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滕州
一座古老的城市,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国,拥有万千儿女的母亲,一个响亮的名字“滕州”。而我便是那万千儿女中的一员,我为自己身为一个滕州人而感到骄傲与自豪。这里有灿烂的古国文化在我们心中发扬滋长,这里有气势磅礴的名胜古迹令人心驰神往。
现在我来介绍一下滕州悠久的历史文化。滕州自古被称为“三国五邑之地,文化昌盛之邦”,七千年的北辛文化孕育了古薛国、古滕国,一位位历史名人在这里诞生。滕州是大思想家,教育家,军事家墨子的故里,墨子是墨家学派的创始人,主张“兼爱”、“非攻”,反对不正义的战争,支持正义战争。或许你们不知道孟尝君,但狡兔三窟大家一定都不陌生。尝君以“好客养士”、“好善乐施”而名闻天下。孟尝君善于用人,广招贤士,门下“客无所择”,皆善遇之。为了最大限度的招揽人才,不惜“舍业厚遇之”,因而“倾天下之士”,门下食客达三千余人,人才济济。滕州还有造车鼻祖——鲁班,他可是木匠们的祖师爷。天南地北的滕州人都有自荐的精神,那是因为得了毛遂的真传。滕州还有许多历史名人,我就不一一向大家列举了。
这里不光历史悠久,美景更是数不胜收。风光无限的微山湖红河湿地是夏季避暑的胜地竞相开放的荷花如姑娘般亭亭玉立。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样的美景怎能不流连忘返呢?美了风景,醉了游人。龙泉广场更是一番别样的风采。一到晚上,大人下班孩子们放学后龙泉广场上便掀起了最炫民族风,欢声笑语飘荡在整个广场的上空。荆河公园又是另一派美景,这里是孩子们的乐园,是周末家人的首选去处。
滕州有历史有风景,更有数不清的美食。香脆脆的菜煎饼大家都不陌生吧,它可被誉为“滕州披萨”呦,味美价廉、营养丰富。滕州的辣子鸡更是一绝,虽然我不懂怎么做,但吃起来可真够劲,火辣辣的像火烧嘴巴,真解馋。走在街上一闻到一股浓浓的羊膻味就知道谁家再煮羊汤了,刚出锅的羊汤飘着几片香菜,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美食是有了,可是美食源于哪里呢?滕州被誉为“鲁南粮仓”,平坦无垠的鲁南平原养育了勤劳善良的滕州人民。每到丰收的季节,一辆辆收割机,穿梭于田地间,收获着金灿灿的粮食,金黄的硕果倒映着农民们丰收的喜悦。
这就是我的家乡滕州,美丽而又朴实。我爱我的家乡!
每当春暖花开的季节,许多人喜欢到公园里观赏奇花异草。然而,我却对乡间的油菜花情有独钟。在农田里,在沟渠旁,一株株葱绿的油菜自由自在地生长,一片片金黄色的菜花尽情绽放,一阵阵扑鼻的香味随风飘动。
远远望着那片油菜花,它们是那么繁茂,美丽。远远望去,就像一片金色的海洋。那小花如点点繁星洒在夜幕中,这边疏,这边密,没有规律地分散着。小小的一丛花是那样微不足道,而这一大片油菜花却显出一种浩浩荡荡的生机,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油菜花芬芳四溢,不时引来一群蜜蜂王子和蝴蝶公主,它们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顽皮的孩子经常在田边捉蝴蝶,每当我看到这景象就想起了杨万里的:“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慢慢地,黄昏降临了,那美丽的颜色,染红了天空与大地,它是那样的美丽,柔和。它是大自然巧夺天工的佳作!
