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烧年夜饭呀?”今天是年三十,家家团员的日子,可妈妈还没回来,我不禁有点着急起来了。“***妈社区里还有几个孤寡老人要慰问,你不要急。爸爸和你先准备起来吧!”爸爸一边安慰我,一边拿出各种食材准备起来。我的妈妈是一位社区工作者,经常在社区里走家串户,有时候还要组织各种社区活动。就连妈妈下班回来的路上,碰上社区的爷爷奶奶都乐呵呵的和她打招呼,总要聊上几句,以至于每天下班都晚点。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来,妈妈回来了!“妈妈,你总算回来了,爸爸把菜都洗好了,我们就等你下厨了!”我兴高采烈地把妈妈迎了进来。“好,马上开动。今天我的多做点。楼下302的孤寡老人吴爷爷生了重病,等下我们给他送点过去。”妈妈风风火火地把饭菜烧好,让我也端上一碗喷香的红烧鱼给吴爷爷送去。
吴爷爷看着我和妈妈手上的菜和鱼,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拉着妈妈的手,除了说“谢谢,谢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吴爷爷感激的眼神,我心里甜滋滋的。
过了年,吴爷爷去了敬老院,妈妈又和社区的工作人员去敬老院吴爷爷,给他送去了慰问金,并帮他买了许多食物和生活用品。另外妈妈还特意买了一套新衣服,表达了自己的一点心意。妈妈还对我说:“钱奕,吴爷爷年纪大了,身边又没亲人,很孤单的。下次你和同学的小队活动可以去看望这些老人,他们肯定会很高兴的。”我想:妈妈真有一副热心肠,怪不得得到了居民的一致好评。
妈妈的工作看似很琐碎,可我为妈妈的工作自豪,更为像妈妈的热心肠而自豪。同时,我也要像妈妈一样,做个热心肠。
从上学到现在,跟我坐过的同桌很多。可关系最要好的,就要数脑瓜灵、反应快、学习好、爱锻炼的王超啦!他圆圆的脸,高高的鼻梁,耳朵很大。一双浓眉大眼,总好像在给你传递着智慧和友好的信息。
王超的脑瓜灵,反应快。每次老师的课堂提问,他总是第一个举手,而且回答得十分正确;老师每次让我们写作文,他总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写出很好的文章;课余时间,大家都喜欢和他讨论问题,他对知识的理解和掌握,令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超学习非常用功。他每天按时到校,上课专心听讲。有时下课后,别的同学都到外边玩,可他还在看书。每次放学回家,他总是先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然后再预习第二天的功课。如果有时间,他还要看一些课外书。由于他学习用功,每次,他都能取得好的成绩。
他非常喜欢体育锻炼。课余时间,他十分喜欢打篮球。不管是炎夏,还是寒冬,他都坚持锻炼。他的'身体也很结实,很少生病。
我们现在是最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学习、玩耍、游戏,一起快乐成长。
我生命最初的村庄在一条小河边,确切地说,是在一条路边,或者,在一棵树的背后。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斗折蛇行,一年四季流水潺潺,自远方而来,又流向远方,其源头来自何地,又去向何处,没人去查考,也没有深究的必要。顺着河道的走向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路,经年累月,叠加着数不清的脚印,历经风雨的浸润和日子的锤砺,那条路就明晃晃地望着天空,日日夜夜枕着河水的欢歌,任由形形色色的人和大大小小的牲畜从自己的肚皮上悠然走过。在河与路之间,耸立着一棵道劲沧桑的黄桷树,这棵背倚大路临水而居的树,到底年龄几许,爷爷的爷爷也没能说清楚。
立于村头的黄桷树是我们村庄的风景,也是我们村庄的标志。从远处看村口,黄桷树如一位刚猛威严的哨兵,时刻守卫着村庄,整个村庄就慵懒而安祥的躺在它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做着甜美的梦。站在村尾回首,黄桷树成了苍茫厚实的背景,仿佛整个村庄就圆圈囵地贴在了绿色的壁画上。只要一提起我们村,眼前就会即刻闪现出黄桷树鲜活的形象:,
黄桷树二十来米高,裸于地面的根虬曲交错,劲力十足,枝柯横伸斜逸,犬牙差互,方圆几十米浓荫遮地。我们很小的时候,看黄桷树似乎很老了,而我们已经老了,看那黄桷树却依然年轻.不老的黄桷树那密匝匝的年轮里,镌刻着村庄欢乐和辛酸的历史,丫杈间鸟儿腾跳的心事,早已随着河水到远方流浪。
有河的地方就流淌着故事,有树的地方就荫庇着神秘。
我们小时候,黄桷树下的河塘里就是游泳的绝好去处。一个个赤身裸体,恃着浓密的树叶遮羞,全不把姑娘小媳妇们放在跟里。黄桷树的枝桠如有力的臂膀斜伸到河面上,正好成了我们比赛跳水的跳台,我们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跳,大家争先恐后,没有秩序,也勿需裁判,说不清进行了多少次这种最原始的跳水比赛,也不知诞生了多少个跳水冠军,哪曾想,我们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童年却随着溅起的浪花悄悄流向了遥远的村庄。
