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每天都是一叠作业。”才身处一年级的我,总是能够深深的体会到学业的繁重,随之也就厌恶了作业,烦透了上学。
“不想写了。”我撤离了书桌,到电视机前寻觅我的那一方天地。
第二天,似乎有点凉飕飕的。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看着数学委员一桌一桌收着作业,有点慌。
“你的'作业。”数学委员微微启唇。
“没有。”“咕”的一声,我咽了下口口水,心里在“咚咚”的打鼓。
只见数学委员略带惊奇的看了我一眼,重重地在作业本上画了个叉。
一节课、两节课,三节课,“咦,老师怎么没找我。”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恩!一定是去找我妈了!”我愤慨的想到。“惨了,肯定要被骂惨了。”
我轻声开了门,准备溜回房间。“XX,回来了。”妈妈转了过来,“饿了吗?”“没有。”我细细的打量了下妈妈,居然没有愤怒!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下午,天依旧有些阴蒙蒙的。
在老师的一声传唤中,我进了老师的办公室,我还以为她放过我了呢,真是不好受,提心吊胆过了一天。
“呐,XX。我知道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爱玩,”老师拍拍我的头,笑着说。
“恩?”我疑惑的看着那张白皙的脸,长长的睫毛翘动着。
“可是玩也要玩得聪明,不玩的人是笨蛋,而玩太多的人就是大笨蛋了。其实,作业也挺好玩的,玩的是智慧,看谁聪明,玩得好,玩的厉害。”老师顿了顿,“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应该懂得的。”
我愣了一下。原以为的批评,出乎我的意料。
从那以后,我似乎开始按时交作业了,而我也渐渐明白学习中的玩乐。我就像在海上找不到路的船,因为看到了前方的导航灯,才没因此撞上礁石,而沉没。我想如果当时老师没有找我谈话,那么,也许现在的我就会不一样了。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聪明的好孩子,只是迷茫于一些问题,需要的是一个解答。
依旧难忘那张白皙的脸,感谢她,让一个孩子,真真正正的学好。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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