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琳: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瑜琳应该是你的笔名吧。我收到第一封信是你写的,为了礼貌,我决定回你一封信。
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好像时间也不长吧?就几个星期前。在一个群里,你们都互相商量着写信,你们应该都认识吧?我一个都不认识。看着你们都在说给谁写信,有点憋屈。我说:都没有人给我写信。没有人理我,只看见你说:我给你写。当时真的很感动,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几天过去了,你要给我写信这件事,我都快淡忘了。昨天下午,你突然问我:有没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你跟我说:你正在构思给我写的信,所以要想了解我一下。我跟你说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当我说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你会安慰我。
虽然我收到了第一封信,文笔不是怎么好,那还有感情啊。信的开头说:我对你了解不多,但是很喜欢你。巧了,我也想对你说:我对你了解不多,但是很喜欢你。我不了解你,只看见你每天在群里很活跃。你每天都跟他们聊天,他们也挺喜欢你的。总感觉,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你在信中有讲道:友情很不堪一击。这点我很赞成。我经常听别人说:合群等于浪费青春。也许你可以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活的很酷,但我不可以。虽然我明知道友情很不堪一击,但我不能没有朋友。对我来说,朋友是一生最重要的人。如果没有朋友,我觉得我青春没有任何意义。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好朋友,友谊地久天长。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QQ里没有备注的人。所以我不会忘记你啦。还记得第一次问你名字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当时有点尴尬,现在想想没有什么,只要我们在心里认识对方就够了。谢谢你给我写的第一封信,也是我收到的第一封信。
――果果
我曾经收到过许多礼物,有父母给的、有亲友给的……可我感到最珍贵的,要数张鑫茹送给我的那件礼物——小猪枕头。因为那个小猪枕头寄托着我和张鑫茹的友情。而且,张鑫茹送小猪枕头的情景常常出现在我的眼前,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我10岁生日的那天,我正在家里玩皮筋,突然我听见有人按门铃,我打开门见是张鑫茹来了,非常高兴。张鑫茹突然把手中的礼物拿了出来,神秘地说:“自己打开看看吧!”我接过礼物轻轻的打开盒子,高兴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原来是小猪枕头,我抱着它,左看看,右看看,真是爱不释手。我把小猪枕头放在床头,因为这样每天都能看见可爱的\'小猪枕头,最重要的是那是我和张鑫茹友谊的见证。
礼物是一丝柔柔的春风,吹走了心中的烦恼;礼物是一缕阳光,温暖了我们的心田;礼物是一条涓涓的溪流,唱响了申请的赞歌;礼物更是一杯芬芳的美酒,陶醉了我们的生活。
每当我晚上要休息时,或早晨起床时,都会看到那只可爱的小猪枕头,于是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在迁安一实小的同学——张鑫茹。
每次生日的前一天都很兴奋的一直跳来跳去像猴子一样,妈妈会忍无可忍地说生日礼物不给你了,我听了以后就很难过,所以我就慢吞吞的走道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心静下来,心静下来之后,我就去房间小睡一下,晚上复习功课才有精神,生日那天到了,如果我看到我不喜欢的礼物,我就会怒气沖沖的跑走了。
今年的生日可以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生日礼物,还有我前一年让我最难忘的是三只独角仙和三只锹形虫。
生日愿望我没有想,都想在心里,所以别人完全不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
生日,像去一次游乐园般的云霄飞车一样,度过一个快乐的时光,好像在天堂一样,又好像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和悦儿都是被分配的大学毕业生。在同一办公室,我在西侧,悦儿在东侧。相仿的年龄,对目的微笑,尤其是悦儿的黑葡萄的大眼睛里总是像浸泡在水晶里。有人说:“你追悦儿吧,你们俩是天生的一对。”我有些扭捏,不敢直接表白。悦儿穿着鲜丽,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你,十分可人。
腼腆归腼腆,天生爱文字的我向悦儿发起“主攻”:每天一封求爱信,结尾额外还附有一首小诗。
“悦儿:你好。
《思念》我多情的网/撒向/你青春的湖面/被你纯真的一笑/撞破/从此/我心中挂满思念的网线/昼里补/夜里补。”
下班后我把信趁没人之际从办公桌抽屉里偷偷的塞进去,像做贼一般,然后忐忑不安的期待想要得到的回音。第二天办公室里如往日一样平静。悦儿也一如既往,借书、用笔,说说笑笑。第三天,我的`抽屉里也多了一枚信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待拆开一看,“犁原:谢谢你的关爱。”
从此,我就像投递员一样把一封封求爱信投递到悦儿的抽屉里,那些爱的心音也一次次的返回我的抽屉,可不变的就是那句话:“犁原:谢谢你的关爱。”
不久,悦儿调到另一个部门,不过还是在一个院内。
“这是一百零一封回信。”
悦儿那天像接待外宾一样站在门口等我说,很郑重的把信封交给我,“犁原:谢谢你的关爱。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悦儿仍然笑意盈盈,青春的面庞现出很少显现浅浅的甜甜的酒窝。
我回到办公室拿出信封一看是一张洁净的白纸:“犁原:谢谢你的关爱。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看到这样一行字,刷的一下,泪水涌了出来,滴落在“爱”字上,字渐渐模糊了。我所积攒的一百零八封回信几乎都是一样的话。悦儿还留着我的“信”干什么呢?
