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里,我读了一本叫做《儿子的大玩偶》的书,它是作家黄春明写的小说。
这本书写了某小乡镇一位失业而又平凡而无一技之长的青年——坤树,为了要养家糊口,他化装成小丑,身前身后挂着厚厚的广告牌,在烈日酷暑的街头游走、宣传。当坤树去掉化装的油彩时,小儿子竟不认识父亲了,被吓得哭闹起来。他无奈只好再化装成小丑,以赢得儿子的欢心。于是模仿日本的“三明治人”,打扮成小丑的模样,在烈日酷暑的街头游走、宣传。然而,宣传的效果并不理想,电影院决定不再采用“三明治人”的广告方式,而改用三轮车作宣传。
所幸,老伴仍愿意雇用坤树来踩三轮车宣传。正当坤树与老婆高兴着,从此不用再化妆成小丑的模样在街上走动,不必再遭到亲友的数落,与路人的鄙视的时候。他们却发现,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却不认得父亲坤树的'面容,一见到坤树就嚎啕大哭。所以当坤树去掉化装的油彩时,小儿子竟不认识父亲了。原来,坤树每天一起来,就在脸上涂上浓浓的粉,打扮成小丑的模样,晚上回家的时候,小孩也早就入睡了,所以他从来没有看过坤树原来的模样。坤树于是再度拿起昔日化妆的粉末在脸上涂抹了起来,因为,他就像是儿子的大玩偶。
坤树他多可怜啊!为了生计,而打扮成小丑的模样,穿梭在大街小巷。可是从他的儿子出生后,他竟然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了,如果他假扮成小丑,小儿子就认为他是自己的大玩偶。所以,他无奈只好再化装成小丑,赢得自己儿子的欢心。
以后再也找不到,那个迷路而丢失的玩偶。那个美丽的玩偶。
我只是一个玩偶,不要奢求真正的爱,不要奢求幸福。因为,我,只是一个玩偶,没有生命的玩偶,容易被人遗弃的玩偶。
我只是一个玩偶,不要奢求内心的光辉,不要奢求永远靠在主人怀里。因为,我,只是一个玩偶,不可能有永远的玩偶。
我只是一个玩偶,内心空洞的玩偶,外表华丽的玩偶,容易满足的玩偶,没有生命的玩偶,永远阴暗的玩偶。
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傀儡,嗯,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
总是在希望过后,才发现正在寻找我的主人。
总是在希望过后,才看到射进黑暗草丛的耀眼阳光。
喜欢她,拥有一头长发的女孩,棕红色的长发,在金色香暖的阳光下发光,细碎的刘海在额前飞舞。喜欢她,拥有甜美歌声的女孩,写着歌词的纸张,在窗前的茉莉花下微笑,彩色的蝴蝶在她的歌声里萦绕。喜欢她,拥有许多书的女孩,安徒生的童话,在夏天的树荫下小憩,轻轻的翻书声哄睡了野花。喜欢她,拥有安静笑容的女孩,明丽的'橱窗前,躺在那里的我,在鸟儿的欢声里发呆,柔柔的微笑着抱走了最漂亮的玩偶。喜欢她,拥有棕色眼睛的女孩,长长的睫毛,在风的赞叹中闪烁,可爱善良点缀了她纯真的瞳孔。
因为喜欢、所以信仰,因为信仰、所以喜欢。
就这样淡淡的,幸福着。一直这样喜欢她,很喜欢。
现在也是,就算以后可能都看不见她了,我还昰喜欢她,喜欢,很喜欢。我要珍藏她给我的一切记忆,这个阴暗的角落,她会注意吗?虽然已经祈祷过一百次一千次了,依然没有人发现我,听到主人喊我的名字了,却没有办法让她知道我就在她脚下的草丛里。
不知道,我还能期待到多久,就这么等着。
如这本的名字一样,女主人公像个玩偶一样,摆布在父亲,此后是丈夫的手中。她一心一意的做着丈夫的小鸟,喜欢丈夫喜欢的一切,甚至冒着败坏名声的危险为丈夫借了一笔钱好给丈夫治病。而当事件败露时,身为丈夫的海尔茂却毅然的指责妻子。本是同甘共苦的时刻,而演变成为故事的高潮——女主人公娜拉决定离开她的丈夫和孩子,去过自己的生活。整个故事在事件败露以及男女主人公摊牌的时刻到达了高潮,作者在最后用娜拉的出走,似乎宣誓着女性主义的奋起。
在我看来,娜拉的出走(转变)来的有些突兀,仿佛一个沉睡了千年的人,突然惊醒一样。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一语中的地指出:"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而娜拉只是有些孩子气的宣布出走,并且不再相信奇迹。她并未明白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出走并不能解决问题。作为一位母亲,她放弃了对家庭的责任,或许我们可以说是当时的资本主义制度下,让娜拉在得知丈夫的真面目时,毅然作出的无可奈何的决定。
看完整个剧本,从爱情观的角度来看,海尔茂全心的爱着这位妻子,8年来,都像孩子一样的宠爱她。其中很多的对白,显示了一种大男子主义情结。或许像中国古代一样,封建制度造就了男尊女卑的地位,但是一个男性,能够如宠爱一个孩子般的宠爱自己的妻子是很不容易的。再者就是名誉的问题,一个男人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海尔茂说:“娜拉,我愿意为你日夜工作,我愿意为你受穷受苦。可是男人不能为他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名誉。”这多少与中国或日本的传统有些相似,我想这并不能归责于资本主义的劣根性吧。娜拉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只是用孩子般的心态与海尔茂相处,而海尔茂也乐意充当父亲的角色,替她安排一切。