树,三角形的树冠似一顶银光闪闪的皇冠,在空旷高远的蓝天白云之下,耀眼灿烂,困顿的人心立即滚烫了!
看那满树的鹅黄,不掺丁点儿杂色,层层叠叠,影影绰绰。偶尔一阵风,树冠就优雅地摇曳,便飘飘悠悠地坠下一片片银杏叶儿,翻滚着在空中打转儿,和着咝溜溜的风,精灵一般飞舞,舞姿轻盈、曼妙,再静静地落下,个个弓着叶背,从容又欢欣。
树底下一地鹅黄,在这冬季变异的一大块绿色中,轻易地夺走人的眼球,使人再也挪动不了半寸目光。
撷取一片叶儿,看它细长的梗儿是庄重的褐,捻动梗儿,扇子样的叶片蝶儿一般在手里转圈圈。叶片上的黄不浓不淡,隐隐还透着些许绿,雅致端庄。仔细嗅一下,淡淡地叶香若有似无,艺术品一般,怎么舍得再将它抛下?掀一页书本,悄悄珍藏,关上书本的刹那,似乎看到了叶儿完成使命的笑。
恍惚间,似又看到初春时,银杏树笔直的树干顶着一丛嫩绿的小芽芽,每一枝丫都有无数绿色的小脑袋,带着希冀,透着稀奇,萌萌的小芽儿满满的欢欣。
盛夏里,我也爱拉开窗户,看着和窗边的银杏叶聚成一堆,集合成一把绿色的大扇子,扇出一缕缕清凉的风,拂去夏的燥热。
入秋了,银杏叶边缘开始泛黄时,银杏果儿滚圆滚圆开始挣扎。
冬天来了,银杏树怡然披上一身金黄,穿上季节的晚礼服,微笑着、舞动着,作别松柏的苍绿,踩上一条金色的毯,回归自然。
当银杏叶才开始飘落,我就开始了思念它下一个秋冬成熟优雅的模样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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