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余生活可丰富了,骑自行车,打羽毛球……
有一次,弟弟和我骑着车去梅小操场打羽毛球。我先发球,微微侧着身子,左手捏住羽毛球用力往上一抛,右手紧握球拍高高举起,没想到角度没看好,拍了个空,球“啪“直接掉到了地上,我用同样的方法发了好几个球,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球总和我作对,打了好几次都没中。弟弟站在对面,不耐烦的说:“到底还打不打了,你怎么搞的?”
“打,打,打”我坚定地回答。
我使出全身力气一拍,球终于顺利地被我拍到了,可是,不知道哪阵风把球给我吹了回来。唉,这是曹操遇蒋干——-倒霉到家呀!弟弟在一旁咯咯的笑个不停,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球拍过去,不能让弟弟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看扁了。
我又一次抛起球,眼睛紧盯着球,举起球拍,球拍猛地一沉,接到了,羽毛球从我眼前飞了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直向弟弟面前飞去。弟弟神情严肃,目光注视着羽毛球,身体迅速地向后退,用力还击,羽毛球就像听话的孩子,在我们之间来回的飞,连续五六个回合,我赶紧改变“战术“,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左,时而右,弟弟在场地上被我牵着鼻子来回地奔跑,累的他大喘粗气,他实在是太累了,索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球直挺挺的落在了地上。
“我赢了,我赢了”我欢呼雀跃,一股自豪从心底涌起。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现在,已经是2015年的12月份了。屈指一算,来到初中已经有三个月了,离别小学已有半年了。今天,我忍不住翻出“珍藏屋”里的小学毕业纪念册和同学录,看了看,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翻开纪念册第一页,我看到了小学的老师,他们微笑着,我便觉得他们那么美,那没帅!随后,翻开了我们班的那一页。我们班57名同学都微笑着,但他们心里,可能谁也不想和三年的同学、朋友分别吧!这是,我看到了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三站在一起,笑着,表面很轻松,心里谁又不好受。不知怎么,我想起了放假那天,也就是我们离别的日子,那天早上考完试,我的一个好姐妹送了我一张卡纸,上面写着:“我的好朋友,今天我们即将离别,请不要难过,今天的离别是为了以后的相聚!我相信,等到了中学,我们依然会见面,我们依然做最好的姐妹。如果幸运,我们还能做三年的同学。我希望你好好学习,不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你要永远记住我。你的同学及朋友:×××。”那时我在睡午觉时看,看了以后,我的泪水快把枕头给浸湿了,我当时特别感动,我感觉我交对朋友了!之后,我也写了一张卡给她:“我的好姐姐,谢谢你在这三年里对我的照顾,虽说是在学校,但只要我有困难,你总是第一个伸出援助的手,把我从深渊解救出来。我也相信,我两还会再见面,还做姐妹!”就这样,我们不情愿的分别了。放假第二天,我们同学组织同学聚会,但我却没看到好朋友的身影,我很失落,但我那天很开心,因为那天我得到了很多惊喜!
看完纪念册,我翻开了记录着同学们爱好等等很多东西。我特别注意的是同学们对我的看法和留言,看了以后,我依然是满满的感动,有的同学说,你很萌;有的同学说,你很可爱;还有的同学说,你是一个学习不一般的女子……同学们给我的留言也很多,希望你好好学习;以后我们我依然做姐妹;我不能忘记你,你也不能忘记我哟……我也非常感动!
记得在我生日那天,我收到了很多来自朋友,同学的问候,一句句“生日快乐”又让我眼泪哗哗直流,都过去那么久了,同学们依然记得我的生日,给我送上祝福。这件事我一定牢牢记在心上!
虽然现在我已经是个初中生了,已经离别小学了,但我依然是小学时那个活泼的我。小学六年,深深记忆在我脑海里,永远也无法抹去,就让这六年的时光,成为我的美好的回忆吧!