过了一年,我也调到悦儿这个部门,不过不在同一办公室。这一年,一有空闲我就把我的思绪付诸笔端。一天,悦儿委托同事交给我一本书,一看是精装本《初恋》,署名作者是我,我既惊奇又感动。翻开一看都是我写给悦儿的信。那位同事还对我赞不绝口。
日子过得很平静,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车上遇到了悦儿,刚想打招呼,悦儿好像没有看到我,痴痴地对跟她身材差不多的男青年人笑。从此我误会百生,对悦儿极其冷淡。
生命中定格了悦儿的形象,所有的女孩都没有悦儿的迷人。
我先结婚了,悦儿后结婚。悦儿为我送去祝福。我有了可爱的。半年后宝贝儿子,悦儿也有了可爱的宝贝儿子。从托儿所起两个孩子很要好,又是同班,情同兄弟。悦儿常常带礼物送给我的宝贝儿子。看着孩子的成长,平淡中走过了十年。
一次出差,同事们对乘车发生了分歧,原因是大家喜欢坐客车,而悦儿却说坐火车。悦儿说,客车晕的厉害。没有人和悦儿同行,主动征求我的意见,我同意了,悦儿还是那句话:“犁原:谢谢你的关爱。”在车上,一位大娘说:“是你媳妇吧,脸色不好,好好照顾一下。”我没有做声。一句话说的悦儿急忙起身更正:“不是。”辩解的声音连蚊子都很难听见。
清晨,我叫悦儿吃饭,楼下就是餐厅。悦儿让我到她的房间去一趟。
她正在椅子上看书,看我进来,声音很温柔,面颊绯红。悦儿仍然笑意盈盈,面庞现出很少显现浅浅的甜甜的酒窝。
“走,吃饭去吧。”
“坐,悦儿闭了眼,亲一下我吧。”
我的心虽然有些激动,但此时我愣愣地站在那里,曾经梦寐以求的爱情如火中烧。“悦儿,谢谢你。我不能。”我们默默注视了很久很久。“我们做兄妹吧。”我说。
悦儿流泪了:“对,我们做亲兄妹。”
又过了几年,当我再次翻开那本书时,一张字条滑落在地上,我拾起一看上面清晰地写着:“犁原:我的生命里只有你。悦儿”这又让我回忆起那些不眠之夜,初恋的酸涩像刀一样剜着我的心。我随即在书后的空白页提笔写道:
“我和你 /很近很近/其实/很远很远/我的世界里/你永远是冰山上的雪莲
你和我/很远很远/又的确/很近很近/你的世界里/我永远是晴天里的雨伞近了/怕融化了目光/把感情燃烧成木炭/远了/怕冻结了思念/爱情的小舟可能在滩边搁浅
就这样呵/若即若离/若隐若现/我们彼此拉着纤绳/围着婚姻的海岸/走停停/停站站/耐心地寻找避风的港湾……”
鼹鼠大夫有一只神奇的箱子,只要对着它喊出疾病的名字,比如“感冒”、“拉肚子”等,再念上一句魔语“拉拉卡卡咕咕拉”,身体就马上好了,因为疾病被关进了箱子。
鼹鼠大夫居住在树林里,疾病差不多都被关进了箱子,所以他很空闲。这天,“咚咚咚”,有人敲门。
鼹鼠大夫戴上眼镜,开门一看,是兔妈妈。“大夫,我家孩子病了。”“啊,不要着急,慢慢说。”鼹鼠大夫把兔妈妈请进了屋。
“我家孩子,一直不笑。”兔妈妈红通通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不笑可不是病呀。没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我也不会笑的。”鼹鼠大夫笑着说,让兔妈妈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咚咚咚!”又有人敲门。是老青蛙抱着小青蛙进来了。
“冬眠已经过去了,大夫,可这孩子一点都不笑,该怎么办呢?”鼹鼠大夫瞅了一下小青蛙,说:“那 当然啰,你家孩子还没有睡醒呢。春天到了,他会笑的。”说完,他也让青蛙回去了。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啊,狐狸先生,你身体可好?”
