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的一个早上,刚刚张开惺忪的眼睛,就发现外面有无数的雪花仙子纷纷扬扬落下,我一下把被子就掀到了地上,立刻就趴窗户上,真是“呼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我一动不动的,痴痴地看着,直到一阵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我才回过神儿来;这时才发现我还没穿毛衣呢,要不是我家里有暖气,我肯定冻成冰雕了。于是,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狼吞虎咽地就把早饭吃了,飞似的向楼下跑。到了楼下,一股清新的凉气扑面而来,一下就精神抖擞。
外面一片死寂,似乎我算我走在雪地里,耳旁响起“咯吱、咯吱”的美妙声音,加上雪花擦过衣服的“沙沙”声,再伴上北风的呼啸的声音,简直就是一首动听的冬天歌曲。我抬起头,望着天空,雪花就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一朵朵、一簇簇、一团团的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飘到地上、树上、房顶上,也飘到我的脸上、手上。我深深地吸一口气,雪的清凉和甜蜜便沁入了我的心底。
不一会,风便小了下来;一阵风吹来,雪花便打乱了“阵行”,随心所欲、漫天飞舞。树也穿上了“花衣”,每一条树枝上都穿着一条白袖子,可真是让人目不暇接啊!微风拂过,树上的雪便在寒风中轻盈地飘落下来来,像雨丝般落下来,在天空中翩翩起舞。雪密密地飘着,像是织出了一面白网,远处的景物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若隐若现,好似雪雾仙境。
雪已经给大地镀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边,像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但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大家的心愿似的,还是不停地下。看着地上厚厚地积雪、真想立刻堆一个大雪人,再打一场雪仗,该是多么有趣啊!一会儿,雪花徐徐飘下,像轻悠悠的鹅毛;一会儿,雪花猛烈地撞击着,像小舞人在跳舞,多么轻快的身影,多么飘逸的舞蹈,多么活泼的姿态。雪花下地渐渐慢了下来,变的越来越温和,像一个小孩哭累了似的,要打盹了。这时的雪花的姿态格外引人注目,像是跳起了,慢慢悠悠,而不像刚才那样龙飞凤舞了。
“冬天雪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句话不正是赞美了雪的功劳啊!今年农民们会高兴的等待着今年的丰收的。雪,是那样的无私、是那样的美妙,是那样的清新,是那样的洁白,是那样的晶莹。难道你不喜欢雪吗?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雪是美的。我一向喜欢下雪。
那年冬天,洁白的大雪飘然而至,飞舞着,旋转着,给这人间带来了无限美的遐想。
我和妈妈去新华书店买书,在这样的天气买一本自己心仪的好书,是再美不过的事。过马路时,我们看到一位年纪很大了的老爷爷,老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衣服上全是补丁,而且穿得也很少,他每蹬一下自行车,就要不停的喘气,蹬得又慢又累,突然,一辆电动车驶了过来,明显闯了红灯,老爷爷想刹车,但电动车开得太快了,再加上老爷爷行动不便,电动车一下碰到了自行车的前车辆,老爷爷连人带车一同翻了过去,倒在了雪地里,好半天也爬不起来,一边哎呦,哎呦的痛苦***着,一边向周围的人求助:“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呀……”周围的人有的向老爷爷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照样我行我素,要往东走的往东走,要往西走的往西走;有的甚至还嘲笑老爷爷。总之,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扶老爷爷起来或者安慰老爷爷。
这时,一位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头发蓬乱,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五官端正,眉头紧锁,显得特别威风,他走向老爷爷,然后蹲下里,扶起躺在地上的老爷爷,替他吹去身上的雪,然后关切地问老爷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带您去一样?如果不要,就让我送你回家吧,行不行?……”都分不清那位年轻的男子是不是老爷爷的儿子了。老爷爷感激说:“谢谢你呀,年轻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不用谢,尊老爱幼是应该的。”然后,那位年轻男子一手推着老爷爷的自行车,一手搀扶着走的一瘸一拐的老爷爷,走出了人群。人群慢慢退去,而我却望着那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静立。直到妈妈喊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雪还在下,晶莹剔透,不时簌簌地歌唱。我听懂了那歌声,那是一首心灵的赞歌……
天气预报说,要下大雪了。今天我一大早就起床了,看见天空灰蒙蒙的,我想应该快下雪了吧。我静静地等待着。
突然,天空中飘落下几朵小雪花,很快地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雪不停地下着,似乎在说:“我是雪儿,马上就要把大地全部铺满一层雪花了。到时,你们就可以在外面玩许多快乐的游戏了,那样我也会快乐的。”
我仔细地听着,雪簌簌地下着。我发现每一朵雪花都有自己的形状,在浩瀚的空中慢慢飘落到地上,几乎找不到两朵完全相同的。雪越下越大,越积越厚。我还在看着门外的雪,已经看了很久了。我似乎成了这千姿百态的雪花中的一朵,在天空中尽情地飞舞,尽情地唱歌。不一会,我便成了雪海中的明星,在风姑娘的伴奏下翩翩起舞……一阵寒风使我从幻想中惊醒,发现自己还站在门口看雪,雪已经下得很厚了。放眼远望一片白茫茫的,树林、房屋、田野,一切都是白的。好大的雪啊!
下午,雪停了,我约了堂弟去外面玩雪,做游 戏,打雪仗。我开心极了!堂弟说:“我们一起堆个雪人吧。”我说好。两人马上动手,铲的铲,捧的捧,没多久就堆了一个大雪堆,弄弄圆,一个大身子就像了。我再给它做个头,装上去。堂弟找来了红辣椒,给雪人做个红鼻子。又把树叶按上,成了两只眼睛,还有一张大嘴巴。大雪人堆成了,挺着大鼻子,真神气!
许多小朋友也来玩雪了,和我们一样,高兴地在雪地东奔西跑。
我喜欢在这大雪中玩,我爱这少见的大雪。
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爸爸的生日在这温柔的初雪中隆重登场。
雪,堆满了我家院子中木板的表面,我和妹妹戴上手套,准备给爸爸过一个有雪蛋糕的生日。
雪,调皮地落到了我和妹妹的头上,可我和妹妹毫不在乎,我们一心想着爸爸的雪蛋糕,我们把雪放在木板上,堆成了一座小山,拿出一只锋利的铅笔(由我操作),把雪拍实,用铅笔在雪上刻画了 一个心形。我们做了3个心形,分别代表我、妹妹、妈妈。雪仿佛也急着来看我们做的心形,争先恐后地落在木板上。调皮的雪宝宝被我们弄走了,我们又在木板上写了句“爸爸生日快乐”。在这之前,我们霸道地向爸爸妈妈宣布了:除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任何人不能去院子里。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在旁边放了一块很大的布作掩护。
爸爸看到了我们的3个雪心蛋糕,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们也很高兴,妈妈为了奖励我们,还给我们炸了一盘薯条,特别好吃。
雪,我真心地感谢你,生日宴会中的材料和院子里的美丽景色。
你给柳树披上了披风,给房子盖上了厚被,给大地铺上了地毯,景色多美呀!
雪,还在下着。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