而故事的结局是娜拉指责海尔茂从未与她进行一场认真的交谈,任何事物都是相互的,一个心态不成熟的主人公,在故事的结局,作者也并没有交待她的结局。用出走来对抗资本主义的法律制度的无情,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剧本的林丹太太似乎是唯一能看清现实的人,她一在的劝娜拉告诉海尔茂事情的真相,她利用尼尔·柯洛克斯泰来满足自己空虚的意愿,她们作为悲剧生活下的牺牲品,都是为名利所累。林丹太太利用她的爱情去挽救娜拉的名誉,而在最重要的关头,她却突然醒悟,真正的夫妻应该是没有所谓的秘密的。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内心的东西,即使是夫妻,有些东西毕竟还是自己去消化。毕竟每一段婚姻都不是没有瑕疵的,或者我猜想,如果尼尔·柯洛克斯泰把信拿走了,娜拉夫妇之间还藏着这个秘密,她们也许能像以前那样快乐的生活,继续欢乐的歌唱。那娜拉也不会觉醒,而继续做他的泥娃娃。当然,这并不符合作者的原意,也揭露不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法律的无情。娜拉一直在指责法律的无情,而就算在中国社会,一个儒家思想统治了几千年的中国,法律一样是冷酷无情的。或许我们会探讨到底娜拉伪造签字应不应该,当然从理性的角度来说,她当然是错了,而她的错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她的悲剧在于她那懦弱的性格,在经济上失去了独立性,她必须依赖于他的丈夫,同时来自丈夫的呵护,也让她一直处于远离社会的边缘。
我并不如同作者那样为娜拉的出走而欢呼,剧本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娜拉,这位孩子似的母亲,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沉浸在丈夫的宠爱当中,而没有认清伪签字的法律责任。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阮克医生深深地爱着她,娜拉享受着这种被爱的感觉,而阮克医生就在她身旁,默默地爱着她,并且在快要临死的时候,表白了自己的心情。而娜拉早已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装作全然不知,并且要求他像以前一样与他们相处。我想这是残忍的,深爱的女人在眼前,只是从来不落到自己的身上,我想娜拉是利用了阮克的爱情来满足自己的虚荣而已。
每个人都是爱情生活下的悲剧,爱人的如同被爱一样,都是生活在别人塑造的影子中生活而怡然自乐。当阳光照进这个阴暗的.角落,一切都改变了原样,于是童话世界开始瓦解,仙女也终归要落进现实。
1、剧本
这是我离开课本以后,第一次看剧本,最初的选择,不外乎在于这个基本字不多,可以短时间内看完。比较惭愧的来说,我并没有看过戏剧。(小伙伴快带上我这个戏剧白痴去看演出吧),所以要评价有点牵强。
但是,对于小白来说第一次拿到《玩偶之家》这个剧本,是没有太多问题的,故事比较吸引人,不会因为晦涩难懂或者人物太多而出现想放弃的想法,而故事最后的转折对于我来说感觉铺垫不够多,突然之间,娜拉的智慧之火就燃烧了,突然之间就要出走了,感觉有点太突然了,这对于通常以小说阅读的我来说,至少也应该三到四个章节的转变,但可能就就是话剧的特点,这个突然的转变需要演员很好的在前面进行铺垫吧,本周有空我去看看哔哩哔哩上的话剧揣摩揣摩。
2、女性的觉醒
如果把易卜生放在当代,就这一部话剧他应该就肩抗女性崛起话题大V,话剧中两位女性角色,一位清楚自己要什么,愿意为之付出并承担相关后果,一位在迷糊中甜蜜着,然后从甜蜜中恍然清醒。
剧本的故事围绕着女主角娜拉,她在开篇和中篇的浅面向都是一个可爱、热情的单纯女子,但是故事也有伏笔,例如娜拉与克里斯蒂娜的讨论中说过自己并不是生活在蜜罐中的可人儿。
剧本中娜拉的丈夫高升,由此引来的人情世故,而娜拉借钱成为整个故事的引线,最终引爆小家庭中的内核问题。
3、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娜拉最终的决然,并不是突然一声惊雷平底而起。丈夫的态度的骤然改变成了叫醒娜拉的最后低鸣,娜拉对八年婚姻进行复盘,发现自己的状态依旧如在父母之家一般,微笑着表演每一个动作满足家人的全部期待。
那种状态有如浪漫故事的序幕,阳光隐隐灼灼,美好而幸福,但是如果一辈子都如此,或者是幸福,又或者说是不幸。在剧本中娜拉因为借钱而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梦醒的机会,从浪漫中清醒,发现那种美好,一无是处。
她迫切的想独立,想有一口属于自己的空气。但,所站的角度,所处的位置,带让她不得不继续表演,终于那一封信解开了完美婚姻与所有浪漫的谎言,那个呼喊着我将拯救你于水火的男人,在水火未来之际变了脸,而娜拉对婚姻复盘的所有立足点都碎了。
4、玩偶
最初我以为玩偶之家里面所有的人物都是玩偶,可是读罢剧本发现明面上娜拉是玩偶,而实际上所有出场人物也全部都是玩偶。
所谓自我的觉醒,到底是什么?难道站在道德的对面与流言蜚语携手共进就是自我的觉醒吗?剧本很戏剧化的创造了一个自我觉醒的克里斯蒂娜,但是真正的觉醒,对自我的认知,远远比剧本的寥寥数笔难以捉摸。
这也许才是作者埋在剧本中的彩蛋,整个《玩偶之家》到底谁才是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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