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聪明又调皮的孩子,想要故意为难那位老人。他捉了一只小鸟,我在手掌中,跑去问老人:“老爷爷,听说您是最有智慧的老人,不过我却不相信。如果你能猜出我手中的鸟事活还是死的,我就相信了。”
老人注释着小孩子狡黠的眼睛,心中有数,如果她回答小鸟是活的`,小孩会暗中加劲把小鸟掐死;如果他回答是死的,小孩就会张开双手让小鸟飞走。老人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笑着说:“这只小鸟的死活,就全看你了!”每个人的前途与命运,就像那只小鸟一样,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升学也罢、就业也好,创业亦如此,只要奋发努力,均会成功。
一下课,我就做了一个“精致”的“贺卡”,虽说是贺卡,其实只不过是一张卡纸而已。上面用红笔涂了一个大大的爱心,爱心中间写上了几句祝福语。回到家,我一本正经地对妈妈说:“妈妈,今天是只属于你的节日,我要帮你……不不,帮您拖地,老师说今天要让妈妈开心地放松一下。”
妈妈看着我严肃的小脸,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我的节日,我没生日……哦,知道了,你说的是母亲节是吧,哈哈,这是谁告诉你的呀?”
“老师。”“哦,对了,拖地你就不用拖了。”
“那我能帮帮您做什么呢?”
“看情况吧。”
一番对话后,转眼就到了晚上。洗脚时,妈妈突然说:“哎呀,擦脚的毛巾忘拿了。”我一听,立马把脚从洗脚盆里拿出来,踩着水泥地板,“咚、咚、咚”地就跑去拿毛巾,一间房一间房地找,当拿着毛巾回来时,脚底已经黑了。我把毛巾递给妈妈:“毛巾在这呢。”说着又把脚放进了洗脚盆,脚盆里的水顿时黑了。妈妈哭笑不得:“谢谢‘帮忙’!”我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傻傻地挠了挠头,说:“不用谢!”妈妈笑了。洗完了脚,妈妈拿手机拍下了路上的那一串湿湿的脚印。
那张照片,至今我还保存着。
“这一点儿不错是从哥本哈根到科绪尔的一串珍珠。”听到我们读我们刚才这一段话的外祖母说道,“它对我是一串珍珠,它四十多年以前就是我的珍珠了。”她说道。“那时我们还没有蒸汽机,你们今天只用几小时就走完的那段路,我们要用好几天才能走完。那是1815年,那时我二十一岁,那正是青春妙龄!活到了六十多岁,也还是很美好的年龄,很是幸福!——在我年轻的时候,是啊,和现在比起来,去一趟哥本哈根可真是件稀罕的事儿,我们把它看成是所有的城市的首城。我的父母在去过那里一次之后二十年,想再去那里看一看,要带着我去。这一趟旅行,我们一直谈了多年,后来真要成行了!我觉得一个全新的生活要开始了。在某些方面说来,对我也的确开始了一个新的生活。
“都在裁裁缝缝,都在收拾行李,现在我们要动身了。是啊,多少好朋友来看我们,祝我们一路顺风!这是一趟了不起的旅行!上午我们乘着我父母的霍尔斯腾车(26离开了奥登斯,整条街上相识的人都从窗子向我们点头致意,直到我们差不多完全出了圣约恩城门。天气很晴朗,鸟儿在歌唱。全是美好的享受,令人忘却到达纽堡(27是漫长艰难的旅行。到了傍晚,我们到了那里。邮件要到夜里才能全部送到,在这之前船是不开的。接着我们上了船。在我们前面是一片大海,我们的眼能望及之处,都十分平静。我们和衣卧睡。清晨我醒来走到甲板上的时候,四下什么东西都看不见,雾就是这么大。我听到了鸡在打鸣,觉得这时太阳已经升起,传来了教堂的钟声。真不知我们到了什么地方了?雾开始散了,原来我们还停在纽堡外边一点点远的地方。白天,终于吹来了一丝丝风,可是是逆风。我们不断地抗击着它,我们终于幸运地在晚上十一点到达了科绪尔,我们花了二十二个小时才完成了这六十来里(28的航程。
“上到陆地上真不错。但这时四下都是黑的,灯又燃得很不好,对我这个没有离开过奥登斯的人来说,一切全是非常陌生的。
“‘瞧,巴格森便是出生在这里的!’我父亲说道,‘毕尔克诺(29生活在这里。’
“于是我觉得这座有矮小屋子的古城一下子变光亮、高大了。此外,我们还对行驶在土地上感到十分高兴。前天离开家乡以来所看到的这一切,经历过的这许多,使我这一夜无法入眠。
“第二天早晨我们必须早起。我们前面的一段路很糟糕,坑坑凹凹、高低不平,一直到我们抵达斯莱厄瑟。斯莱厄瑟前边的一段路也好不了多少。我们希望及时到达螃蟹客栈(30,好在白天就可以进到索渝城里,去看望磨坊主的埃弥尔。我们就是这么称呼他的,是的,他就是你们的外祖父,我过世的丈夫,牧师。那时,他在索渝攻读,恰好考完他的第二次。
“中午以后,我们到了螃蟹客栈。它在当时是很讲究的地方,是整个旅途中最好的一家客店。这一带地方也是最秀丽的,是啊,你们都得承认,这一片地方今天仍然是最秀丽的。
