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冬天着实有些怪异,昨日还温暖如春,阳光明媚。忽而一夜北风,气温竟陡降十几度。那风吹在脸上竟似刀割肉一般疼痛了。
小雨淅沥着,夹带着雪花。看窗外绿树摇曳,曾想,这难道就是冬天吗?怎会冷得如此突然。
雨后的阳光可是一件稀罕的好玩意儿,暖洋洋的洒在身上,没有一丝灼热感。忽然头顶飘过一片云朵遮住了阳光,顿时感觉身前身后的寒气随着凉风冷飕飕的刮着。
我并不是怕冷的主儿,前几年还在北方熬过冬天。那漫天的雪舞,遍野的晶莹。气温到了零下十几度,甚至几十度。却冷得不似武汉的明显,暧昧不清。说不准哪天气温又节节攀升起来,便又要脱下厚厚的冬装。
竟不知哪一天寒潮又将来袭?让人防不胜防。
没有哪里的树叶比这里的树叶飘落的日子更长。从入秋的第一天起一直到浓冬。甚至雪花已经飘了下来,树叶未必全然落尽。
这大概便是武汉冬天的习性所然了。也许树叶真就有完全落尽的那一天,却发209现春天其实已经不远了。
武汉的秋天总是慢吞吞的过去的,似挪不动脚步。甚至已经走进了冬天,也是如此。冬天与秋天似情人,又似敌人。你中有我,我偏又容不得你。
秋天迟疑不决,冬天往往催的很紧。一阵寒风,几场冰雨。于是秋去也,冬天便粉墨登场,携着寒冷而来。
寒冷的日子,总以为老天一直铁青着脸,甚是抑郁。再不仔细瞧瞧,倒是辜负了老天那一张好脸。
天空蓝得出奇,接近于青黛色,显得更深邃,辽远了。
冷归冷,武汉人自有解决的妙招儿。武汉人会吃是全国有名的,此刻把最辣的火锅搬上了94f餐桌,约三两好友,推杯换盏。几口辣汤下肚,寒意全无。
雪花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飘了下来,落在了梅花绽放的枝头。梅影疏离,暗香浮动。然后在雪地堆一尊雪人,此刻真正走到了冬天深处,意欲阑珊了。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武汉的冬天,很冷。却冷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甘情愿……
我过了许多有趣的节日,可今年的端午节是我最快乐,最难忘的。 端午节那天,我和妈妈早上去菜场买了一些棕叶、糯米。回到家里妈妈把一个盆子里装了水,把棕叶放在里面,我很纳闷就问妈妈“妈妈,为什么要把棕叶泡在水里?”妈妈说“棕叶泡在水里才不会发干变硬,这样我们才好包呀!”噢,原来如此。妈妈洗好米,也将米泡在水里,我连忙对妈妈说“妈妈,米泡在水里,也是和棕叶一样的道理吧!”妈妈点点头说“是的。” 终于开始包棕子了,只见妈妈将两片棕叶重叠在一起,将大的一头圈成一个漏斗的样子,然后放入米,再把多余的叶子顺着漏斗包裹起来,最后将绳子横在三个角中间,绑好两个角,这样一个棕子就诞生了。 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包,可是我的棕子真是漏斗,一不小心,米就一粒一粒的往下落,妈妈告诉我在卷成漏斗形状时要注意不能有缝,那样就真成了漏斗了,米在放进去的时候也要按紧了这样煮出来的米才结实。我小心翼翼的包着,终于我成功了,我特意将我包的棕子用绳子系好,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我要留作纪念。 我很高兴,我学会了包棕子,所以我忘不了今年的端午节。
童年有许许多多的回忆,但是有一件事,让我至今无法忘怀。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去打棒球。来到场地我们分好了位置,开始了欢快的击球。刚刚开始大家玩的都很开心,可是到了我做击球手的那一球,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我的一个好朋友,将球抛给了我,而我也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尽力将球给击打了出去,只见棒球划出了一个高高的弧线,正中一个同学的鼻梁。瞬时,鲜血从他的鼻子中流了下了。
那一瞬间我们都害怕了,我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而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快跑,我们几个撒腿就跑掉了。回到家中,我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决定去向同学道歉。来到同学的家中,我看到刚刚从医院回来的他,我赶快走了过去,对他说:“对不起,刚刚是我的不好,没有看到你咋那个位置,我也不该逃跑的”。同学笑了笑,安慰我说没关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最后还是在同学的劝解下回到了家中。
这件事过去了好久了,我还是很难忘记,以后如果遇上这种事情,我一定会勇于承担自己的责任,不会再逃避了。
冬,是一个神圣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我出生在,或许是因为和其它季节不太一样,使我对冬天别有一番情义。
