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来了!她把迷人的春光撒满人间,美丽的公园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你瞧,那座圆形的大花坛,开满期千姿百态的花朵。白色的月季,紫色的玫瑰,红色的花花等等,分别组成一个个艳丽的花环,真是万紫千红呵,彩色蝴蝶被吸引住了,它们一群群飞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公园里,到处都是一簇簇、一片片不知名的小花儿,红、黄、蓝、白各式各样。有的钻在狭窄的石诚意缝里,有的躺在树下的泥土堆上,有的长在假山上,把假山中间的山洞当面镜子照,真像一群顽皮的小姑娘。
路边树木欣欣向荣。樱花树上,怒放着一簇簇红白相嵌的樱花,白的像雪,红的像火,好似像雪山火炬合成的彩绸,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晃,欢呼春的到来。有几株桃树的树杈上,缀着一朵朵红艳艳的花,就像害羞的小姑娘,露出半边带着红晕脸蛋朝着你微笑。春风中,不时飘来阵阵淡雅的花香,令人心醉。
春天的公园充满了活力,春天的公园把美丽印在人们心中,愿明媚的春光永驻人间!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秋天,转眼就来了。
萧瑟的秋风吹来,带着些许凉意。又吹起了洛阳满城牡丹干枯的花瓣。叶落了下来,好似镀了一层金。枯叶、冷风,别是一番悲凉。
张籍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向苏州方向望去。
”离家也有几个年头了,不知道母亲和父亲是否安好啊……。”
张籍猛然站起,吩咐下人取来纸笔,挥笔给父母写了一封信。写了一半,停歇下来。“如果写了让父母担忧的话怎么办?那么多事那么多话那么多惦念该如何写?并非忘恩负义,只是不愿让家人忧思。\"他捋了捋胡子,搁笔纠结着。
小心翼翼地遣词造句,生怕哪里写得不够好,扰了家人的生活。终于写完了,不知不觉中,信纸有些泛皱了。张籍注意到了,马上用上好的宣纸再誊写了一份。
当信使就要启程时,之前那种不安之情又涌上心头。他急忙叫住信使,用小刀轻轻刮开信封,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又封好交给信使。
风渐渐大了。秋天的风吹乱了张籍的头发,望着远去的骏马扬起的尘土。他想起了当年,他也是这样来到洛阳的。思虑起,便更加思念家乡。想着年迈的父母,想着年幼的孩子,想着操劳的妻子……张籍的鼻子不禁酸了。他在那儿站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尊雕像,矗立在路口。
秋去冬来,回信还没到。张籍看着庭前纷飞的雪花,想起了那在远方的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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