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开始准备材料和工具。一切准备就绪,我便行动起来。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我小心把鸡蛋的蛋清和蛋黄分离开来,我小心翼翼地轻磕鸡蛋,把蛋壳分成两半,把蛋黄和蛋清在两个蛋壳中不断地倾倒,直至它们完全分离,经过一刻钟的努力,我成功分离了四个鸡蛋。俗话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第一步成功了,使得我对后面的步骤更有信心。我一气呵成地完成了搅蛋清,拌蛋黄,和面粉等一系列步骤,最后我把混合好的面糊倒进了电饭煲里,按下开关,我辛勤地劳动就要出成果了,我的心情非常激动,又有点紧张。激动的是第一次自己动手做蛋糕,紧张的是怕蛋糕做失败了。二十分钟后,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锅盖,黄嫩嫩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在称赞我出色的表现。
接下来就要装饰蛋糕了!!!我先把蛋糕均匀的.涂上奶油,再拿起一个绿色的奶油棒,在蛋糕的中心添上了两片嫩绿色的叶子,然后把粉色奶油棒和白色奶油棒的颜色混在一起,当然,粉色要多一些,要不然花朵就是白色的了。再然后我把桃子切成碎块,均匀的放在蛋糕边上,当然还有花边,我用一种很细的奶油棒镶嵌上了一种类似于波浪般的花边。最后我用一种纯棕色的奶油棒做了一个小猴子,给他了一双鲜红色的小露珠般似得小眼睛,手里还捧着一个桃子呢!!看上去生龙活虎。
虽然这个蛋糕没有我想像出来的那么好,但吃着我亲手做的蛋糕,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云淡风轻的日子,因友情而可贵;虽然时间让一切风流云散,可藏于心中的,是挥之不去的。
又想起奶茶了。那个叫王艿的俏同桌,那个称我为豆浆的鬼丫头。小学六年,我俩曾坚定不移地融合在一起。我们跳莫名其妙的街舞,唱自词自曲的歌。几乎每天放学后,我们飞向路边小摊,吃香喷喷,松松的,带糖醋的甜,一点点辣的,各式各样的烧烤,五毛钱一串,我俩轮流放风,是怕被前来接我们的\'老爸老妈逮个正着,被苦口婆心地骂一通“不讲卫生”。早晨我俩会合买一盒奶茶藏着课间共享;课间我俩会一致“对付”那些欺负我或者待她不理的男孩子们;当然也会为彼此的成绩高出半分一分或者其它的什么事,相持怄气个一天半天的……可此时呢,我俩却相隔千里之遥。在这个陌生的班级里,我一个人强颜欢笑地走进来走出去。
不知不觉,我翘起兰花指拨出了她的手机号码。“喂?豆浆吗?”话筒里又传出那阔别已久而却熟悉之至的嗲声嗲语,没错,是她那总喜欢故作柔媚的聒噪声。我皱着眉头,嘴角却微微上扬,极富抒情化地数落她:“奶茶啊,风采――不减――当年呀!”“过奖过奖,严师出高徒,弟子我哪比得上师父您的鼎鼎大名啊!”奶茶气定神闲地回敬道。臭丫头!我暗笑道,清了清嗓子哼道:“青出于蓝胜于蓝,你果然没令我失望。”“唉,没办法,谁叫我是天才呢!”奶茶叹息着。我笑道:“好了好了,你这个天生的蠢才,不是说好去五中,你怎么跑去上海逍遥了?”“呜呜呜……”奶茶拖着哭腔,“你真没良心?竟丢下我一个人……”“谁没良心了?去上海A中不把你累成植物人才怪!”我凶神恶煞地威胁她,“为啥要去呢?快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投降,我投降,我那不近人情的老妈!硬逼我去破上海!迫于无奈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一向活泼的奶茶语气里竟带有许多忧伤,仿佛被感染似的,我叹了口气说:“是啊,要是你去五中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奶茶忽然没了声音,我也沉默了,话筒两端无语凝噎。
我马上又恢复轻松的语调:“要是你在五中,我们的‘奶浆’乐队又可以发扬光大了,你跳街舞还是三流呢!”“那叫个性,不过你唱歌倒是能让英国人和中国人同时云里雾里哦!”奶茶也毫不留情地挖苦我,一场唇枪舌战又上演了。聊到最后,我竟有点哽咽:“初中不能同校,那你高中时回来,你要是再敢单飞,我把你五马分尸!”“知道了,说得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似的!”我却无力还嘴,脸上已泪流成河,挂断电话,时间仿佛只过了一秒又恍若隔世。奶茶,谢谢你,谢谢我们曾经的美好回忆!但愿我们有再聚首的一天哪!
奶茶伴豆浆,一段怪味友谊,甜蜜醇厚,怎能相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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