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饭穿衣亮家当”,吃和穿是人生存的前提条件之一,是一个家庭贫富的显著标志。我的老家,有几口箱子,里面装满了衣服,有的已经破烂,有的被老鼠咬成了几块,其实那些衣服早已经没有人穿,可是母亲还是舍不得把它门扔掉。
记得有一件“的卡”,那是七八年岁末,姐姐上初中,母亲从街上把布买回来,请来裁缝,为她缝制了这件新衣,当时,我和哥哥眼里都冒着绿光,一种不满藏在心里,但没敢说出来。母亲看出了我们兄弟的心思,便这样安慰,“这件新衣,你们兄妹轮流着穿!”,当时哥哥和我就高兴得跳了起来,哥哥更是背着背篼上了山,要是平时,母亲喊他两三遍都不会动身。当然,所谓的轮流,其实是姐姐穿不得了,哥哥再穿,轮到我时,那“新裤”后面已经有了一块崭新的补丁,可谓“新”上加新,穿了两个月,我在学校和同学用膝盖“斗鸡”,一筋斗栽在地下,结果,裤裆开了叉,回到家里被母亲气愤得打了几下。第二天,我的裤裆便是全新的了,当然,那是母亲忙一晚上的成果。
那时,我们穿的是蓝布,父母也不例外,一年也没缝上一套衣服,等我读到初中,那时家里的环境虽然有些好转,但要拿些钱出来,依然困难。可母亲还是为我买了件新衣,这次是夏天穿的“的确晾”,白色的布面,丝有些细,如果有风吹来,背上还能隐隐感到凉爽,每到星期六,我都从学校把它带回家,母亲把它洗了,星期天我又穿到学校。等到天气变冷,母亲怕我在镇上挨冻,一个星期六,特地到学校等我放学,然后为我在一家服装店里买了一件中山服,袖子长长的,又宽又大,质地很厚。母亲说:“大点好!明年后年都还可以穿。”,的确,那件蓝色中山装,我一直穿到初中毕业都还未烂。
紧接着,我考进了师范学校,母亲又为我买了一套衣服,这次是店里封装好的衬衣,母亲左挑右选,还悄悄剪下袖口处一小绺多余的布,出来用火烧,那布缩成一团,母亲判断,这不是假货,当即就买了它,也不知道她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方法,是真是假,都无从知道,反正那件衣服我穿了三年都没烂。到了冬天,母亲又给我买了一件茄克,衣服看上去,色彩光鲜,表面平滑,如果不是一次衣袖挂着了墙上的钉子,那衣服,恐怕至今还可以拿出来亮亮。
时间一晃,我都工作了十五年,回想那时真是不易,夏天经常穿着个背心,冬天穿着单衣单裤,有时还要上坡下地。买件新衣服,也往往是外出,赶集,走亲时才能穿上,平时都是穿着补了又补的衣服在院子里蹦来蹦去。看看现在的人,无论农民还是工人,老人还是学生,毛衣、绒衣、高档保暖内衣、风衣、皮衣、以及叫不上名的各式、各款新潮;都穿在他们的`身上,就连不算富裕,也不好穿的我,衣服都有十多件。前几天清了些出来把它扔进垃圾池,好好的,没有洞,看得母亲直埋怨,说我浪费,不知道忆苦思甜。
而今,时光荏苒,岁月苍茫。我们永远和那穿粗布衣的年代告别了!历史的车轮在前进,前进中,我们身上曾经的衣服见证了祖国发展的轨迹!而今,时装还走马灯似的在t型台上旋转,将我们的目光,引向祖国伟大复兴的车辙上,马不停蹄……
我的同学方玮长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两条淡淡的眉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她文静可爱,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我的同班同学,成为了我亲密的玩伴。我们之间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就让我讲一件给你听吧。
那是一年级时,有一天,我邀请方玮到我家玩。在玩耍时无意中从一堆旧书中翻出了一本精美的绘画书,我们被书上一幅幅精美的图画吸引住了,那“荷花”、“西瓜”、“小鸭”“小鸟”每一幅都画得活灵活现。我和方玮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也来画画吧。”于是我们取来笔和纸,专心致志的画了起来。不一会儿工夫我就画好了,自己感觉画得不错,心里不禁洋洋得意。扭头去看方玮的画,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这是方玮画的吗,只见那“荷花”跃然纸上,我的画和她相比可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你看那一朵朵荷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昂首怒放,简直和真的没有什么两样。此时的方玮正细心的描荷叶,荷叶上一粒小水珠仿佛就要滚动起来似的。“画得太好了!”我情不自禁的大喊一声,拍手叫好。方玮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手一抖,一笔从画中划过,糟糕!由于我的疏忽,把方玮辛辛苦苦画好的画给毁了。这下我可成了“千古罪人”了,方玮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怎么办,怎么办?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没关系的,我再重新画一张不就得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方玮竟宽容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她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安慰我。我连忙又拿来一张纸,陪方玮一起开心的重新画。
“宰相肚里能撑船”方玮真像这样一位小“宰相”,使我敬佩,让我难以忘怀,她那宽大的心胸成了我学习的榜样,让我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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