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一点大的耳朵,高高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留着精***短发,头发总是香香的。
有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20道题,我三下五除二就做完了。爸爸是一个计算高手,数学题就由他来改。我走进了书房,对正在看小说的爸爸说:“老爸,我做完了!”爸爸拿了一支红笔,改了两三分钟,就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搞的,20道题就错了17道。”爸爸训斥了我一通。可是,我的耳朵好像有特异功能,人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我是进到左耳朵就好像雷达反射了一样,我一句也没听进去都还给了老爸。爸爸问我:“知错了吗?”我没有回答,爸爸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回答。我家住七楼,爸爸一气之下把我的本子直接扔了下去。我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对爸爸说:“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马虎,我也不应该不听你说。”爸爸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重新拿个本子做,全对的话我就原谅你。”我又认认真真做了20道,结果全对了!
我的爸爸就是对我这么严厉。没关系,我知道老爸都是为我好。我要谢谢我的爸爸。
早上是猛虎,上课是鹦鹉,下课是只小鸟——他就是我最熟悉的同学。
为什么说他早上是猛虎呢?因为他早上“喝”的一声震耳欲聋“赶快交作业”的声音又像是一位严肃的教官,让人有种军令如泰山的压迫感。他叫你交作业即不是请,也不是提醒你,而是一道下了军令状的.命令。他若看你东张西望,五秒内交不出作业来,他会用怒目盯着你,仿佛你是他上辈子的仇人似的,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为什么他课上是只鹦鹉呢?因为他上课的时候是如同鹦鹉一般能说会道。他说话有理有句,唯妙唯肖。让他说下去则是滔滔不绝,源源不断,言无不尽。绝无笑里藏刀,强词夺理。他就犹如一个日夜不断工作的播音员,这真是一只聪明的鹦鹉。
为什么说他下课像只欢乐的小鸟呢?因为每当下课的时候,他似乎从笼子里得到了解脱,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在窗边歌唱;和伙伴一起玩耍--总的来说,一下课,他就从严肃变成欢乐,完全变了一个人:要他去演戏,我看他去演汉奸,因为汉奸两面三刀的性格,正好符合他的这个特点?
严肃无比,能说会道,自由自在你猜到他是谁了吗?他就是--我不告诉你。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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