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同一判断中,对同一问题,是不能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断来的。若是这样做了,那就是犯了逻辑上的错误。
矛盾是事物存在的普遍形式,任何事物都存在矛盾,不管是物质的客观世界,或是思维的主观世界,都有矛盾问题。
有矛盾不见得是坏事。有矛盾才有事物的进步与发展。关键是我们要认识矛盾,分析矛盾,研究矛盾,解决矛盾。只有这样才能让事物得到发展。
代沟,代沟,障碍,障碍……“为什么我和你说话那么累?”我向母亲说到随后头也不会的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说句话都这么困难,她一生气就说我越来越叛逆,我便说她越来越不可思议,她说我存心气她,我便说她自寻烦恼。
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流泪,在床上大吃特吃零食,也许十二三岁的我们也只能靠这样把坏心情一点一点的吃掉,为什么呢,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为什么我和她之间总有一层捅不破的薄膜。我越想越气,把桌子上的书“哗”的全丢到了地上,忽然眼前一亮,什么东西?其实只是一本作文书,但是翻开来一看,便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第一篇文章是1975年母亲12岁,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字,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母亲不是生来就喜欢板着个脸,不是生来就是个一生气就骂人的。母亲也有童年的甜、酸、苦、咸、辣这个五味的调料瓶,母亲也挨父亲的打,母亲的骂,母亲小时候和我一样也特爱玩,特捣蛋,原来都一样,我俩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我重复着母亲小时候的事,她的错,她的对,眼眶又一次湿了,原来不是母亲不可思议,不是她没事找事,不是她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打开房门,说:“母亲,跟你说那个母亲的事,行吗?”“说吧!”很显然母亲还在生气,“我想也没想就说,原来你小时候,也被爷爷、奶奶骂得眼泪汪汪啊,也对啊人人平等么!”我笑得满脸通红,“死丫头!”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就这样我们的矛盾化解了。
今天,与同桌孔望丁的一次争吵让我十分郁闷。
早上第二节课时,我从桌子上发现一张“读书卡”。我还以为没人要了,就拿起笔在上面展示我的“艺术细胞”。这时,孔望丁气愤地冲我吼道:“这是我的,你干什么在上面画。?”额,好惨。惹中她了。“请听我解释。”我再三请求她的原谅。她好像不吃这招,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看来,软的不吃,只好给你吃硬的了。你不原谅我,我也不理你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两节课。
原来下了课,我和孔望丁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跳大绳,可是,现在呢?唉——好别扭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给她写个纸条赔礼道歉。唉,可惜上课了。直好再忍忍了。
一个竖笛让我们和好了。
音乐课时,我们唱起了《迷人的火塘》这首歌——“点燃了侗家欢乐的时光,啊――啊――”这时,孔望丁吹起竖笛为我们“伴奏”。虽然声音很小(只有我听见了,但竖笛声是那样柔美,使我鼓起勇气,决定给她道歉。好紧张啊。一开始,我只是慢慢地靠近她,生怕把她惹急了。后来,我找了许多借口问她关于竖笛的一大堆问题。开始,她只是用一个字“嗯、是、好―――”来回答我。渐渐地,你一句,我一句,我们像原来一样开心地聊了起来。
啊。笼罩在我心头的愁云终于散去。
战国时代,楚国有一个大臣,名叫庄辛,有一天对楚襄王说: “你在宫里面的时候,左边是州侯,右边是夏侯;出去的时候,鄢陵君和寿跟君又总是随看 你。你和这四个人专门讲究奢侈淫乐,不管国家大事,郢(楚都,在今湖北省江陵县北一 定要危险啦!”
襄王听了,很不高与,气骂道:“你老糊涂了吗?故意说这些险恶的话惑乱人心吗?”
庄辛不慌不忙的回答说:“我实在感觉事情一定要到这个地步的,不敢故意说楚国有什 么不幸。如果你一直宠信这个人,楚国一定要灭亡的。你既然不信我的'话,请允许我到赵国 躲一躲,看事情究竟会怎样。” 庄辛到赵国才住了五个月,秦国果然派兵侵楚,襄王被迫流亡到阳城(今河南息县西 北。这才觉得庄辛的话不错,赶紧派人把庄辛找回来,问他有什么办法;庄辛很诚恳地说: “我听说过,看见兔子牙想起猎犬,这还不晚;羊跑掉了才补羊圈,也还不迟。……”
这是一则很有意义的故事,只知道享乐,不知道如何做事,其结果必然是遭到悲惨的失 败无疑。 “亡羊补牢”这句成语,便是根据上面约两句话而来的,表达处理事情发生错误以后, 如果赶紧去挽救,还不为迟的意思。例如一个事业家,因估计事情的发展犯了错误,轻举冒 进,陷入失败的境地。但他并不气馁,耐心地将事情再想了一遍,从这次的错误中吸取教 训,认为“亡羊补牢”,从头做起,还不算晚呢!
