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童年时光,好像有一大半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那是名副其实的老房子,有绣着喜鹊报春的布窗帘、涂着米黄色掉了皮的油漆剥落的木门和盖着花布的脚踏式缝纫机。一切都带着自打我记事儿起就安置妥当了的约定俗成,就和她的习惯叫法是“姥姥家”而不是“姥爷家”一样,无从问起。可回到这里,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再次回到姥姥家,迎接我的还是那熟悉、亲切的味道。
屋子很干净。新添置的等离子电视让不大的客厅显得很新、很亮。姥姥坐在沙发上频繁地换着台,像个不知疲倦的小孩子。我记得原来那台频道不多的电视是爸爸买了搬来的,(我和哥哥曾经挤着小板凳废寝忘食地看三姨妈录的《还珠格格》。当时我俩有专用的小餐盘,上面画着小鹿、小熊和金黄金黄的阳光。如今,傻小子和小丫头都已经上了高中,不再会为谁坐板凳左边而大打出手了。
突然间,感觉屋里很安静,我这才发现原先的那台洗衣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崭新的乳白色全自动洗衣机,搂着衣服静静地转啊转。
不禁有点想念小时候。因为那时的我和哥哥姐姐都是可以肆意玩闹而不会受太多责骂的。年幼的我就曾在哥哥的指挥下溜进后屋,从床底下的纸箱里拿椰汁喝;踮着脚尖儿和姐姐从冰柜里抢雪糕。傍晚时分,我会在大浴缸里明目张胆地注入一大缸水。因为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带着几条刚钓来的活鱼。于是,在“人工池塘”里,出现了我把鱼甩来甩去的身影……
唯有弥漫了几十年的气味没变,那特有的暖暖的香。
我永远记得这老房子,记得她的每一个细节。灯绳还是那样别致:客厅的灯绳上挂了个袖珍酒瓶,大屋的灯绳上有个小药瓶,这样屋里再黑也能摸到,心里头踏实。小玻璃柜里还摆着巴掌大的大象和孔雀,那是已离去的姥爷当年用捡回来的贝壳粘出来的。
真的。这里处处都有我的回忆。拉开抽屉,里面还留着我练字的字帖和画水粉画时用过的干粉块儿,还有被我“蹂躏”得残破不堪的《新华字典》。玻璃夹板里有我从小到大的照片,狼狈的、生气的、大笑的,全是我成长的足迹。它们都静静地躺在那里,伴着书柜里泛黄的旧书页,散发出亲切的味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人成长,也有人离去。岁月,静静地,都让这老房子藏了起来。那便是我记忆的味道,是我儿时的生活。
随着首富比尔·盖茨,股神巴菲等全球富豪以“裸捐”发起富豪慈善活动,慈善之风便如无数个超级飓风,迅速席卷全球。这似乎是一种皆大欢喜的事情,捐者开心,得者开心。然而,并不是所有贫困者都会满怀感激地接过
那么,当慈善也遭遇“滑铁卢”,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首先,作为一个施善者,有这份良心固然是好的,但也要注意方式。
其次,作为一个受善者,要视自己的实际情况去做事,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古有“不食嗟来之食”的傲骨之人,最终活活饿死在街上。且不论施饭者态度如何,如果在生命危险时仍争一时意气,往往得不偿失。接受他人资助的人,固然是要留一点骨气,但这并不代表盲目拒绝他人好意。台大校长黄中天功成名就后回到耶鲁去感谢曾助他良多的宿管阿姨,那位美国大妈却一脸严肃地拒绝了,并要求他去帮助更多的人来感谢她。黄中天谨记在心,一生中资助了无数学子。黄中天的做法,才是受善者该有的“傲骨”,不白白地接受捐助,而是把曾接受过的善意经自己的手向四周扩散,这才能使慈善走得更远。