“别提了,我家小孩已经有两个月不笑了,给他变戏法,扮小丑,他都不笑。”
鼹鼠大夫有点吃惊了:已经有三个人说不笑的事了,难道真有这种病?“这样吧,您把孩子带来,让我诊断一下。”
狐狸走了。鼹鼠大夫查了书,上面写道:“孩子爱笑,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笑,不笑的孩子不能算是孩子。”
这时,“乒乒乒!”门响得厉害。原来是乌鸦,乌鸦冲着鼹鼠大夫嚷嚷:“我肚子饿了,想吃你神奇箱子里的东西。”“那不行!里面装满了疾病,请原谅!”
“骗人!”乌鸦用尖尖的嘴撬开了箱子,“什么也没有!你这个小气鬼!”望着空空的箱子,乌鸦气呼呼地走了。
“哎呀,疾病统统要逃走了!”鼹鼠大夫坐在箱子盖上,拼命想压住。可是,各种各样的疾病全从箱子里逃出去了,什么“感冒”啊,“拉肚子”啊,全逃出去了。
这时,神奇的箱子里传出了笑声,那是孩子们的笑声。“噢!对了!”鼹鼠大夫想起来了,去年秋天有一只小田鼠吃了种“笑蘑菇”,一刻不停地笑,念了好几遍“拉拉卡卡咕咕拉”,这样,就把孩子的笑和疾病一起关进神奇的箱子里了。
鼹鼠大夫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他想:“虽然疾病逃出了箱子,可是孩子们又能笑了。”
疾病逃进了树林,鼹鼠大夫又开始忙起来了。
坐定后,离放映的时间还早,我如释重负地揉着冻得通红的手,猛然发现手上沽上了一大块令人恶心的油污,还不时散发出臭气。我忙捏着鼻子,气鼓鼓地将手往身边的椅子上一蹭,嗬,手干净了! 电影就要开演了,一位阿姨匆忙赶来,她刚要在我身边的座位上弯身坐下,突然一声惊叫,惊动了我和兰兰。阿姨愁眉紧锁地喊道:“这椅子上怎么有这么一大块油污,我又没带手帕,这刚买的新裤子怎么好坐下去了”我顿时心慌意乱,兰兰循声望去,她一看椅子上的油污和焦急不安的阿姨,忙笑着对阿姨说:“阿姨,您别着急,我来擦!”说着掏掏口袋,手帕没带,怎么办呢?我却不理不睬,心想:兰兰没东西擦肯定会罢休,管那阿姨的`,碍我们什么事!兰兰东摸西找,猛然看见了手中白得刺眼的尼龙手套,一咬牙,拽下手套就要往椅子上抹,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惋惜地劝道:“兰兰,这手套不是你最心爱的吗?要是沽上这么肮脏的油污,该多难看。”阿姨也竭力劝阻。
兰兰头也没拾,说声“没关系!”扳开我的手,揩去了油污。阿姨感激地朝着兰兰微笑,我却很不是滋味。 电影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地向兰兰诉说了经过,兰兰惊诧地望着我,诚恳地说:“我们外表上的油污容易擦去,而心灵上蒙上的灰尘却难以清扫哪!”我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对兰兰说:“明天是我的生日,你就把那双沽有油污的手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吧!” 这件微乎其微的小事虽然已逝去一年之久,但是它却时刻激励鞭策着我,教我自新,催我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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