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
桃树欣欣然睁开了眼,一个个小小的粉色的花苞出现在了桃树的枝上,娇小的身躯似乎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在那一天,它悄然怒放了。它不同于往时的娇弱,取而代之的是如今满树惊心动魄的美。几瓣粉红色的渐变花瓣小心翼翼地包裹着黄色的花蕊,好像一个一阵风就会吹倒的病美人。
春风拂面,让人感到舒适惬意。而它却把桃花吹下了枝头,又把它的花瓣吹得七零八落,随风起舞。当春风停息下来后,花瓣又从空中晃晃悠悠地落到了地上,与泥土形成了鲜明而又特别的对比。而这番光景也让我忧愁无比。所谓“一片飞花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正是这样吧。
火红的太阳刚刚露出笑脸,爷爷带我去赶集,人们从四面八方赶到林运集市,这里顿时像炸开的油锅一样沸腾起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汽车喇叭声、人们说笑声,真是热闹极了。刚一进集市的大门,不远处就是鸡市,有的用笼子装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肉食鸡。只见这些鸡乖乖地趴在那里,有的闭着眼睛,有的瞪着眼睛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农村来的老奶奶用绳子拴着鸡腿,用手紧紧拽住绳子,这些大红公鸡十分惊恐地飞来飞去,老奶奶也跟着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不知谁逗趣地说:“瞧啊,老奶奶和大公鸡跳起交谊舞啦!”逗得人们开怀大笑,一个中年妇女麻利地帮老奶奶绑好鸡,并买了下来,人们都向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在集市西南角是猪市,这里更热闹了,刚进猪市的路口处,人多的挤成一个大疙瘩,人圈内站着一位中年阿姨,头上用绿围巾包着,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上身一件时髦的夹克衫,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浓浓的眉毛下面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说起话来清脆响亮。她面前整齐地睡倒10头油光滚圆的小猪,发出哼哼哪哪的叫声,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些空着肚子的小猪息。咳!看她的小猪直叫唤,怎么也不给小猪喂食?”一听口音,便知是一个外乡人。“你说嘛呢!人家小猪上市,还没看见喂过食的呢!”原来是一位露着满口黄牙的中年人站在一旁郑重地说。“瞧,她真憨,别人的小猪上市以前,使劲喂食,一斤水一斤称呀!”“人家可不干那缺德事儿。”
买猪的人们各自挑选着看上眼的猪患,不一会儿工夫,爷爷也抢了一头个大膘肥的猪怠,抱在怀里拍着小猪怠的肚皮说:“他嫂子,你的小猪长得真好,价格又公道,俺看你是个诚实人,那五块钱就别找了。”一旁的熟人笑着说:“她喂了三年猪了,每次猪患上市,都不加食加水,谁不知道她是俺北园有名的文明饲养户。”这位阿姨听了,红润的嘴唇动了动,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笑声:“都乡里乡亲的,俺不能赚这昧良心的钱,老少爷们们,不是都恨那样做吗?”说着就把五元钱硬塞进了爷爷的衣袋里。太阳升到了正当空,她的光芒照遍了整个集市,也温暖了整个集市。集市上的人更多了。此时的集市就像一个大蜂巢,在有序的运转着。家乡的人们就像蜜蜂一样在辛勤地劳作着。愿我的家乡更美丽!家乡的人民更富裕!
我有空的时候都会来到这海边的斜坡,呼吸海的气息,躺在斜坡边的草地之上,感受阳光的抚摸。这是经过许多岁月的斜坡,是充满关爱与温馨的斜坡,更是记载了外婆对我浓浓亲情的斜坡。
每每到这里,我都会轻轻地摸一下这温暖而粗糙的地面,上面曾有我与外婆踏过的`脚印,这不由勾起了我对小时候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外婆常常带我出去散步,海边就成了我们经常去的地方,而那一道斜坡就成了我们的必经之路。我记得,外婆常常坐在海边的树桩上,望着蓝天,而我则在地上玩沙子。海风一吹来,我的面就粘满了沙子,外婆就忙着用那粗糙的手为我擦脸,我则在那儿“呵呵”的笑着。
外婆没有读过什么书,自然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她总是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以后可要好好读书,我们这还只是个小城市,就只有那么一片海。以后你考上了大学,到了大城市,那才是真正的世面。”我总是歪着头,眼睛眨吧眨吧地望着她那经过岁月洗礼而布满皱纹的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时候,我争着吵着要去学钢琴,而那道大斜坡依然是必经之道,老婆总是骑着一架老式自行车送我去。每当下雨的时候,路面不好走,她要下车推着上去,而我当时也不懂体惜她下车,只会嚷嚷着“加油,加油”。后来才知道,她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我推上去的。每每想起她那满是老茧的手,我的心都隐隐作痛,此时的斜坡上总是回落着我“加油,加油”的叫喊声。
现在,外婆老了,无法再与我一起到这斜坡上来,只有我一人来到这里,体会外婆的爱。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脑子里回放着以前的事,这是外婆无私的爱啊!
