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学校将乐队作为本校的艺术特色之一,要筹备成立一支乐队。我平时十分喜爱听琵琶曲,所以就报名参加了。
别看那大大的琵琶和五根指头的透明指甲,要把这两样东西配合起来演奏出美妙的乐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非的下许多苦功夫不可。记得我初学琵琶那段时间。有一天回家后,妈妈让我拿出琵琶,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来,我要看看你学弹琵琶后有什么收获。”于是,我拿起琵琶坐在椅子上,翘起腿来,以免琵琶往下滑,我左手按弦,右手轮弦,弹给妈妈听。不一会儿,缠着指甲的右手便疼了起来,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流,背也有点痛,但是弹出的声音还是很不协调,有种刺耳的感觉。可我不泄气,坚持弹下去,我还拿着健身球用右手来回转,让自己的右手变的更加灵活。在拿起琵琶继续弹。就这样,竟练了两个钟头,练的我是腰酸背痛。妈妈安慰我说;“弹琵琶和干其他事一样,凡事开头难,一定要有恒心和毅力。”听了妈妈这一番教导,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练琴。接着我又拿起琵琶继续苦练。经过老师的精心指导和我的辛勤苦练,几个月下来,我终于学会弹一些简单的乐曲啦!一年后,我还参加了全国举办的“中国星”艺术大赛,获得了二等奖。
每当我弹起琵琶,我的脑海中便会闪现出一条用音符铺成的光明大道,这条大道一直通向了一座巨大的音乐宫殿,伴随着悠悠的琴声,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翱翔在音乐的蓝天中。
我爱我的“小伙伴”——琵琶,愿你的琴声伴我到永远、永远…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唐宪宗元和十年,我被贬为九江郡司马。
第二年秋季的一天,送客到湓浦口,夜里听到船上有人弹琵琶。听那声音,铮铮铿铿有京都流行的声韵。探问这个人,原来是长安的歌女,曾经向穆、曹两位琵琶大师学艺。后来年纪大了,红颜退尽,嫁给商人为妻。于是命人摆酒叫她畅快地弹几曲。她弹完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说起了少年时欢乐之事,而今漂泊沉沦,形容憔悴,在江湖之间辗转流浪。我离京调外任职两年来,随遇而安,自得其乐,而今被这个人的话所感触,这天夜里才有被降职的感觉。于是撰写一首长诗赠送给她,共六百一十六字,题为《琵琶行》。
秋夜我到浔阳江头送一位归客,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秋声瑟瑟。我下马和客人在船上饯别设宴,举起酒杯要饮却无助兴的管弦。酒喝得不痛快更伤心将要分别,临别时夜茫茫江水倒映着明月。忽听得江面上传来琵琶清脆声;我忘却了回归,客人也不想动身。寻声轻轻探问弹琵琶的是何人?琵琶停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静。我们移船靠近邀请她出来相见;叫下人添酒回灯重新摆起酒宴。
千呼万唤她才不情愿地走出来,还怀抱琵琶半遮着脸面。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尚未成曲调那形态就非常有情。弦弦凄楚悲切声音隐含着沉思;似乎在诉说着她平生的不得志;她低着头随手连续地弹个不停;用琴声把心中无限的往事说尽。轻轻抚拢慢慢捻滑抹了又加挑;初弹《霓裳羽衣曲》接着再弹《六幺》。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好像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刀枪齐鸣。一曲终了她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东船西舫人们都静悄悄地聆听;只见江心之中映着白白秋月影。
她沉吟着收起拨片插在琴弦中;整顿衣裳依然显出庄重的颜容。她说我原是京城负有盛名的歌女;老家住在长安城东南的虾蟆陵。弹奏琵琶技艺十三岁就已学成;教坊乐团第一队中列有我姓名。每曲弹罢都令艺术大师们叹服;每次妆成都被同行歌妓们嫉妒。京都豪富子弟争先恐后来献彩;弹完一曲收来的红绡不知其数。钿头银篦打节拍常常断裂粉碎;红色罗裙被酒渍染污也不后悔。年复一年都在欢笑打闹中度过;秋去春来美好的时光白白消磨。兄弟从军姊妹死家道已经破败;暮去朝来我也渐渐地年老色衰。
门前车马减少光顾者落落稀稀;青春已逝我只得嫁给商人为妻。商人重利不重情常常轻易别离;上个月他去浮梁做茶叶的生意。他去了留下我在江口孤守空船;秋月与我作伴绕舱的秋水凄寒。更深夜阑常梦少年时作乐狂欢;梦中哭醒涕泪纵横污损了粉颜。我听琵琶的悲泣早已摇头叹息;又听到她这番诉说更叫我悲凄。我们俩同是天涯沦落的可悲人;今日相逢何必问是否曾经相识!