店主是一位精明的女人,普兰姆拜克,整个店就像是一块洗刷得锃亮的肉案子一样。墙上挂着镶在玻璃框里的巴格森给她的信,那真是值得一看的;对我来说,那真是一件极为稀罕的东西。——之后,我们就到了索渝,在那里会见埃弥尔。你们定能想象得到,他见到我们非常高兴,我们见到他也非常高兴。他很好,很细致周到。我们随他一起去看了有阿布萨隆(31墓和霍尔贝的棺木的教堂。我们看了那些古老的僧侣的刻字,我们乘船过湖到了“帕尔纳斯”(32。这是我记得的最美好的一个夜晚!我真的认为,要是你想在世界上什么地方作诗的话,那么这地方必定是索渝,在这个地方的大自然的'安静和秀丽之中。之后,我们在月光中,在他们把它叫做哲学小径的道上漫步,这是一条沿湖水通向螃蟹客栈的大道。埃弥尔留下和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父亲和母亲发现他已经长得很聪颖,十分好看了。他答应我们,他五天之内一定回到哥本哈根他的家,跟我们在一起。你们知道,这时已是圣灵降临节了。
在索渝和螃蟹客栈度过的那几小时,是啊,属于我生活中最美的珍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出发了。因为我们还要走很长的路才能达到罗斯基勒,我们必须早早地到达那里,这样才能看到教堂,晚上父亲还要去拜访一位老同学。这一切都做到了,我们在罗斯基勒过夜。次日,可是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才到达哥本哈根。因为剩下的路是最糟糕的、车马辗踏得最烂的一段。从科绪尔到哥本哈根,我们用了大约三天的时间,而今天你们只要用三个钟头的时间就能走完这同样的路。珍珠并没有变得更加价值昂贵,它们不会的;但是珠串却变新了,变得十分美好了。我和我的父母在哥本哈根住了三个星期。
埃弥尔和我在一起整整十八天,在我们从哥本哈根返回菲因岛的时候,他一直随我们从哥本哈根到科绪尔。我们分手之前,在那里订了婚!现在,你们能理解我也把从哥本哈根到科绪尔叫做一串珍珠了。
“后来,埃弥尔在埃森斯得了一份圣职,我们结婚了。我们谈了哥本哈根之行,谈到我们再作一次这样的旅行。可是后来先有了你们的母亲,接着她又有了弟弟妹妹,要忙着照料、忙着办的事太多,接着当父亲的又升了职,当上了牧师。是啊,都是些令人觉得幸福、高兴的事。可是哥本哈根却没有去成。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不论我们多么经常地想着它、谈论着它!现在,我们已经年迈,没有精力去乘火车了。但是我很喜欢火车,有火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样你们很快便可以来看我!你们知道,现在从哥本哈根到奥登斯已经比我童年时候从奥登斯到纽堡远不了多少了!现在你们也只消用和我们那时去哥本哈根一样多的时间便可以飞快地跑到意大利!是啊,这是了不起的!——可是,我依旧不想动,我让别人去旅行,让他们到我身边来!可是,你们不应该因为我静坐不动就笑我!我还有另外比你们的更伟大的旅行,比乘火车更加快的旅行:在上帝愿意的时候,我要旅行到‘外祖父’那里去。以后,在你们已经做完了你们的事情,享尽了这幸福世界的一切之后,我知道,你们也会来到我们身边,于是我们会在一起谈论着我们在这尘世的日子。相信我吧,孩子们!
那儿我也会像现在一样,说:‘从哥本哈根到科绪尔,是啊,真是一串珍珠!’”
今天下午,我和奶奶去“迎泽公园”玩。
一进公园,一个美丽的花坛就映入我们的眼帘。许多迷人的一串红,使我飞奔过去看个究竟。急得奶奶在我身后直叫:“清清,慢点!小心摔着!”……。
我迫不及待,不顾一切的地拽了一朵花瓣放到眼前。定神一看,一串红的花朵是红色的 。接着我又闻了闻,发现花朵里面的花汁可甜啦!我想:怪不得它会吸引来那么多的蜜蜂。花的下面是一串绿油油的叶子。假如你从远处望去,绿叶衬托着的它好似一位小姑娘,迎着只露着半个脸的太阳公公,即将要消失在白云之中。微风吹来,它好像是正在跳着一支支优美而富有旋律的舞蹈的姑娘。不信你看,就连在花朵上采蜜的蜜蜂和在叶子间散步的七星瓢虫都被它那娇艳的外表和那甜美的蜜汁所征服呢!始终停泊在一串红上迟迟不肯离开。
天色已晚,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美丽的“一串红”。
我永远忘不了那娇艳美丽而且可爱的“一串红”。
我永远爱“一串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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