当慈善遭遇“傲骨”,施善者不能一走了之,受善者也不能固执己见。只有双方平心静气,改变一下方式,端正一下心态,才能使这场慈善皆大欢喜,施者开心,受者也开心。大家互相理解,你浇水,我施肥,才能使慈善之树更加拙壮成长。
如今数码相机已经十分先进,人们能以极低的成本获得大量照片。然而,有人又重新拿起胶片相机,不顾一卷三十六幅的胶卷几十元的高昂成本,与暗房里费心劳神的冲洗过程。这是为什么呢?正是由于这种种麻烦逼着摄影师在按下每一次快门之前,都能够仔细深入地观察被摄物体,用心思考,因而每一张逐渐显影的照片背后都有一段值得慢慢回味的记忆。
这种回味在如今数码照片泛滥的时代已是非常稀罕了。人们用镜头代替眼睛,用照片代替记忆,以为自己这样便抓住了时光。
我也曾经这样天真地认为。我初涉摄影之时曾去过一次西藏旅游,带着自己的数码相机。蓝天,白云,碧水,雪山,面对这一切难以用人类语言形容的美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拍下来。于是,在西藏之旅的期间,我的眼睛几乎未从取景器小窗口上移开过,存储卡也被填得满满的,心想我已记录下这一切美景。然而,回家再次浏览这些相片时,却再找不回当时的那一份激动了。当时只顾着拍照,却忘了用心体会旅途的愉快,面对美景的新奇与感动,以及景观背后动人的故事传说……我这才意识到,有些东西是难以用相片记录下来的。
后来,有一次我带上相机出门“扫街”时,才真正领悟到拍照的真正目的。在老城区走街串巷,嗅到食物的诱人香味,原来是一家老字号肠粉店。走进店里,点一碟肠粉,看着老板在氤氲的烟气中忙活的身影,我忍不住举起相机按下快门。在老城区我又见到一家打制传统铜器的小店。循着“叮叮”声走过去,与老师傅打声招呼,好奇地看着打铜的过程。老师傅看着我专注的神情,露出灿烂笑容,于是我又按下快门。当我回家翻看这两张照片,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又闻到肠粉的香味,又听到打铜的悦耳声音。
我这才明白,拍照只不过是给你一个观察体验的机会,而照片只不过是回忆的引子,真正的美好回忆在心中。
因此,拍照用胶片机还是数码相机又有何关系?照片的多与少又有何关系?只要用心体验,用心记录,定能写下一段永不褪色的记忆。
人的一生是用双手来创造的,只有勤奋地劳动着,才能创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我的太奶奶就是一个特爱劳动的人。
记得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去乡下看望太奶奶,却不见太奶奶的身影,叫了半天,也不见她的人。于是,我们就走进太奶奶家边的那片竹林,看一看她是不是在那边挖笋。我们刚走进竹林,果然看见太奶奶正弯着腰,双手紧握着锄头正挖笋呢!豆大的汗珠早已布满了她的额头。过了一会儿,一颗粗粗壮壮的笋便被她从地里挖出来。我们看见了,高兴地叫了起来,因为这笋太大了,足足可以装下两大碗呢!太奶奶听到了我们叫喊声,突然抬头来,惊讶地看着我们,说:“我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怎么会没发觉呢?”我们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中午吃完饭,客人们便打起牌来,可太奶奶又不知去哪了。我想,反正太奶奶等一会儿会回来的,我也不用管很多,于是就和妹妹一起去打水漂了。我们拿着瓦片,来到河边,却发现太奶奶蹲在河埠头,头戴草帽,在烈日下洗衣服。看着她聚精会神的样子,我们不忍心去打扰她,于是便悄悄退了回去。
太奶奶不但是个热爱劳动的人,而且做起事来还那么专心致志,我们要向她学习!
