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校园里那一排排整齐的教室,一个个花团锦族的花坛,一棵棵挺拔的广玉兰,一片片如烟的垂柳,但我更爱操场东南方那令人流连忘返的一角。
记得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和同学们就和它结下了不解之缘。那里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留下了我们的身影。五年的学习生活中,它已成为我们学习的伙伴。
一个浓雾的早上,在这小天地里,同学们或低呤小诗,或放声背诵诗篇。雾还没有散去,所有的物体都被轻纱笼罩着,缥缥缈缈,若有若无。一会儿,太阳升了起来,阳光透过树缝,形成一个一个光环。露珠还没干,在露珠的点缀下,小草显得更绿了,真不愧为“青青芳草滴翠,灿灿霞光流辉”呀!在这梦幻般的境界里,我们贪婪地吮吸着知识的乳汁,呼吸着泥土特有的香味,尽情享受着大自然赐给我们的美妙时光。
中午时,校园里这一角很静,风吹过雪松,沙沙作响。真热呀!骄阳似火,同学们都到这里乘凉。大家或坐或卧,或说或笑,十分惬意。
放学了,人声鼎沸,一些同学走到校园一角里。有的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有的热烈地讨论问题,有的在兴致勃勃地跳皮筋,宁静的校园一角顿时热闹起来,充满了勃勃生机。
啊,校园一角,你让我们快乐地学习,愉快地游戏。我爱你——校园一角。
接连两天的大雾,使人们坠入云里雾里了。而雾中的都市,却宛若飘渺的人间仙境,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被雾染上了神秘的色彩。
早晨,太阳光不太强,雾气特别浓重,空气中好像纵横交替地塞满了轻柔的薄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天上的太阳就像泡在牛奶里的蛋黄,只发出微弱的桔黄色的光,在浓雾的重重包围下苦苦挣扎着,力图放射出更强的光。雾中的大地想沉睡的老人,庄严而凝重。来往的行人、车辆穿过浓雾,如同在纱里行走。树木花草也都像披上了一层轻纱,淡雅而清秀。而那些高层建筑,也看不清它们宏伟的身躯,只能恍惚望见其最高的顶层。若有若无,有如云雾缭绕的空中楼阁,给空际平添了几分神秘。这美丽的都市已融化在雾的神秘之中。
来到学校,走在仿古建筑群之中,雾气使人如置身于仙境一般。雾中那一个个绿色玻璃瓦的屋顶,使人似乎找到了“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操场上,同学们正在活动,他们跳跃的身影在雾中时隐时现,可真像牛奶中的果仁,时沉时浮,飘忽不定。操场上的草坪已经结满了露珠,闪着绿宝石的光芒。向前看,真感觉自己就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感觉是那么的遥远,这都归功于雾所赋予的神秘与深邃。
雾,像一首婉转的抒情诗,虽然小巧,却蕴含着无穷的韵味,雾,像一幅印象派的画,弥漫着神秘的气氛,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
快立春了,我正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淘气的弟弟又不知道跑到哪玩去了?我漫步走到院子里,一朵雪花飘到我的鼻子上,瞬间融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哥哥,下雪了!下雪了!”弟弟在我面前蹦蹦跳跳兴奋地叫着,我仰望天空,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这迟来的雪,像一群兄弟姐妹一样,肩并肩来地上好好地游玩一番。不一会儿,地上便堆积了厚厚的白雪,弟弟在雪地里高兴地跑着,身后留下一连串的脚印,真像一幅画啊!