我经常与妈妈发生矛盾,但每次我们都彼此原谅,重归于好,这,这是爱。
那天晚上,我比平时都晚上床,妈妈让我不要再看书,早点儿睡觉,但我又禁不住课外书梦幻般的诱惑,一如既往打开了书。正当我沉醉在书海中的时候,妈妈却不知不觉的悄悄走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掉了书,严厉地说:“快去睡觉!”我心中虽万般不舍,但还是无奈的钻进被子里。妈妈走后,我再次打开了书,可是妈妈还是发现了,关掉了灯,让我无法在看书。我有些愤愤不平,叫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书?”妈妈淡淡的回答:“你明天还要上课!”这句话语气虽不重但声音中却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气息。我不依不饶:“我要看书!”“不行!”妈妈被我激怒了,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看你明天就不许去上课了!”出于对挨打的恐惧,我只好绝望的躺在床上,暗自啜泣。过了许久,妈妈带着一脸歉意来到了我的房间,我背对着妈妈,不愿理他。“伊扬,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儿睡,以免影响明天上课才这样的……”我让背对着妈妈,但心中的坚冰却渐渐融化。
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生物课,有因为要期末考试了。所以田老师还没上课就来到教室。并且手上还有卷子,她叫段月梅发了卷子。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的大清楚。我只听到杨老师会来——想做的就做。杨荐兰就坐在田老师身旁。杨荐兰就向田老师开了一个玩笑。他大声唱歌都把田老师的声音盖住了。田老师便面带微笑的说;你的声音比老师的都大可是天籁之声。杨荐兰笑了,田老师面带微笑的走了。
铃响了大家都坐在座位上 。杨老师便来了教室。直走到杨荐兰身边。扭着杨荐兰,先前你做了什么。杨荐兰很诚实的说;没。杨老师紧紧扭着杨荐兰要哭的。我也为她难过。他便问杨荐兰在那大声唱歌时,有那几个男同学......大家并没有回来。他便问组长。大家都说没有。难道教室里有鬼,别让我查到。如果田老师说出了是谁。那就别怪我。他把杨荐兰扭着出去。过了一会儿,杨荐兰哭着进来。后来杨老师又叫我讲生物。杨荐兰还在哭。他便说杨荐兰你怪什么怪。还不快写生物,他便走了出去。
这件事真的很矛盾。先是微笑的田老师后是田老师又去跟杨老师讲。不只是杨荐兰说了什么使田老师生气,还是杨老师听错了意思,还是因为杨老师是田老师的丈夫疼爱她,还是看不起杨荐兰。
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加油,A组!”“加油,B组!”从草地上传来一阵阵加油声。原来大学的学生们瞧不起小学的学生们,小学的学生很不服气,决定和大学的学生比赛跳绳,大学的学生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为了不让拉拉队的同学们叫得辛苦,他们决定把小学的学生名为A组,大学的学生名为B组。
比赛开始了。在A组的璐璐是学校的尖子生,样样成绩顶呱呱。为了帮她的学校扳回面子,她自告奋勇要和B组的尖子生娜娜比赛。没想到娜娜却得意地笑了笑:“敢和我比,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一股做气,跳了130下。B组哪里知道A组是世界样样精通的名人啊!璐璐也不服输,轻轻松松地跳了200下。第一轮当然是A组获胜咯。第二轮开始了。A组派校长的女儿萌萌去挑战臭美的西西。西西是个信心不足的人,只跳了10下就累倒了。萌萌跳了100下,第二轮当然又是A组咯。第三轮也开始了,西西派她的双胞胎妹妹喜喜去,萌萌叫她的姐姐蒙蒙去。谁知喜喜是个运动白痴,一下也不会。这样蒙蒙就轻松地胜利了。第四轮,B组的谢谢不上不下,只跳了50下,萌萌的妹妹跳了150下。第五轮是决赛,A组和B组的学生都跑来观看了。
只见A组的笑笑跳了250下,B组的迷迷却跳了55下。冠军当然是A组啦!B组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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