小时候,我爱写写景的文章,每到冬天,我不是写《冬》就是写《冬天来了》。记得我总是写道:“忽然,天空中冒出一朵银花,冬就钻出来了。他笑眯眯地打量着大地,双手一挥那银扇,扇子就化成了一朵朵,在风中伴起了舞。”现在读一读,觉得还挺有趣,就像童话故事一般。但当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发现了一个秘密,南方的冬似乎不是这样的。
南方的冬是宁静的,不飘雪,没有那早已冰冻住的江河,也没有满是积雪的草地、楼房。风吹着,虽然同样是西北风,却没有北方冬天那似虎狂吼的呼啸声。风只是一层又一层地穿透你的脸,让你感到寒意。花草没被狂风折弯了腰,只是笔直的站着,向着南方微微点头。
南方的冬是潮湿的。没有北方那干燥的寒风挂刮脸上的刺痛,也没有干燥的狂风吹裂你的手背。早晨起床,走向阳台,能看见一层薄薄的寒霜,雾水覆在窗户上。走下楼梯,能发现大地,树木和花草盖着一层雨雾,似给花草戴上了面纱,格外透亮,格外美丽。
南方的冬是纯朴的。没有北方那整日“呼呼响”的叫喊,也没有让“鸟雀尽潜藏”的风雪。他只是提醒人们要穿上厚棉袄,去迎接他那清新的让人感到微微寒意的早晨。
南方的冬,有着一张纯洁,神圣的面纱。带着对童年的怀念,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迎来一个更美好的冬天!
在记忆的长河中,回想起我的童年,那是一幅幅五彩缤纷的画卷,我慢慢地翻开了一页又一页精彩的回忆。
“哇——哇——”仔细的你们听,从哪儿传来了一阵阵哭声呢?
在我5岁的一个下午,我在爸爸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刮胡子,听着“沙沙沙”的交响曲,我不禁羡慕起来,心想:要是我也有胡子那就好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搬了一把小椅子,像个小偷似的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看见。突然,爸爸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我吓得双腿发抖,爸爸又走进了客厅,我长松了一口气,跑进房间,把手伸得老直,才把胡须刀给拿了下来,我看着小巧玲珑的胡须刀,心里充满了激动与好奇。
我打开胡须刀,正要刮胡子,一摸下巴,傻眼了,我哪有什么胡子啊,我哪里还有毛毛呢?哦——对了,眉毛也是毛。我什么都没想,“吱——”的一声,大功告成,我走到镜子前,想展示我英俊的风姿,可是,我的眉毛不见了,我着急了,哭着跑去客厅找爸爸,让他看我的“杰作”。
爸爸一眼大,一眼小的瞪着我,好想见到外星人是似的,过了一分钟,才想起要安慰我。之后,爸爸把胡须刀放得高高的,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胡须刀。
童年,是一串串彩色的泡泡,是一只只飞翔的蝴蝶,我在美梦中继续编织我的童年“毛衣”……
Dear Sir,
I am writing to seek your advice regarding which subject I should choose as my major, history or computer science. I am studying in the last year in high school now.
Next year, I hope that I will be able to enroll in your college. I began to take a special interest in history when I was a primary school student. I can still remember the historical stories my teachers told in class, so I was wondering if I should continue to study in your college. However, several days age, one of my friends told me that computer science is more popular nowadays.
As a matter of fact, many jobs need IT skills. I was advised that it’s more important to find a job than merely to satisfy personal interest. Therefore, it is now very hard for me to decide which subject I should choose. Must I give up my favorite subject and take employment need as a priority? I would be more than grateful to you if could tell me your advice about this. Your early reply would be highly appreciated.
Yours faithfully
Wang Ru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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