雪花乱舞,洁白的雪在冬日的照耀下闪出耀眼的亮光,用手轻轻的摸着学,他像棉花一样柔软。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么白而又这么漂亮的雪,白的使人不敢轻易地弄脏它,漂亮的好像进入了童话世界。走到田园,大地披上了银装素裹,放眼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雪。
看着小伙伴在在雪地里玩打雪仗,我也兴奋地跑过去,同他们玩了起来……
第二天,我走到外面,让我大吃一惊,天上像是有人在变魔术——昨日的皑皑白雪,今日已融化成水。听,小鸟在树枝叽叽喳喳地叫;看,小溪解冻后哗啦啦地流动。万物复苏,小草从地下探出头来,来看看这美丽的世界,柳树也抽出了嫩芽,温暖的春风吹过,绿绿的草地上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花朵随风舞动。
白雪的融化,像是为了表示春天来了……
暑假里,我和阿姨她们一起去庐山玩。
我们乘着汽车上了盘山公路,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我们终于来到了庐山脚下。啊!这里的雾可真大:眼前的景色好像蒙上了一层神密的面纱,站在这雾中,仿佛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沿着山路向上爬,首先我们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湖,湖面波光粼粼。听导游介绍,这个湖从上面看像一把大琴,所以被人们称作“如琴湖”,有许多伟人都曾在这里拍照留念。继续往前走,震耳欲聋的水流声传了过来,我赶紧抓住妈妈的手快步往前走去,原来前面是一个大瀑布,只见瀑布的水从上面直泄而下,就像一块大大的玉屏。看着这眼前的壮观景象,我真正感受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
下午,天气放晴了,雾渐渐地散去,我的眼前也豁然开朗起来:高大挺拨的松树,碧绿碧绿的小草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自然。吃过饭后,我们继续参观了“美庐”、““***旧居”等景点,最后去看了庐山的镇山之宝——“三宝树”。
所谓“三宝树”指的就是两棵柳杉树和一棵银杏树,银杏树已有一千六百年的树龄,柳杉树也有六百年的树龄了。
傍晚,从云层里洒下的阳光抚摸着我们的脸庞,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庐山,那连绵起伏而又挺拨的山峰,陡峭的绝壁,深深地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总免不了有阿姨的身影常伴左右。她总是陪我玩耍,陪我说话,回答我提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念一些书中的童话故事给我听。
那时候,我特别喜欢和阿姨一起玩一个丢皮球的游戏,那是一只绿色的小球,阿姨将它捏在手中,趁我不留意,毫不费力地一拨,球就径直被抛到了空中。这时,我则会一边咯咯大笑,一边努力迈开我的小短腿,尝试着去把球接住,一次又一次。而她每次都微笑着看着我想去抓球的样子,然后说:“宝贝,不急!我们慢慢来。”
与阿姨相处的时间里,最印象深刻的,非阿姨做的稀粥莫属。
为了照顾贪嘴的我,阿姨在饭菜上费尽心思,常常变换着饭桌上的各种菜式,而我最情有独钟的还是阿姨煮的稀粥。阿姨煮的粥,香甜可口,热腾腾的白色雾气中,总会有一团黄色的地瓜在其中若隐若现,其间最香郁的当属“八宝们”,玉米粒、芝麻……五颜六色,一颗颗地镶嵌在地瓜旁,颇有“两三点雨山前”的唯美气息。
还记得阿姨第一次煮粥给我吃时,我好奇这稀粥的稀散容貌,问道:“为什么它的米粒这么散呢?”阿姨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笑着说,稀是松散,可它们都不会下沉,而是坐看云卷云舒般闲静雅适,你看,这大自然的.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道理呢!我紧接着问道:“那白呢?”“白啊!”阿姨停顿着思索了一会儿,眼睛倏地亮了起来,“白色是不参杂任何其他色彩,它是指看淡了形形色色事物之后,归于平淡,懂了么?”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脑袋,埋头吃起来。
后来,我渐渐长大,已不再需要有人帮忙照料我的生活了,阿姨便离开了。
直到有一天,我们得知阿姨病重的事情,全家人都去看望她。阿姨见是我们来了,似乎也精神了许多,中午还坚持要自己掌勺,说要让我们再尝尝她的手艺。看着往日里精神无比的阿姨变得如此神色黯淡,我感觉心中犹如滴血一般难过。
