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居住的小区,院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花园,花园里除了一些花草之外,还生长着一片葫芦,这葫芦是花园旁小卖部的老在今年种的。每天放学,我总是见她像照料孩子一样照料着那些葫芦,她施肥、拔草、浇水、捉虫,现在,那长长的葫芦藤蔓上,已经吊着许多圆溜溜、胖乎乎、中间细、上面小、下面大的葫芦。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印象中它长得很快。它不是往高长,而是爬在地上,不久便长出了长长的茎蔓。我曾仔细地观察过葫芦的茎,它的上面长着密密的绒刺,告诉我,这些绒刺是它不受到害虫的伤害。
葫芦是绝不甘心匍匐在地的,没多久,它就开始顺着小树、花园的栏栅和老搭的架子向上爬,是那样的执着。我翻开葫芦的叶子,惊奇地发现在它的茎蔓上,每隔一小段就会长出一条细细的细丝,这些细丝紧紧地缠绕在架子上,原来这就是葫芦能够往上爬的秘密!
葫芦的叶子很大,就像一把蒲扇。和爬山虎一样,它茎蔓上新长出来的叶子也是嫩红的,不几天叶子长大,就变成绿色的',你摸一摸叶子,会觉得叶子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把叶子翻过来,反面就是叶脉,叶脉绿里透着一些红色,向四下里延伸,弯弯曲曲的,犹如人的血管。
桃树有花,梨树有花,当然葫芦也有花。在八月底,那些葫芦花便竞相开放了,它们像一只只金黄色的小喇叭,含笑迎风,俏丽高雅。花里面睡着黄色的小花蕊,蕊顶端粘着花粉,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芳香,沁人心脾。如果这时你再仔细地看,你会发现每个花蒂下都有一个小小的、绿里泛黄的葫芦,如襁褓里的婴儿。当这些花蒂调落了,葫芦也就慢慢地长大了。
今天放学,我又一次伫立在葫芦旁,默默地注视着它,我想,它不畏艰辛,执着着向上爬行,最终结出了累累硕果,这不正是我所要的吗?
经常来我家门口叫卖的是个老北京,一家子都是卖糖葫芦的。据他讲,他爷爷在清朝那会儿就卖糖葫芦。
所以,他的糖葫芦绝对正宗,到底是不是无从考证。但他一口悦耳的吆喝声,让我深信不疑。那会儿我还小,还不懂什么叫正宗不正宗,判断的唯一标准就是谁吆喝得好听就买谁的吃。
于是,我跟这个老北京混了个脸熟。那一段日子,只要他经过我家的门口,他的身后就会跟着一个和他一起扯着嗓子吆喝的5岁小破孩儿。
老北京很喜欢我,每天收摊儿前都会给我一串糖葫芦作为报酬。有一次,他摸着我的脑袋说:“多好的孩子啊!以后真成了卖糖葫芦的,就毁喽!”年幼的我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于是认真地望着卖糖葫芦的说:“赶明儿我一准儿干这个。”老北京笑笑不语。
15年后,我长成20岁的大小伙儿。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北京再也见不到了。我每天都在为人生的前途奔波,现在的理想是当个白领,再也不想小时候卖糖葫芦的事了。那悦耳的吆喝声也随着时代变迁被遗忘得干干净净。
终于,在一次春节的`庙会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又看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虽然15年过去了,老北京的模样依然没变。我跑上前去和他打招呼,向他比划15年前那个小破孩儿。
他惊异地望着我,然后慈祥地笑了,像发现了一个旧梦。他递给了我一串糖葫芦。“提前付你的工资,像当年一样跟我吆喝。”我仿佛又找到了自己的童年,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张不开口,原地呆了半天。那太丢人了,我已经是个20岁的青年了。
老北京笑了笑说:“怕了,我就知道。还是那句话,‘多好的孩子啊!以后真成了卖糖葫芦的,就毁喽!’”然后,他一个人吆喝开了。
冰——糖——葫芦……
葫芦——冰——糖……
那悦耳的吆喝声悠悠扬扬进入我的脑海,像一缕残梦——胡同深处、四合院、门墩儿——小破孩儿——妈妈……一股热浪敲击我的心房,终于我抛开一切,敞开喉咙——
冰——糖——葫芦……
葫芦——冰——糖……
吆喝,老北京的符号,有着老北京淳厚的味道。时代变迁,但北京那如歌的吆喝声却穿过岁月飘向2008,到那时候,让世界友人都来听听地道的吆喝,品尝这醉人的京韵吧——
冰——糖——葫芦……
葫芦——冰——糖……
说起我爱吃的美食,那可是数不胜数,“柴火鸡”、“铜锅洋芋焖饭”、“烤鸭”……,其中,我最喜欢的莫过于冰糖葫芦了。
冰糖葫芦是一种常见的传统小吃,在天津叫做“糖墩儿”,在安徽凤阳叫做“糖球”。它的制作方法很简单,先用一根竹签把洗净的山楂果穿成一串,然后把麦芽糖熬制成麦芽糖稀,接着把糖稀浇在穿好了的山楂果上,等糖稀凝结成光滑的糖以后,就可以吃了。
说到冰糖葫芦的故事,那就要从古时候说起了。冰糖葫芦的历史已经有好几百年了!宋邵熙宗年间,黄贵妃生了病,面黄肌瘦,不思饮食,御医用了许多贵重药品,可都没有什么效果。皇帝见爱妃日渐憔悴,整日愁眉不展,只好张榜求医。一位江湖郎中揭榜进宫,为皇贵妃诊脉后说道:“只要用冰糖与红果(山楂)煎熬,每顿饭前吃五至十枚,不出半月,病准见好”。开始大家还半信半疑,好在这种吃法还合皇贵妃的口味,服下之后,果然如期病愈了。后来,这种做法传到了民间,老百姓们又把散的冰糖葫芦穿起来卖,就成了现在一串一串的冰糖葫芦。
吃冰糖葫芦,益处很多,它能够消食积、散淤血、躯绦虫、止痢疾,助消化。我们学校门口,每天都有冰糖葫芦售卖,嚼着冰糖葫芦成了一天中我最开心的时光。我先把山楂果上那层凝固的糖吹下来,在嘴里嚼碎。顿时,浓浓的甜味钻进我的喉咙,就算不吃冰糖葫芦,只吃凝固了的糖就会让我陶醉许久。吃完了糖,就可以吃红彤彤的山楂果了。穿上了糖衣的山楂果,颜色红彤彤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精致可爱,让人不忍下口;可一闻到糖那诱人的香味,就立即想一口吞掉它,多么美味的冰糖葫芦啊!先入口感觉酸酸的,随着甜甜的糖溶化,酸甜相渗,顷刻间,爽口的味道一下子融进了心房,我顿时感觉畅游在美食的“天堂”!
啊!冰糖葫芦,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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