生活中,一定会有许多地方使你们获得启示吧。而我的启示,是在一件小事中获取的。
记得那是在上一年级的时候,我新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可是,我们谁也没想到,刚上学的第一天就下起了狂风暴雨,还不时雷声大作。我从书包里拿出雨伞,就被新朋友叫住了,只见她跑过来,对我说:“颖诗,我没有带伞,我和你一起回家好吗?”我虽然极其不愿意,但,因为是新朋友开的口,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便说:“好吧。”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个劲儿把雨伞往自己头上顶,而新朋友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走到一半的时候,新朋友不禁要说:“你的雨伞真小啊!”我听了很不舒服,便说:“是呀,我们快走吧。”到了新朋友的家里,我才发现,新朋友的衣服有一半儿都湿了。而在这时,新朋友说:“要不是你和我一起顶雨伞,我恐怕要便成真正的‘落汤鸡’了。”我赔给她的是一个苦笑。便说:“对不起,都是我害得你的衣服都湿了。”她听了,微微一笑,说:“没关系。”
这件小事,使我获得了一个道理,就是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对。
我和爸爸、妈妈去年腊月从宁波赶回安徽舒城山里爷爷家过年。猪年正月初一,天气晴朗,揣着爷爷包给的压岁钱我吵着妈妈带我到前年曾“探险”过的五显镇赶集。上午九点多钟,约上弟弟书生、新交的好朋友周伟、周涛,我们踩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五显镇上“进军”。
五显镇离爷爷家大概有八、九里,全靠这条山路沟通。已经是早春,微风轻拂着脸,一点也不冷。大树像卫士一样笔直地站在山路的两旁,路两旁不时见到漂亮的农家楼房,家家户户贴着大红春联,人们穿着新衣裳,气呵呵互相拜年;路边有时望见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和油菜地。绿油油的油菜地里嫩黄的油菜花含苞待放;稻田虽是枯黄的,但绿色也藏不住,小草们早已迫不急待地从探出头张望着,这哪像前年正月初一我们第一回到五显镇“探险”时的情景啊?当时大雪初晴,天特别冷,山川、河流、树木、房屋,铺天盖地罩上一层白雪袄。我们踩着一尺多厚大雪,边爬山路边打雪仗。到达五显镇时个个累得筋疲力尽,妈妈奖励每人一串糖葫芦庆祝“探险”成功。这回妈妈特设“五元钱大奖”,号召一路找“奇观”,找到“最佳奇观”者有权决定用这五元购买什么东西。
我们一听,兴致高涨,加快脚步四处“搜索”。跑着跑着,我的眼睛突然一亮,田头一棵小梧桐树吸引了我。这树只有四、五米高,笔直的树杆,到头一米的地方左右自由伸出二个树丫,妙就妙在这两个树丫极对称,猛然一看像一把古代武士的三叉枪矛,又像一只大鸟的长足,更像农家用晒场用的叉子。大伙都称奇,妈妈让我们四人站在树旁合影为证。
看见我“先发制人”,妈妈、周伟他们也仔细找了起来。妈妈发现的奇观根本称下上奇观,不是几只小鸟就是一块大石头,让我们哈哈大笑。我暗想:前年我来这里不是看见两个一米多宽的大鸟巢吗?要是能找到肯定会被评为“最佳奇观”。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两旁的大树找鸟巢,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见前面山路旁的村子口,一排参天的梧桐树拔地而起,两只大鸟巢稳稳地垒在其中两棵梧桐树顶上,像是大树戴上两顶草帽。“我看见大鸟巢了!”我兴奋地喊着。“真大呵!”周伟也喊了起来。我得意地想:“最佳奇观”的发现者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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