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妻子对什么都不满意,没有一件事能如她的意,她不是嫌这个起得晚,就是说那个上床太早,说黑不是,说白也不行,要么又找出别的什么事来。奴仆都憋着一肚子火,丈夫也忍无可忍。
“先生什么事都不管,先生花钱如流水,先生又要出去,先生总在家休息。”她整日里叨叨唠唠没个完,以至丈夫对家里这个丧门星实在没辙了,索性把她打发到乡下娘家那里去了。她在乡下安了家,和饲养火鸡的女仆菲莉、养猪的小娃天天待在一起。过了一段时间,丈夫想,妻子的脾气可能有所好转了,就去乡下把她接回城来。“哎,你在那里干些什么?你整日里是如何过的?对乡下淳朴的民风习惯不习惯?”
“凑合吧,”妻子答道,“只是看到那里的人比家里的`人更懒,我心里就犯堵,他们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家的牲畜,我没少给他们提意见。不过,所有这些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人,我都得罪完了。”
“唉呀,太太,”丈夫生气地说,“你假如这样好惹是生非,连那些傍晚才回家和你见面的人都认为你讨厌,那么你整日对他们大发脾气的奴仆又如何生活得下去呢?而我这个整日与你相伴的丈夫又该如何是好?你还是回乡下去吧,除非在我有生之年有想接你回来的意愿,要不就甭想我们在一起!当然,为了惩罚我的罪过,说不定在我死后到了阴间,又遇上两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时刻不离我的左右,那就糟了!”
在我的脑海中古人说的那些重男轻女说什么男孩可以传宗接代。但是我觉得女生不比男生差,男生能做到的事女生也能做到。
记得有一次上有体育课,老师说要跳绳比赛。听了这就话,我们女生浑身起劲,一个个顶起嘴巴对男生说:“你们别以为你们男生比女生的力气大就了不起,你们男生能做到的是我们女生也能做得到,这个比赛你们输定了!''第一轮是男生先跳,然而我们女生坐在一旁说:”反正我们女生能跳赢男生,不用担心。''到了最后男生们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但是他们的.成绩却只有248个。我们女生骄傲地说:''你们19个人只跳了248个看着我们女生的吧!”当我们跳的起劲时,男生们却揪起了心。老师最后说:”女生14个人公跳260个。“
虽然我们不能像男生一样传宗接代,但是我觉得我我们女生一定有有点能胜过男生。
“我们都有一个家,叫女生宿舍。学霸美女都不少,舍长就一个……”哼着自创的小曲儿,轻点笔尖,让你们看看我们班的女生。
“我是天下第一帅!”某人在冲凉时很无厘头地从嘴中蹦了出来这样一句。按正常人的思想来看,此人多半有病。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位“某人”小姐,就是我们班大名鼎鼎的卫生委员。吃苦耐劳,宽容大方,这就是我们对她的一致评价。
都说女生娇生惯养,吃不了苦,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不信?那就请往下看。
“一,二,三……”听这熟悉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体育老师叫我们做俯卧撑的时候到了。只见女生一个个都疲倦不堪,只能勉强做完,根本顾不上达到标准。于是乎,人群中她就显得格外独特。随着身体的一起一伏,豆大的汗珠从脸庞上滴落,不管多辛苦,她也坚持做下去,这种精神令一向自诩“大力士”的男生们都不禁汗颜。她就是我班班长-——晓彤同志。
“我是一只小兔子!喵。”听到这句话的人,请不要害怕,她不是一个变异的动物,也不是一个虚拟的存在,她是我的好朋友——蓉蓉同学。她善良而淳朴,坚强而又恬静,“静若处子,动若狡兔”便是她的真实写照。
“学霸,学霸,我们去哪里呀?”何谓学霸?学霸,牛人也。天赋禀异,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同学心目中的考神,我们班还真有那么几个神一样的存在。不过呢,在这里,我还是不暴露她的真实姓名,毕竟“骄傲使人退步,虚心使人进步”,谦虚,低调。
我们班的女生如同百花盛开,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特点,但是从列举的这几位女生便可窥见我班女生的整体面貌——意气风发,青春无限!她们或温柔恬静,或热情开朗;或多才多艺,或博览群书,这,就是我们班的女生!
在外面闯荡久了,与社会接触多了,我渐渐发觉自己最缺乏的就是经验和知识。经验要靠不断的实战积累,急也急不来。但是对于我一个初中还没有毕业的人来说,学习起来就太难了。我尝试着去看一些营销学方面的书,读一些成功商人的传记和创业史,还在外面报了补习班。
1999年是我事业的开始。我平时喜欢摄影,所以在外面寻找商机的时候刻意去接触照相机市场。为了保险起见,刚开始时,我只是摆了个柜台卖相机。后来偶然在一次展销会上,我的营销额超出了平时的三四倍。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商机,于是不断深入,只要一有展销就跑去凑热闹。多次的现场考察,为我后来进入展销行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天远自豪地笑着说:“在商业展销这一行,我算个名人,圈子里都知道,你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我。”
去年,我开了一家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创业中心,专门为自己的展销会培养和输送人才。至此,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经营系统,能够独立完成从人才培养到公司运作的全过程。
天远谈起自己的生意经时滔滔不绝,说实在的,我对他的生意并不感兴趣,当我问起他的家庭生活时,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原本亮光烁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我和雨惠两人都太要强了,雨惠似乎总在跟我争着比着赚钱,她总说一个女人如果经济不独立,人格就不独立。她不想当个闲人,总想有自己的事业,这一点我很理解也很支持。但她又不懂得做生意,每次都不听我的劝告一意孤行,她养过蛇、果子狸等五花八门的东西,现在又在鼓捣着种蘑菇。每次都失败了。赔钱倒是其次,但每次失败后她自己心情很糟,然后又将这种恶劣的心情带到家庭中来,于是,便争吵不断。
以前日子艰难时夫妻俩好恩爱,现在日子好过了,我有了自己的事业,夫妻间反倒生出这许多矛盾。我真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替他分析,是不是两人的经营观念有分歧,天远做的生意,带有营销性,是那种无本生意,利润大风险也大;而雨惠热心于养殖业,无异是倾向于脚踏实地做生意。天远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对!她就是这个意思,她觉得我整个人都是漂着的,没根没底,太不稳定,而她做的事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甚至到了无法交流的地步。现在,她居然向我提出离婚。
我问:“那你答应离婚吗?”
“当然不愿意!”天远的回答带着斩钉截铁的味道。
我对雨惠的爱从没有变过,我相信她也一样仍然深爱着我。我们的感情没有问题,是价值观念的不同。
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我们的婚姻,毕竟我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无法想象,失去雨惠,我将会怎么样。我想那种情境,一定像又回到了我13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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