有那么一种花,它也许并不是最美的最香的,但它有着独特的花语,改变了我,使我原本迷茫的心勇往直前。
踏着泥泞的小路,我跨着书包一路小跑,双脚不安分的抬起,小腿一勾,用力前冲,一块无辜的石子便被我踹到了几丈之外。一系列动作完美无瑕,我自顾得意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早晨妈妈刚给我刷的白净的鞋子早已泥泞不堪,书包也平添了几点豹纹。
就这样踩着一串泥泞的脚印飞奔着,路过邻家门前,眼一瞟,刚好瞥见邻家小妹妹正缩在妈妈怀里撒娇,手中小心翼翼捏着一束粉红色的小花。阿姨一手搂着小妹,一手捧着花朵,生怕风吹散了似的,满眼垂怜。我的目光又急速抽了回来,不屑一顾,自叹无聊的甩了甩头走了。
刚踏进家门,就看见妈妈守候的身影,还未待妈妈开口,我便将斑斑点点的书包投向沙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换好妈妈早已备好的鞋子,向家门外跑去。扔给妈妈一句:“妈,我去玩了!”她抬起一半的胳膊忽然定格,只得合上张了一半的嘴,我也实在分不清她的目光中是气愤,还是惊愕。
良久,我大汗淋漓的回到家,不待洗手就开始享用桌上为我留得热腾腾的饭菜。正当我要抱怨饭菜不可口时,突然意识到诺大的房子里不见了妈妈的身影。
我登时放下了筷子,冲向妈妈的房间,不由分说的撞开了房门。房间里,一切静悄悄的,只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叹息声,那么压抑,如一块钢铁压在了我的心口。我抬头,看见妈妈正斜坐在床边上,背对着房门,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听见门响,妈妈怔怔地转过身来,看见我尤为惊讶,飘忽的眼神中有那么一丝不安。她与我对视了一秒钟,又急忙抽出手将手中的东西藏到了身后。
我立即露出了一抹贪婪的笑容,一个箭步扑向妈妈,扒开了她的双手,就在那小东西露出头时,我呆住了。那是一朵花,一朵粉红色的花,在妈妈眼前高昂着头。根部悬着一张可爱至极的卡片,稚气的自一看便知出自邻家小妹之手:“阿姨,母亲节快乐!”
母亲节,母亲节。
我两眼无神的看着妈妈,内疚充斥着我的大脑。望着尴尬的妈妈,我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喷涌而出,我扑向妈妈的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
如今的我,早已收敛了许多。往日留给妈妈一筐筐泥泞的衣服再也不是我的风格,不知不觉我似乎能看懂妈妈的心,那颗永远为我的心。每日清晨都不难看到,一对亲密的母女相拥着,嬉笑取乐。母亲慈爱的抚摩着女儿的头,目光中满是亲昵。女儿痴痴的望着母亲,暗暗下定了决心:妈妈,女儿以后定不会让您失望!继而搀起母亲的手,踱步向前。
那改变我的小家伙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康乃馨。
感悟母爱!
母爱如春水,滋润了我幼小的心灵!存在吸血鬼的家乡里,使我感悟到了无穷的母爱!
在20世纪90年代的某一年里,我从极乐来到了世界,并定居了下来。我生在一个充满吸血鬼世界的一个小村庄里头,那世界早已充满了吸血鬼。当时每天晚上大人们都要放下床帘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以免被吸血鬼吸了血去!
在小村庄中的每个房屋都住满了人,有的房屋甚至住着几户人家!每到天空一昏暗那吸血鬼便出来寻血了。每个人都不得不动一动粗壮的手,动一动破裂的脚丫。这样吸血鬼才不敢前来接近吸你的血。
“吸血鬼”是我们乡村人的叫法,其实“吸血鬼”是叫“蚊子”的。因为他是一种吸人血的冷血动物,所以大家都称为“吸血鬼”
说到吸血鬼就让我想起小时候的那瞬间。小时候的我长着短短的头发,两片镰刀弯的眉毛和一双灯泡亮的单皮眼睛,一个大大的鼻子和一张甜美的樱桃小嘴。我的个子不高不矮,只是有点胖,我还长着一张粉嫩嫩的小圆脸正合吸血鬼的胃口。当时母亲家里穷,住的是一座小破房屋,房屋只有四间房,分成四户人家。家里住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引来了众多的吸血鬼,每到黄昏接近晚上时的这段时间正是吸血鬼出巢的时候,大家便要开始手忙脚乱地动起来。在夏天的季节里就很少有蚊子了,偶尔有几个也没叫人注意。所以我问父亲为什么夏天没有蚊子?因为天气很热,所以蚊子都长不起来了,父亲微笑地对我说。然后我就问了母亲为什么冬天就有众多的蚊子?母亲摸着我的头微笑地对我说:“因为呀冬天的天气冷不热,所以蚊子才能逐渐生长起来”。所以我们大家在冬天的夜晚里是难免手忙脚乱的。有时脚动一动,有时手拍一拍。每个人一个拍掌声,村子便热闹了起来。说到拍掌声使我的脑海中迅速地跳出一副画面。在一个20十世纪里的某一个晚上,一张挂着白色破床帘的拥挤小旧床,一个躺在母亲的怀抱同母亲睡在一张拥挤的小床上的圆脸的小孩在熟睡中时不时搓搓小脚丫,用那肥嫩嫩的小手拍着圆脸上的吸血鬼。母亲便被吵醒了过来恍然大悟一看,十多只吸血鬼正搭在一个圆脸蛋小孩的脸上吸着鲜红红的血细胞。母亲心疼地将手一挥便把它们赶走,那吸血鬼便很伶俐地飞到床帘并搭上了。然后母亲用她那双粗而裂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迅速地拍那搭在床帘的吸血鬼,有的便被拍死,有的便伶俐的飞藏到圆脸蛋小孩的被底下。不知拍了多久那吸血鬼还是依然那样地多。又不知拍了多久,那温馨的拍掌声吵醒了正在熟睡小孩,但吸血鬼依然是原来的多。这小孩便是我,当时我也不懂事,并不感到母亲的辛苦。母亲把我哄睡了,自己不知道又拍了多久。当我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母亲那瘦小的手掌上已沾满了吸血鬼的血,这可谓母亲为了我才这样劳累。这幅深刻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遗忘。现在想起,当我按着我的那颗焦脆的心时,心中的苦已不再是苦了,而是甜滋滋的!