记忆总是不止一次地将我拉回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老妹才刚上幼儿园,每天下课后我的教室门前总是会有一个肥嘟嘟的小身影,那是老妹在等我下课放学一起回家。有一天,应该是早上第一节课下课后,他去上完厕所后提着裤子急匆匆地跑到我教室来找我,用两眼快要掉眼泪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我裤子的松紧带掉了。而这个画面直至现在仍然会很清晰并不定时地在我脑海里呈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很美好。
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童年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概念,每次跟臭猪在一起或者去他家的时候,他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向我介绍他的童年是如何的多姿多彩,这让我总是心生遗憾。其实那个时代的童年,在农村,应该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难忘的童年,而我,却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一些也是后面在聊天时,在妈妈断断续续告诉我后才得知的。
如今,大家都已长大成人,我们有着自己的想理与追求,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许多面对,就连小我六岁的妹妹现在也即将面临着属于自己的选择与挑战。岁月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之间悄然划过许多,有些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去把握就已错过了。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会在叹息些什么,总是试图想去挽回些什么,也总是会去计划些什么。殊不知,那些失去的流逝走的,我们已经永远也无法再去得到,我们只能对那曾经停留在记忆中的画面不止一次地回想、感叹、向往。
是谁说过,人是不可以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可事实却往往相反,有谁不会活在过去活在记忆之中的,那曾经美好的、失落的,现在回想难道不会更有另外一层涵义?但如果用现在的想法、看法来对待过去,似乎有点太伤感了,曾经的单纯已经找不回去了,永远也找不回去了,所以我注定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无法忘怀。
清晨,踏着刚探出头的小草,看着路上成群结队的伙伴,让我不经意间想起了我初中伙伴们。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但我的心中时刻都思念着他们。自从我们初中毕业以来我们各奔东西都踏上了艰辛的求学,寻找着自己的方向为了未来拼搏奋斗着。
初中——充满着我的笑声欢语,她带给我无尽的欢乐。曾经,我有这样的同桌:整天不好好学习,但喜欢动歪才,每当我的东西坏了,他都会帮我给修好,初中三年来他给了我不少的帮助。但是,他的歪才也经常破坏我东西,不知道每次我都不想骂他,我想这就是友谊的最高境界吧!说起他,我真的很想他,听说他没考上高中,我的心也为他绞痛着,我希望他能够像初中那样活泼好动,不要为了一场中考而丧失信心。
说起初中,我的老班对我们像对自己的孩子一般,甚至超越他对他的孩子的关爱,初中三年来,他对我们付出太多太多,每天早晨我们从寝室刚出来,就远远的他一人坐在办公室静静的批改作业,中午时分,大家午睡的时间,他却坐在教室里看着,防止有淘气的学生吵闹。如果他实在要睡了,他便趴在讲桌上睡一会,还时不时会被淘气的学生吵醒,一旦他醒了,便不会再睡,防止又有淘气的学生再次吵闹。因为我们是留守儿童,所以要上晚自习,一直上到9点多,我们老班也要跟我们到9点多,每天我们下晚自习以后回到寝室,我们老班还要去查房,有没有学生没回寝室,三年以来几乎每天都去查房,其中有几天因为患有腰病,所以没来。如果学生没到,就算是晚上12点他都要拿着手电筒到学校外去找。我们的老班真的像我们的亲人一样,不管在生活、学习、做人道理等等都对我们仔细的说。这三年我最感谢的就是我的老班,没有他平时里对我的管教,也没有我今天所在的高中。真的感谢你——我的老班。
现在我高中我几乎已经融入到了这个大集体里面了,我经常对高中同学说,我真想念初中同学呀,不知道他是否是学我的,他也是说想你他的初中同学。我在想,难道初中真的对我这样重要吗?是的,初中对我真的很重要,她教给我很多东西,没有他也就没我今天的成绩,我爱你——我的初中。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