阿姨仍旧煮了稀粥。稀粥端上桌时,弥漫的还是一样的香味,只是这稀粥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闲适、稀散,变得浓郁、粘稠,如拧不开的麻绳一般。她笑着看着我们吃饭,与往日不同的是,神情里略带了一丝忧伤。
两周后,阿姨离开了我们,去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在得知噩耗的那一刻,我恍然领悟到,人的一生,和那碗稀粥何其相似,有时稀散,有时粘稠,历经了每一种形态,走过了每一个阶段,人生才算是圆满。
阿姨的稀粥,在最后粘稠了……
四月的雨,悄无声息的下着。 安静地听着雨声,看着它下落。它们唱着歌,飞舞着。它们溅起水花,跳动着,风中雨,雨中风,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纷飞的雨点,只求得迸溅后粉身碎骨,只愿激起片片涟漪,滑落在窗上,滴在叶上,流进人们的心里。它如此坦然而又平和。 在这条两旁种满梧桐的小巷中,雨轻轻地飘落。它冲刷着青灰的石板路,洗涮着鲜绿的梧桐叶。一切都变得光亮。那躲起来的青苔也像染了头发,绿的那么鲜艳。这幽静的小巷偶然会有撑伞的人走过,但他们总是慢慢的踱步,看这幅画,听这首诗。
一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 这样的小雨,我是不愿打伞的。总觉得这晶莹的雨滴,是神圣的使者,是圣洁的化身,会洗掉所有的污垢。而我,也愿意接受他的洗礼,任他飘落,打在头发上。那些雨中嬉戏的孩子们,不知是否也认为如此。那欢快的笑声和着清脆的雨声,融为一体…… 我想着飘舞的精灵,是雨的灵魂。他飞散在人间,化成苏醒的希望,化成欲断魂的哀愁,化成绵绵无绝的诗。它轻悄悄的,不惊扰任何人…… 这四月的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
冬日的一个早晨,北风呼啸。人们各自都把手放在衣兜里,脖子缩在衣领里,有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又长又厚的围巾。他们都恨不得能迅速回家,享受家的温暖。
在一个车站边,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在挂着“母子上车处”的地方等车。怀里的孩子冷得发抖,一个劲儿直往母亲的怀里钻。妇女看看怀里的孩子,又看了看“母子上车处”的牌子,皱着眉头,只看见“母子上车处”站满了人。而且还有几个青年和母子争位置。哎,这么多人,能挤上车吗?
排在第一个的青年把双手揣在衣兜里。他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一顶又厚又美丽的帽子,可能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吧。见他一副悠哉的样子,可能以为自己是一个大老板,在这里等车是理所当然的吧!排在第二个的个子高高的,站得直直的,看上去像一个军人。他微闭着眼,大概心里还在不停的念: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看不见......他可真是掩耳盗铃。他身后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子,个子矮矮的,也闭着眼睛。可能和前面的青年想的一样吧。站在“母子候车处”通道上的第四个是个中年人。他戴着口罩,他看上去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妇女心想:亏他们连掩耳盗铃的招数也想得出来!居然和妇女争位置,真没出息!不行我得说服他们,为母子让道!让出文明的通道。
妇女走上前,很有礼貌地问第一个男士:“先生,这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呀?我不识字,你能帮我念念吗?”男子无奈回答说:“母子上车处。”
“什么意思呢?”妇女继续追问。
“这都不知道!”那个带口罩的男子抢着说:“就是母子上车的地方!”
“既然是母子上车的地方,你们排在这干什么?”妇女问。
“哼!你管得着吗?我们乐意!”大老板模样的人说。
“人人都像你们这样,不遵守公德,我们整个国家.社会还不乱了套吗?”妇女接着说。
中间军人模样的人,听了妇女的话,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你说得很对,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守序,我们的国家才会秩序井然,我马上为母子让道。”于是他转身离开了“母子上车处”。其余的人也跟着离开,到其他候车处去了。
妇女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笑着说:“这些假文盲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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