自从去年我离开繁华长安京城;被贬居住在浔阳江畔常常卧病。浔阳这地方荒凉偏僻没有音乐;一年到头听不到管弦的乐器声。住在湓江这个低洼潮湿的地方;第宅周围黄芦和苦竹缭绕丛生。在这里早晚能听到的是什么呢?尽是杜鹃猿猴那些悲凄的哀鸣。春江花朝秋江月夜那样好光景;也无可奈何常常取酒独酌独饮。难道这里就没有山歌和村笛吗?只是那音调嘶哑粗涩实在难听。今晚我听你弹奏琵琶诉说衷情,就像听到仙乐眼也亮来耳也明。请你不要推辞坐下来再弹一曲;我要为你创作一首新诗《琵琶行》。
被我的话所感动她站立了好久;回身坐下再转紧琴弦拨出急声。凄凄切切不再像刚才那种声音;在座的人重听都掩面哭泣不停。要问在座之中谁流的眼泪最多?我江州司马泪水湿透青衫衣襟!
秋夜。冷风中的枫叶和芦花在空中凄厉地飞舞、盘旋。
被贬到江州任司马的白居易,此时怀着几分无奈与凄楚,恋恋不舍地与路经此地探望他的好友江萧竹骑马来到浔阳渡口,依依作别。
轻挥的手停在风中,依稀可见眼眶中的泪水。千言万语终难诉尽心中忧国忧民之志。江萧竹望着朋友憔悴的身影,抑制不住心中难奈的情怀又邀白居易到船上再喝饯行酒。盛情之下,白居易跃下马来,向渡口指道:“我白某今生能结识你这么一位豪杰,即使被贬又待如何!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船内,二人举杯欲饮,却有万千话语噎在喉头。相对无言,杯中美酒化作了斩不断的离愁别绪……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白居易正欲引骑上马,忽闻一阵如泣如诉、似丝似竹的弦声滑过江面,划破长空穿入耳鼓。顿时,他所有的情愫似乎凝固了。江萧竹也被乐声吸引。他见白兄凝思沉默欲行又止,忍不住再次相邀:“这么美好的丝竹之声,何不共赏再别!”
白居易再次登舟。两人向音乐飘来的地方轻声呼唤:“请问弹琴高人,可否来船上一叙?”未见回音,丝竹声却戛然而止。这时,两船已悄然靠近。江白二人斟酒,拨亮油灯,重新摆开宴席,准备邀弹者一叙。
江萧竹站在船头,由衷地赞美道:“方才一曲,犹如高山流水,高人不知能否赐见?”片刻的宁静后却传来一女子如云间莺语、似春燕呢喃的低语:“贱妾深居简出,深夜孤舟,不便相见,望官人见谅。”二人听后,一时语塞。白居易执着地向前挪了挪脚步,恳切相邀:“适才听夫人弹奏琵琶,技艺娴熟已臻化境,曲中的.忧闷愁苦仿佛是在下的生活写照。如果没有猜错,夫人与我同病相怜,何不过来一叙!”