清晨,秀美的山峰缠绵的系上了乳白色的云纱,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少女娇羞尽显无疑。
来到山脚,用手轻轻别开几丛稀疏的灌木,便踏上了一条幽深的小路。头顶茂密的树丛遮蔽住了天光日影,两脚行走在湿润的红土地上,便沾染了许些泥土的芬芳。越往前走,地上金黄的落叶便越多,“沙沙”“沙沙”的声响惊起了好些栖息在密林里的鸟儿。在鸟儿窜出密林的那一瞬间,几束淡淡的阳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叶上晶莹的露珠便染上了明亮的光彩。
树叶作响为嘤嘤鸣声伴奏,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音乐的美妙。曲折的山路过后竟是一段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石阶。一层一层的青苔附在石面上,真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光滑的阶面让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有时,忍不住摩挲会儿石阶那在岁月冲刷下却依存的棱棱角角;有时,惊奇的打量那依附石阶生长的奇花异草……一路走走停停,也总算到了山顶。
山顶的温度显然低了许多,只觉得方才爬山流出的汗水骤变冰凉,也幸得这时是夏天,倒也不觉寒意。我好奇的四处张望,却发觉尽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海。山周的其他几座山峰,也只在这片海中露出了绿色的尖尖,形成了座座原始的孤岛。不知过了多久,云雾终于散了去。我这才发现,在我不远处竟有一口古井。可这井应该是荒废已久,井水早已干涸,露出了井底坑坑洼洼的烂泥以及横长的杂草,让想用清冽的井水洗一把脸的我大失所望。陡峭的山边长着一棵参天大树,触目惊心的树根盘虬卧龙,牢牢扎进了坚硬的石层。还有那粗壮的枝干,我估计两只手都抱不住。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藤蔓,像细蛇一样紧紧缠绕住了枝干,又如瀑布一般向地面垂去。我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挪到山边,抓住一根坚实的藤蔓,探出头向山下的景色望去。在群山的怀抱下,家乡还在安静的沉睡着。蚂蚁一般大的建筑物一个挨着一个,星罗棋布的村间小路将各家各户密切的联系在了一起。
当山底传来隐约的不绝的鸡啼,我终是恋恋不舍的走上了归家的山路。推开灌木,却又忍不住回望那神奇的景色,那绿叶掩映的深处,似有一块磁铁吸引着我,让我留连。
故乡在安徽,安徽的小村子。村子里柳暗花明处,一方挂满令人馋涎欲滴的柿子的角落里,那是我爷爷生长的地方,一个偏僻的地方。
这里的风景,这里的人,没有灯火辉煌的情调,却也别有一番值得咀嚼的滋味。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小村子里只有两排房屋,对峙着,中间被一条南北贯通的河流脉脉地分开了一座小桥的距离。置身于此,自然让人想起马致远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来。去岁返乡,几个看似五十开外的妇女一边在河边搓着衣服,一边隔了十几米的距离拉家常。一见到我爸,其中一个头上裹着花头巾的,便用充斥着乡土味的方言热情地寒暄道:“丰收,你家来了。”然后,抬起湿淋淋沾满泡沫的手臂,指着我,“这是你娃娃不?”丰收,是我爸的乳名,奶奶给起的,说是讨个吉祥。“丰收”_我爸_也操着一口流利的安徽方言笑呵呵地回应着。这场景,我在一部老电影里倒是见过,没想到如今它就在眼前上映了。我第一次感受到脱离城市喧嚣之后,融入乡村的宁静与纯朴_那一份难能可贵的热情与真诚。我视听中的“多媒体”不是“落后”“破败”的景象,而是触动我心灵的质朴民风。
哦,这里的风景,这里的人。
奶奶家不大,朴素得有些简陋。房子有扇后门通往没有栅栏的后院和爷爷种植的庄稼地。后院有一颗柿子树,树下一群母鸡踱着小碎步啄食。树上的柿子不多,长得也不美观,地上零零落落地有一些烂掉的染了白霜柿子皮。奶奶说,从来没打过农药,这柿子啊是村里人共享的,谁爱摘谁就摘,那高处人搞不到的,被麻雀啄了,也是自然的事。的确如此,我因为贪吃而想摘别人家树上那个摇摇欲坠的大柿子时,主人知道了,就笑着走出来,说:“你想吃呀,大伯帮你取呀。”于是一根绑着网兜的竹竿高高扬起来。
稻田的麦秆早已被烧荒的火焰烧得精光,只剩下焦黑的短短的一小段。站在村子稻田梗上,眺望家乡的小村子,一桥,一河,连着的房子和那黑黄的田野,与那热情的村民凝成了一幅乡村水墨画。
哦,这里的风景,这里的人,一定会久远地晕染在我记忆的卷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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