黄桷树下那块宽阔平坦的场所,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每有闲暇,村人便聚集此处谈天说地,他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古的今的,荤的素的,不时搅起一浪浪笑声。小孩们更是心驰神往,几乎天天必到,爬树,掏鸟窝,捉迷藏,更多的是听大人们讲些无头无尾的故事。村里的所有新闻,就从这里向四面八方传播,乡村的乐趣在这里分享,质朴的民谣在这里传承。夜晚,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月光,人,黑压压一片;声音,乱糟糟一团。拉二胡的,吹笛子的,纵情吆喝的,放声歌唱的,一汪声音的海洋,夹杂着菜花呛鼻的浓香,麦子灌浆的清香,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散。黄桷树,踏地望天,无意之中,承载着粗俗文化延续的重任。
据说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河水猛涨,上河村庄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为救一只小羊不慎被河水卷走,几起几伏就到了黄桷树下,在回水凼里一个漂旋,姑娘恰好抓住了黄桷树的枝丫,年轻的生命幸免于难。从此,人们敬树如神,每到逢年过节,树下便有人焚香叩拜,树枝上有无数的红布飘扬,村人们在这里祈望风调雨顺,祝愿六畜兴旺。我想,其中除了少许的迷信成份,更多的应该是精神的寄托和灵魂的渴望。
岁岁年年,村庄与黄桷树相依为命,往事在时间中漫漶,但心灵的底片上总有一些记忆在时时感光,生命的底色是永远褪不去的。
阔别故乡二十几年,身在异乡,常生“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今年的春天,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树还是那棵树,依旧蓊郁苍翠,绿意奔泻,而村庄已不是昔日的村庄,飞檐翘角,别墅幢幢,绿树掩映中车来人往。抚摸黄桷树灰褐的皮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电流般传遍全身,一缕缕凉凉的暖意直往骨髓里钻,那种感觉非语言所能描述。
黄桷树,似乎匿藏着不尽的青春,永远不老;故乡的村庄,时时涌动着拍岸的惊涛,常看常新!
个人的成长离不开他所受的教育,所感知到的世界,所处的位置,而最离不开的应当是他早在幼儿时期形成的品质。这颗种子会逐渐成长,最终成为一个人的精神。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家庭或说家风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孔老夫子提倡人性善,即人之初生,内心洁白。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用五彩的品质去填充它,而家风,无疑是一支马良画笔。
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位老师,我们从他们身上所学到的:善良……同情……爱……坚强……乐观等,都可称之为家风,即内在精神的聚象化,品质。
所以,我说,家风便是一个家庭所具有的内在品质的细微表现。
家风,大可至国,是我14亿人民的良好品信;小可及家,是家庭代代相传的规矩;上以至于尧舜禅让;下至于礼貌问候。其实,家庭。他可指我们的小家,我们的集体,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国家,只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飘扬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家。因此,家风,也是我们的国风,我们的社会风气,我们的集体风尚,我们的个人品质。
古汉语中有这样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本是用以赞美君子的,便让我把它扭曲一下吧。我更认为它所描述的是个人的修养与品质:温润。这便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公子背后的家风。试问:一个终日与寇废窃贼生活之人,用一终日与书会友之人相比较,谁更富有涵养?这边是家风的作用了。
所以我说,家风不仅仅是一个人所具有的内在品质,更多的反而是这个人背后的家庭与他所处环境的修养与优劣。
那么,家风,便不是一条条硬梆梆的规矩,不再是或许落后的祖训,相反,他是经历过数十年时光冲刷后,弃掉表面毛胚的美玉;是承受住了岁月的检验而留下的人们内心最深处的品质所散发出的外在光芒。
我家有两盆腊梅花,我很喜欢它们,描写梅花品质的。它们第一次来到我们家时,枝条光秃秃的,上面打满了花苞。花要开时,花瓣把花苞外的老皮撑掉了,指甲盖人小的黄色花瓣露了出来,一朵朵花苞就像一颗颗黄色的宝石点缀在枝条上,好看极了。花开时,我们不是用眼睛发现的,当第一缕花香散发出来时,我们便知道花开了。
腊梅和红梅可不一样,红梅虽然好看,但是不香,有点“中看不中用”。但是不管什么品种的梅化都在冬季开放,所以它和松、竹被称为“岁寒三友”。
一到春天,梅花枝条上便抽出了新芽。到了夏天,满树都是碧绿的叶子,非常茂盛。进入深秋,叶子又枯萎了、脱落了,树枝上密密麻麻地义布满了花苞,准备着再一次的绽放。
有一次,我想:梅花很香,我用它做一个小香包!说到做到,我捡了几朵花放进小纸包里,用绳子拴好,—个香包做好了!
我喜欢梅花为我们送来的阵阵幽香,我更喜欢梅花不怕困难,坚毅顽强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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