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上二年级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天中午,我正在房间里抱着爸爸给我新买的那本《十万个为什么》,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妈妈正在厨房里为了做菜忙得火热朝天。
忽然,听到妈妈喊一句:“儿子啊,没有味精了!你帮我到公园门口的小超市买一包味精回来好不?”我在看书,正看的起劲,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好。妈妈塞了20元钱到我手里。我还沉浸在书里,一手拿住书,另一手拿住钱,穿好鞋子就边看书边走到了小卖部门口。”
我照妈妈的话,用极高的童音对着小卖部里面的阿姨说:“阿姨,要一条围巾。”
里面的那位阿姨很是奇怪:“现在大热天的买什么围巾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妈要我买的。”
那位阿姨就拿了一条便宜的17元的围巾给我,找回我3元钱后,我看着书回到了家里。
刚进家门,妈妈就高兴地欢呼:“噢,味精来了,味精来了。”
我说:“妈啊,你大热天的买围巾干什么?”
妈妈说:“做菜要用啊!做菜不给味精味道就差很多!”
我心里暗暗默念:以后如果我会做菜了,一定每次都要给一条围巾。就把那条围巾递给了妈妈。
妈妈拿到围巾,顿时傻了眼:“我要你买的味精,你买围巾回来干什么?”
我大惑不解:“就是你要我买围巾回来的啊!”
这时我忽然想起妈妈吩咐我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全是书,当然会听错。便说:“。不好意思。我看书太认真。听错了。”脸涨得通红。
妈妈开心地笑了,把我搂进怀里。
这件事再回想起来,还能让我开怀大笑。
冬日已至,春节已至,疫情也至……
从前,门庭若市,一出门便会碰着摩肩接踵的场面,参入敲锣打鼓的队伍里。如今,因为疫情,路上竟然不见一车,空荡荡的街道不禁让人打起一个个寒颤。
疫情开始后,便迅速蔓延至全国各地。如今,浙江,成为了第二个重灾区。
遵听钟南山院士的话:“春暖花开再动一动。”每天,我都会趴在窗子上,看向窗外——北风“呼呼”吹过,树叶没有一点翠色欲滴的样儿,花儿也不知在为谁低头哈腰。有时,火红的太阳便会当空照,使世界看起来充满活力些。
收听新闻是我每天的任务。我常常安适地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刷着有关疫情的新闻。或是打开电视,和家人共同收听各地疫情情况等。看着白衣天使们辛勤地付出,流下一滴又一滴汗水。我不禁紧皱眉头,抿住双唇,想要跳到他们跟前,拿出手帕,为一位位医护人员逝去他们额上那一粒粒晶莹的泪珠。但是,他们哪有时间?就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了……
其实,家,是温暖的港湾。被疫情袭击后,人们每日待在家中,除了医生与患者,每一个人都与亲人相处在一起。我们与家人一起喝着清新的茶水,吃着柔软的米饭,下一顿顿象棋,猜一次次谜底……每个未患病的家庭中,都充满了小脾气与次次欢笑,充满了过期零食与飘香的饭菜。
但同时,我也想到,那些患者的家庭却沉浸在痛苦与悲凉中。疫情如同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将他们隔离在海峡两岸;疫情如同一座险而高的山峰,将一个家庭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山头,另一部分却在山脚下;疫情如同一扇没有钥匙的门,将一个家庭隔离在门两侧。
这个假期,一个特别的春节。一日复一日,疫情并未好转,确诊病例愈增愈多,却也让我逐渐明白了一些事——生命是无价之宝,亲情是上帝赐予的珍贵礼物。
今年是鼠年,本来是一个美好而又充满活力四射的年,可是今年呢,却爆发了一种可怕的病毒,也就是新型冠状病毒,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心形冠状病毒感染上的人呢?虽然大部分都出院了,但还是有一些人没有出院,可能他们,也在积极的接受治疗,毕竟心态好一些,比什么事都好。
在这期间出门都要戴口罩,不论你是做什么事情,而且要与人保持一段距离。一任里护士医生都在紧张又有序的忙碌着,他们努力的维护着病人,而且有的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也有家,他们也是人,但是他们有不一样的使命。他们甚至可以为了大家摄去一个自己珍贵的小家。有的家中有年老的父母,有的家中有还不到满月的孩子,还有家中苦苦等待的家人。他们都在苦苦等待着自己的家人。
而在一线上的医务人员们,他们不仅仅只是医务人员,他们是英雄保家护国的英雄,他们是家里亲人们的思念,哪一个家庭不期待着自己在一线上保护病人们的医护人员,平安归来,哪个不是呢?都是。他们都明白着这个重大的使命。
虽然他们努力地维护着我们的平安,可是有些人却不珍惜,还在损坏自己的身体,比如有些人,不但不戴口罩,还到自己的小区门口大声的骂着公务人员,如果你是这公务人员,是不是觉得太冤了?不过是不让出去,可以,谁出去?那不是白白送死吗?又危害了大家的安全,如果想自己出去,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出去,也在规定的时间内回来,虽然不想戴口罩,但也是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你虽然不喜欢自己吧,但是我觉得你也不喜欢自己,但也别危害人呐!
在这非常的期间,我们要为他们点赞,为医护人员点赞,为奋战在一线的医生们点赞。最后我还要为所有奋战在一线的公务人员们和医护人员们都点一个大大的赞。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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