到了现在我还难以忘记那熟悉的拍掌声,难以忘记那温暖的夜晚,难以忘记那吸血鬼的形象。因为这事件让我感悟到了母亲那无私奉献无穷的爱呀!
智慧留白,人生至境
中国画的最高境界,在于水墨留白。白宣纸上聊聊数笔丹青之外,便是大片留白,但正是这留白,使中国画有了无尽的张力,给予我们无穷的想象,展现出朦胧而丰厚的美感。
笪重光于《画筌》中有语:“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如见竹林桃花便想见有茅庐草屋隐于其中,见蜂蝶逐马蹄而舞便想是踏花归来。宋朝郭熙云:“山欲高,尽出之则不高,烟霞锁其腰则高;水欲远,尽出之则不远,掩映断其流则远矣。”其理一也。
文学作品中的欲言又止或言之不尽亦是吊足了读者的胃口。那日,黛玉斜卧在塌,焚了诗稿,断了痴情,只吐了半句:“宝玉,你好……”便香消玉殒。黛玉想说什么?戛然而止而生的无穷意蕴,令后世多少文人为之啧啧,却无人敢作续貂之举,这,便是留白艺术的魅力。
而戏曲中那个简单的舞台更是将留白艺术发挥到了极致。唯一案一椅一空地,千军万马可走过,洞房花烛已点燃,长亭相送十八里别过……这些,皆因留白而生想象,因想象而丰富。
人生如艺术,亦需留白。留白,是一种智慧,一种境界。
林语堂曾动情地讲:“看到秋天的云彩,原来生命别太拥挤,得空点。”在这个孩子为了“美好前程”而撑着沉重的眼皮挑灯夜读,大人为了功名利禄而削尖自己的脑袋左冲右突的忙碌尘世中,我们的神经已经过于紧绷,若不适时松一松,恐怕一粒微尘便能将我们摧毁。到时便是白流了血汗,亦消磨了斗志。放慢自己匆匆前行的脚步吧,甚至可以停下来看一看沿途的风景,给心灵放个假,抛却生活的烦扰,惬意地呼吸自由的空气,你会发现,原来人生无需塞得太满,若无蜗角虚名的羁绊,轻松快乐竟是如此简单。慧开禅师说:“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可见给心灵留白,做到心无旁骛,便能于得失之间,宠辱不惊,这实在是智慧人生的最高境界。
当然,为生命留白并不是消极懦弱的逃避主义,更不是无所作为的虚无主义,而是为了更好地创造与前行的智慧之举。都说孩子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你在上面画什么,他便成为什么。于是,焦急的父母便忙着在上面规划他未来的生活蓝图,从学习到娱乐,从家庭到工作,甚至兴趣爱好……这些都将这张纸填得满满的,但父母往往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为何不留下一段空白,等孩子有了人生经验和阅历,由他自己慢慢书写?自己书写的人生,不管酸甜苦辣,那都是“我”的创造,而非他人安排。其实,这样的空白,我们真的很需要。
懂得给生命留白,腾出一片空地来播下自己的花种,用心地浇灌,开出一片灿烂的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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