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立夏的初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身子暖意融融。我推开窗准备享受春天留下的最后一丝凉风,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但这香只是短暂的停留,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我探出头俯视地面,见小区大片大片嫩绿的绿化中夹杂了几块浓绿。这几块浓绿上还沾着几滴白点,原来大自然也是一位艺术家。带着这份好心情,我决定下楼走走。
走在鹅卵石铺的曲径上,这股幽香再次袭来,这香不似飘香十里的桂花香,它是隐隐约约的,让人难以捕捉,闻久了会有腻味,它是淡淡的幽,是沁人心脾的幽。这纯白色的香像是被仙女施了魔法般牵引着我。跟随着这香,终于找到了它的源头。
这是几种广玉兰树。它的枝干不像白杨那般纤细笔直,不像蜡树那般奇曲盘旋,也不像柳树那般婀娜多姿。它的枝干是粗壮的、黝黑的,显得那般朴质,可却给了它的花、果、叶一个安定的家。它的叶子十分茂盛,几棵广玉兰树的枝枝叶叶交错在一起就像几个靠紧团结的边疆战士。它的叶片大的有手掌那么宽,像一个缩小版的芭蕉扇,成熟的叶面青翠欲滴,光滑平整像是涂了一层蜡。
广玉兰花姿态各异,争奇斗艳。有的含苞待放,这花苞像是一个白瓷瓶,却又不只是纯白色的。从瓶的底端,淡淡的绿,渐渐地向上转变成没有一丝污垢的纯白。真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有的半开放的,花苞才展开一个小口,小蜜蜂便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一饱口福了。有的开着正旺像刚出生的婴儿,洁白柔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有的花瓣已调谢,花蕊却依旧挺立枝头,过不了多久便会长成一个直径约一寸长的圆茎,里面孕育着新生命。远远看去一颗广玉兰就像一个数代同堂生生不息的大家庭。
我爱广玉兰,爱它的幽香,更爱它的洁白无瑕。
《名人传》由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组成,它们均创作于二十世纪初期,无论在当时是在后世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这三部传记中,罗曼·罗兰是紧紧把握住这三位拥有各自领域的艺术家的共同之处,着力刻画了他们为追求真善美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
书中写了三个世界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第一个是德国作曲家:贝多芬;另一个是意大利的天才雕刻家:米开朗基罗;最后一个是俄罗斯名作家:托尔斯泰。
在这本《名人传》中最令我感动的就是贝多芬的故事。贝多芬是个音乐天才,他的天分很早就被他的父亲发现了,不幸的是,贝多芬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他天天让贝多芬练琴,不顾及他的心情,贝多芬的童年是十分悲惨的,他的母亲在他十六岁时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变成了挥霍的酒鬼。
但是贝多芬没有因此而沉沦,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中去了。当他沉醉在音乐给他带来的幸福当中时,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的耳朵聋了。对于一个音乐家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耳朵,而像贝多芬这样以音乐为生的大音乐家,却聋了耳朵,这个打击是常人所接受不了的。
贝多芬的一生是悲惨的,也是多灾多难的,但他为什么还能成功呢?为什么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他却能做到呢?这引起了我的深思。我认为,贝多芬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有着超与凡人的毅力和奋斗精神。面对困难,他丝毫无惧。这就是他成功的秘诀。我学会:只要给自己无限的勇气,再可怕的敌人也可以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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