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印象一直不太好。她常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邻居吵架,说话尖酸刻薄。她吵架是时的样子很有气势:左手掐腰,右手一下一下地指着对方的头,可能自己感到长得不够高吧,吵架时总踮着脚,身子略微前倾,好象随时都要冲上去和对方厮打一般。
有一天中午,我正在午睡,黄阿姨又和邻居吵起来了。我睡不好觉了,就起身背山上书包去学校自习。快到楼下时,光顾着看她们吵架,一脚踩空,摔倒在她家门口。她看见了,居然顾不得再吵,把我扶到她家,还问我疼不疼,看到我的膝盖旁擦破了皮,又赶紧取了药水给我涂上。然后,她把我扶回家,还给我爸爸打了电话,一直在我身旁和我说话,直到我爸爸回来了才离开。
打那以后,虽然她还是经常和别人吵架,但我觉得她好象没那么讨厌了,甚至还经常到她家去玩。仔细想想,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优点,只要多宽容别人的缺点,多发现别人的好处,大家才能和睦相处。
黄大姐住在我家楼底下,她的身型矮矮胖胖的`,圆溜溜头上着一头染上深红色的卷头发,高鼻子、血盆大口。
我对她的印像一直不大好。她经常为了更好地一点无关紧要的琐事隔壁邻居争吵,讲话刻薄。她争吵是时的模样很有气魄:右手掐腰,左手一下一下地指向另一方的头,很有可能自身觉得看起来不足高吧,争吵时总踮着脚,身体稍微前伸,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冲上来和另一方扭打一般。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睡午觉,黄大姐又隔壁邻居发生争执了。我睡不好觉了,就站起背山顶背包去学校自修。快到楼底下时,惠顾着看他们争吵,一脚踩空,跌倒在她家门口。她看到了,竟然顾不上再吵,将我扶到她们家,还问我疼不痛,见到我的膝关节旁擦伤了皮,又赶快取了药液帮我涂上。随后,她将我扶回家了,还给我父亲打过电話,一直在我身边与我讲话,直至我爸爸回来了才离去。
打那以后,尽管她還是常常和他人争吵,但我认为她好像没那麼反感了,乃至还常常到她们家玩儿。细心想一想,实际上每一个人都是有自身的缺点和优势,要是多包容他人的缺陷,多发觉他人的益处,大伙儿才可以友好相处。
说来也真奇怪,粉笔黄虽然不是体育老师,却“投笔”投得比体育老师都准。每当有人上课做小动做被她发现,她就会捏起两个粉笔头,向同学掷去,粉笔头瞬间飞了出去,声音极轻,如果是后排的同学,她的粉笔头会在天上打一个弯,形成一个S形,然后不偏不倚地砸过去。这粉笔头大小一样,不论是调皮的瘦竹竿,还是犯错的大胖子,没一个逃得过去,粉笔必砸中。有一次校长经过检查巡堂,当时粉笔黄正在板书,发现班里一个非常调皮的孩子正在下面扮鬼脸,此时粉笔黄好像脑后门长了两只眼睛,突然掷过去一根粉笔头,粉笔头弹到了桌角上,同学们都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可还没等那个同学反应过来,弹到桌角的\'粉笔头像装了弹簧一样弹到了他的脑门上。这粉笔头从前面一位同学的头发上飞过去,不但没砸到他,他的头发还一尘不染,仍然保持原有的发型。这一举动后来被同学们称为“飞来粉祸”。
也不知为什么,后来她的砸笔技术越来越高超,调皮捣蛋的同学洗头次数也不断增加,有一天,粉笔黄没来,听说被某个部门调走,做了一名投球的队员,别班的同学都不理解,只有我们懂。
从那以后,大家再也没见过粉笔黄,“飞来粉祸”也就“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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