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们班鼎鼎大名,大名鼎鼎的“男高音”——张树良,却非常爱哭。例如:那一次他在选班委时落选了,下课了,便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谁哄也没有用。还有一次语文课上,因为他说话,李老师打了他几下,一会儿又让他起来读课文,他便又一次哭了起来。看来,我们班的“男高音”要改名为“爱哭的男孩”啦。
我们家有一个调皮的“玩具谜”,现在已经拥有许多玩具了,他就是我的弟弟。
弟弟是个玩具谜,只要看到新奇的玩具他就嚷嚷着要买,可是每次买回来只玩几次,就会丢弃一边不玩了。那天在大街上,弟弟又闹着要买玩具,妈妈不同意严厉地对他说:“你的玩具够多了,不能再买了”。说着便拉着弟弟往家走。谁知,一路上弟弟都在不停地嘟嚷:“我要买玩具,我要买玩具……”我和妈妈听的耳朵都磨出茧来了,真是烦人呀!回到家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论谁叫他,都不肯起来。最后妈妈拿了鸡毛掸子走过来,装作要打他的架势,他这才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经历了这件事后,我本以为弟弟以后不会再吵着买玩具了,谁知弟弟仍然痴心不改,看见玩具竟然还是管不住自己。
放假了,奶奶带着弟弟去逛超市。到了超市弟弟就又开始嚷嚷了:“我要玩具,奶奶给我买玩具”。奶奶没有搭理他,也不给他买玩具,我听的都烦了,便生气地对弟弟说:“别吵了,我们不是来买玩具的”。但是弟弟还是没有停止吵闹。
事后,我只想对弟弟说:“弟弟啊!求求你了,以后还是别再买玩具了”。
看着自己家漂亮的新房子,坐在门口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我又在想着以前住过的老房子。
记忆中的老房子在阳光下总会透出温馨的的气息,感受到老房子的温暖。老房子的屋顶是红色的,墙外面铺的是蓝色和白色的瓷砖,给人的感觉是简洁明亮,门前种着许多的玫瑰,还有几株高大的梨树,每当春天来临,玫瑰开放了,雪白的梨花也开了,小鸟常常站在梨树上,唱着动听的歌谣,我静静坐在门口的一块石头上,轻轻和小鸟一起歌唱。我从小就在这个宁静的环境下长大。
可有一天,老房子的宁静被打破了,当那天我们一家人知道老房子要拆迁的消息后,爸爸坐在门前的那块石头上一边叹气,一边“吧嗒吧嗒”地不停抽烟,而妈妈却在一旁抽泣,一边自言自语说:“哎,要拆迁了,这房子陪伴了我们几十年呀,真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现在要拆了,想都不敢想,真可惜。”妈妈就像发神经样,一边整理东西一边不停说着。就连一向做事很淡定的姐姐拿着相机不停拍着,一边拍一边思考着,大概是要把这里的点滴记忆都放到那小小的相机里。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也时不时坐在那块石头上看着小鸟傻傻地追着跑。
没有多久老房子就变成了一片废墟,我们离开了老房子,现在已经住进了宽敞明亮的新房子,我在这里交上了新朋友,我也慢慢适应了新环境的生活,可我还是会想起在老房子生活的情景:太阳初升的时候,霞光万丈,茂密的梨树下,有一个小姑娘坐在石头上,对着梨树上的小鸟唱歌……
一过腊八,家家户户都淘糯米,包豆包,做年糕。乡里人还会***猪,做豆腐,然后让人们闻到了年味。
过了小年,人们便争着购买年货,一些人会到集市上购买鞭炮烟花,挑选春联;一些人会到市场上购买一些水果蔬菜,留着过年时招待客人;另一些人会到商店中挑选衣服,送给亲朋好友。年味愈加浓厚。
春节一大早,人们便起来贴春联,挂红灯,孩子们穿着棉大衣在楼下兴高采烈地放鞭炮。各大单位的门前挂上了大红灯笼,有的单位还在楼体边缘挂上了色彩斑斓的霓虹灯。街道中央隔离带中四季常青的松树也被缠绕上五颜六色的小彩灯,远看像一件色彩缤纷的纱衣。街道两旁的路灯也被人们用绳子连了起来,上面挂满了一个个红灯笼,美丽极了。春节让人们充分品尝年味。
除夕夜里,家家户户都围坐在电视机前,收看中央电视台主办的春节联欢晚会。然后晚会从资料到形式,每年都有很大的变化,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让全世界的华人华侨尽情享受这顿丰盛的文化大餐。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交通的便利,一些人不再呆在家中过年,而是利用过年这段时间外出旅游,欣赏祖国的名山大川。一些白领由于工作忙,便会同全家人到饭店吃年夜饭,真是别有一番风趣。年味在悄悄变化着。
虽然年味在不断地变化着,但是永不改变的是亲情。
我们家有三栋房子,每一栋房子都是一本厚厚的书,记载着老一辈的辛酸苦辣和奋斗历程。
先说第一栋,那是座落在山村里的三间泥土垒成的茅屋,墙有一尺多厚,下面用黄泥垒成,到了檐口用土坯收边,屋顶上铺着茅草,后来又换成了麦秸,那是爷爷和奶奶在年轻时,请了好多人帮忙才盖起来的,我的爸爸、姑姑都在这座房子里长大成人,随着岁月的流逝,爷爷和奶奶在变老,爸爸和姑姑在长大,房子也在渐渐的老化。
到了九十年代,因为爸爸要结婚,所以家里又在草房子的旁边盖了第二栋房子,是用砖砌的墙,上面盖的瓦,还加了走廊,做了水泥地面,这一座房子在当时的农村算得上是高档的,为了建这栋房子,爷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到山上选下地基的.石头,然后用老牛套上板车拉回来,因为那时的路不好,所以好多砖头都是人挑的,爸爸说,为了盖这座房子,他的肩膀都磨掉了好几层的皮。再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拉起了院墙,盖起了厢房,但不论怎么变化,依然还是泥巴和砖结构。
这几年,因为城乡经济的发展,家里的经济也渐渐地好了起来,爸爸和妈妈商量了以后,又在镇上盖了一座二层小楼房,不锈钢的大门,塑钢的窗户,水磨石的地面,二楼还贴了地板砖,因为面积很大,所以爸爸妈妈都劝爷爷和奶奶搬过来一起住,但爷爷和奶奶都说,家里的地还要人来照应,到了镇上来回不方便,所以一直不愿意来,但是他们的那座茅屋却只能空在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人居住了。
三十年的岁月,三十年的变迁,随着经济的发展,我想,爷爷和奶奶的老房子,也会渐渐的成为历史,再也不会出现,但那个岁月的经历,会永远的留在他们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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