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初中三年的时光已如风般悄然逝去,而那些青春的回忆,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底。每当独自一人时,眼前总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出曾经的一幕幕,或是某一次运动会,或是一次小小的争吵,或是一次和老师的短短谈话,亦或只是一次的简简单单的几句调侃...
在初中,我们的班几乎被公认为是全年级最乱的`一个班,因为我们班经常出现打架事件,或有些坏事总能牵扯到我们班,而我们的平均成绩也总是倒数(即使班里有几个顶梁的精英。除此之外,我们班的风气似乎是最不好的,在初一时曾几次众人抵制班主任,黑板上写满了尖锐的字眼;在一次两个班之间的拔河比赛中,我们故意输给别人好让班主任难堪...
但有时我们班同学的行动也是别的班所想不到的。
在初二时,我们换了个班主任,也是教英语的,她是个很要强的老师。但有一次,她竟被我们气哭了。我记得很清楚,他的眼睛通红,但却有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跑出了教室。与平常不同,教室里静得出奇,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接着,两个班长互相低声说了点儿什么,然后也慢慢走出了教室...
后来的几节英语课,老师仍每节课都准时出现,只是不像从前那么有激情了...
几天后,正巧是圣诞节。不知是谁发起的,买了棵圣诞树,装饰得挺漂亮,上面还挂了一个圣诞果,班里所有的人都在上面签了字,还附了一封信,由两个班长送到班主任办公室...
美好的初中生活,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他们将被我藏在心底,直到...永远...
毕业前,我把旧书拿出来整理,看到一本本装订好的学习单,从字迹中,我看到自己六年来的变化,感觉是那么模糊,又好像似曾相识,让我不知不觉的跌进了记亿的深渊。
因为妈妈的关系,刚入学的我,对学校一点也不陌生,但是样子像极了木头人,下课时间就做在教室,哪里也不敢去。二年级的我已经知道下课先去上厕所,在去荡秋千,但是偶而会玩到四下无人,才知道要回教室。
三年级是加入武术队的第二年,在懵懂的情况,参加几次比赛和表演都得到大家的肯定,更提升了我对武术的热爱。四年级的时候,因为同学的妈妈很会做点心,所以我学到很多制作点心的方法,也品尝到“铜锣烧”、“姜饼屋”的美味等等,至今心中还浮现一道道香喷喷的甜点,让我不禁想流口水。
分班后的五年级是再次面临另一种心情的开始,因为这时的我们好像长大的更多,已经是学校的高年级。印象最深刻的是运动会的大队接力,在我们同心协力的合作 下,打进了强敌环伺的绝赛,最后夺得冠军。升上六年级后,我也成熟了不少,已经懂得做读书计划的重要性,凡事都能在自己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最近刚结束的园游会,是六年来最后一次,也是最精采的活动。那一天,大家在叫卖声、欢笑声及喧哗声,让心中的情绪“HIGH”到最高点。
六年即将过去了,虽然心里有百般不舍,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在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适应新的环境,也学到了如何过团体生活,更知道如何关心週遭的人事物,也能适时的原谅别人。最后我将带着六年的“学习财富”及满满的祝福,展翅高飞。
你好!
