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是把描述对象的状貌、情态描绘出来,让读者能够直接感受的一种表达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可将描写分为不同的类型:根据描述对象的自然属性划分,可分为人物描写(语言描写、动作描写、心理描写、肖像描写和细节描写、景物描写和场面描写;根据描写的角度划分,可以分为正面描写和侧面描写;根据描写对象存在的状态划分,可以分为静态描写和动态描写。运用好描写,可以使文章生动、形象、感人。
要提高描写能力,首先要提高观察能力,要抓住人们容易忽视的但又反映事物本质的东西。其次,必须具备较强的语言表达能力,要力求用精当的语言把观察到的事物的特征表达出来,还要善于提炼,要把自己的经验和感觉融入观察的事物中,发掘其独特的美。
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抒情也是作者思想、观点、立场的流露,是作者对事物的审美与评价,表现着对所写事物人物的态度。抒情往往与叙述、描写、议论配合运用。抒情在记叙文中运用得好,可以渲染气氛,表达感情,增强文章的感染力。
夹叙夹议,就是在叙事过程中穿插议论的成分,即在叙述人物、事件时,针对所叙述的人物或事件发表自己的看法。这种边叙述、边议论的表达方式,可以适时地表达作者的心声。作者恰当的议论,还有导读作用,可以引导读者领会其意图,从而品味出文章的思想内容。
夹叙夹议的表达方式,仍是以记叙为主,议论只起提示和表达作者观点及态度的\'作用,不影响记叙的展开。议论是为记叙服务的,千万不可喧宾夺主。如果能在记叙的过程中适时地加入一些议论,好似锦上添花,将会收到更好的表达效果。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