稍顷。一位中年妇女从船篷下轻移莲步盈盈走出。她双手抱着琵琶,遮住了半个脸。侧影中见其鬓若浮云,秀眉微蹙,目光含羞。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似曾绝艳的容颜下隐隐约约写满了惆怅与无奈。
妇人坐定后,纤纤素手怀抱琵琶,玉指轻拂,转动旋轴。轻轻地试弹了三两声便有如云若泉的无限深情弥漫开来。白居易与江萧竹对视凝望,不禁同时道出:“未成曲调先有情啊。”渐渐地,妇人完全沉浸在了乐曲声中。她一会儿掩首扫弦,一会儿又揉滚轮指。声声哀怨幽思,仿佛诉说着自己一生的不幸。叩弦、操弦、挑弦,她将名曲《霓裳》《六幺》的意境弹奏得酣畅淋漓。大弦嘈嘈,声音沉重舒长如阵阵急雨;小弦切切,声音急促细碎如窃窃私语,嘈嘈切切,仿佛滚圆的小珠子落入玉盘,发出悠扬悦耳的清脆响声。瞬息,音乐变得沉痛悲抑,像冰下滞涩不畅的泉水。渐渐地,音乐越来越低沉,丝弦仿佛要凝绝。
四周冷冷清清,万籁俱寂。一切声音都暂时停歇了。琵琶女微颦双眉、轻声长叹,终于把隐藏内心的怨恨幽情融进乐曲声中一泻而出……
忽然,繁弦急奏,发出清越雄壮的声响。就像银瓶爆裂水浆飞迸,又似铁骑***出刀枪齐鸣。此时,琵琶女用拨子在琵琶槽心猛然一划,四弦齐响,犹若撕裂绸缎般发出了尖锐的余音……
过了好一阵子,白居易和江萧竹才从音乐的情思中回到现实。未等二人说话,满腹心思的琵琶女已将拨子插在弦中。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刚才激情摇荡的神态转而化作了凄楚、幽怨。她娓娓絮絮地道出了自己凄惨的身世。
我本是京城里的一位歌女,家住长安曲江附近的虾蟆陵下。我自幼聪明好学,十三岁学会弹琵琶,名列教坊第一名。
妇人眼神迷离,沉吟片刻后接着说:
那时候,我美艳绝伦。一经梳妆打扮,其他姐妹们也免不了嫉妒。王孙公子们争先恐后送我财物。常常是一曲歌罢,所得红绡已不计其数。他们陶醉在我演奏的琵琶曲中如痴如狂。有的把身上佩带的名贵饰物取下来击打拍子直到敲碎;有的在狂欢中宴饮调笑,失态到酒洒满身,玷污了罗裙……
稍顿,妇人幽怨的语调里充满了惋惜:
时光流逝,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把青春年华很快消磨殆尽。我年老色衰,门庭也渐渐冷落。后来,我嫁给了一个商人,过着非常富裕的生活。他上个月贩茶去了浮梁,至今沓无音讯。我孤零零地守着空船甚是凄惨。昨夜梦中重返少年时光,饮江呓语,泪横脂粉。弹奏琵琶只为排谴心中愁苦郁闷,未曾想惊扰了两位……
江萧竹听罢忙起身拱手相告:“深夜寒水浸月,丝竹排空,我二人有幸欣赏到如此意境,实乃缘分。”说完左右环顾却不见白兄的回应。回头看时,却见白居易愣愣地坐在一隅出神。顷刻,泪水便嘀嘀嗒嗒滚落下来。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翻江倒海,忽见他起身走到船头仰头长啸:“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说完回身对着妇人一揖到地:“我从去年离京被贬到浔阳,一直深居简出。在这个偏僻潮湿的地方,整日只有杜鹃的悲啼和猿猴的哀鸣。我已有一年没有听到丝竹管弦之声。偶有山歌牧笛但呕哑啁哳不堪入耳。今夜听到你弹奏的琵琶乐曲,仿佛仙乐入耳,刹时茅塞顿开。请你不要推辞,坐下再弹一曲。我要依曲为你写首名曰‘琵琶行’的歌词。”妇人听罢感激涕零,竟站立良久不能言语。
满腹的感激和巧遇知音的喜悦让她心潮澎湃,思如泉涌。
坐回原处,上紧丝弦,旋律响起。然而曲调繁急,情感凄凉,满含悲切,似与刚才奏过的曲子迥然不同。满船听者无不俯首掩泣。
这时,白居易已完全沉浸在乐曲声中,胸前的衣襟早被扑籁而下的泪水浸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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