7月3日收到今年第5期《北大荒文化》。《绽放在北大荒的瑰丽奇葩》已在这期刊登。可以说圆了我的一个梦,终于对五九七农场的父老兄弟有了交待,对曾经辉煌一时的“白毛女”文艺宣传队也有了交待,虽然这份答卷交得晚了一些。说得更确切些,是去掉了我的一块心病。否则,我这个当年的通讯报道员真的是无颜见江东父老。谢谢你的鼎力支持,也谢谢董璐和张莉岩两位编辑。稿子寄出后,我又先后做了3处事实方面的修改,她们予以很大帮助,把稿子编辑得很好,显示出良好的编辑素质。
这期刊物,我几乎从头看到尾(只有等少数几篇没有看,不是诗写得不好,而是我确实缺少这方面的欣赏水平。勉强读下去,收获亦不会很大),也包括我自己的稿子。看自己的稿子,不是无知的自我欣赏,更不是敝帚自珍。稿子发表之后再回过头来看,由于角度不同,会发现原来所不曾发现的问题。这实际上也是认识的深化。写完初稿后,在征求意见时,有的同志认为应该把宣传队所有领导的事迹都写上。我不以为然,没有采纳。我的想法是,如果那样写,会显得面面俱到、特点不突出,岂不成了表扬稿?不合文章之道也。现在看来,也许这些同志的意见有一定道理。设身处地去想,那些在“白毛女”文艺宣传队辛辛苦苦工作的老同志,就是把这篇报道看成“光荣榜”。看了报道之后自然会想,怎么没提到我?我在宣传队岂不是白干了!这种想法不能说不对,亦属人之常情。我应该利用一小节(哪怕是不足千字)写写他们,概括地介绍一下,不让这些老同志“寒心”。由于我虑事不周,只是从文章角度考虑文章,没有顾及人情世故,所以留下了些许遗憾。对于我来说,是可以作为教训来总结的。
从总体上看,这期内容很充实,可读性亦较强。胡鞍钢是著名经济学家,也是文章大家。《北大荒精神与北大荒梦想》的文字不是很长,但论述精辟、言说到位,有很强的现实指导性。韩志营的《行进在播种希望的沃野上》,是对“记者在一线”采访活动的诗意总结。3个小标题有画龙点睛的作用,对这次采访活动从不同角度,作了恰如其分的概括与总结,耐人寻味。高绪波的《平凡中的大爱》写得朴实无华,自然令人信服地揭示出程江的思想高度,没有常见的拔高毛病,这是篇好稿子。郑加真老师的《丁玲在北大荒》更是朴茂醇厚,笔尖带着感情,把丁玲在北大荒这一特殊时期的活动生动地展现出来,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大节不亏、有血有肉的丁玲,既让人欷歔,又令人钦敬。我在以前的信中曾说过,郑加真、丁继松、窦强三位老师,说得俗一点,是农垦系统的“宝贝”;说得文雅些,是北大荒文化的“活化石”。他们都是八十岁左右的人了,是北大荒文化(某一阶段)的亲历者、创造者,他们脑子里有许多宝贵的东西,现在抢救还来得及,应该深入挖掘,不给今后留下遗憾。另外,发表他们的作品,也会增加刊物的厚重感和历史纵深感,增加刊物的文化含量。你正在这样做,并且做得很好。我说了以上这些话,是表示我的肯定与称许。
还有一篇文章应该提及,那就是翟娟、陈义的《北大荒人的“中国梦”》。这篇文章的内容极有价值。现在这样的发法,可看作是“毛毛雨”,先给读者透露点信息,以便引起注意。下一步应该集中力量进行深入报道。冯萧和她的团队非常有希望。说得夸张些,离诺贝尔物理学奖只有一步之遥,极有可能获奖;退一步说,即便是不获奖,他们的成就也是够骄人的,对世界的科技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而冯萧就是从北大荒走出去的人才。如果说她正在向科学的`金字塔顶端攀登,那么这个金字塔的地基和塔座就是北大荒。说明北大荒不仅为国家贡献粮食,同时也贡献人才。这非常了不起。搞好这个典型报道,会起到巨大的示范作用,对北大荒的年轻人以及下几代都会产生深远影响。编辑部可派有的编辑或记者,与二九一农场的新闻干事(也可以包括红兴隆管理局党委宣传部的有关同志),深入地采访冯萧的事迹,全方位地展示她的成长过程,写出一个立体的冯萧来。当然,清华大学的采访可能会遇到一些困难,因为冯萧所在的团队正在冲刺阶段,他们惜时如金,肯定不愿意被外界打扰。但只要把采访的前期工作做得充分些,再加上她母亲以及农场有关人员的密切配合,是有可能利用较少时间挖出较多的材料的。冯萧即使有一百个不情愿,也绝不会忘记家乡这个根系和血脉,不会冷淡和怠慢家乡去的采访人员。现在采访,时机很有利,比较从容,一切都来得及。如果等到获诺贝尔奖之后再去凑热闹,很有可能连人都见不着。***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现在就把有关冯萧的报告文学写出来,他们一旦获诺贝尔奖,就可以把新华社的通稿、有关权威的评论以及这篇报告文学一并在刊物上发表,犹如打出一套“组合拳”,极有声势,极有分量,极有影响,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宣传效果。我不知这种想法是否符合实际,不揣浅陋,写出来供你参考,也算是对编辑部对我厚爱的一种回报吧。
溽暑时节,易疲劳,易生病,望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把身体保养好,把工作出色地做好,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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