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的人有很多,但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我十分了解她
妈妈中等个,身体胖胖的,头发乌黑发亮,眼睛水灵灵的,像两个黑宝石,鼻子又高又直,看起来很精神。
有一次我去小刚家玩,我和小刚玩的正高兴的时候,不小心在小刚家的铁门上把腿擦破了,流了许多血。妈妈下楼准备出去买菜,看见我在地上坐着走过来问:“怎么了?”我说:“腿在铁门上擦破了。”妈妈急忙上楼给我拿来创口贴,端了一盆温水,然后又细心的把我的伤口清洗干净,贴上创可贴。妈妈说:“没事了,可以玩了,但要小心啊!”
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我最熟悉的人也是我的妈妈,你爱你的妈妈吗?
你们好,我叫黄星如。今年13岁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叫我黄金鱼,大家都这么叫我的。
我是一个近视眼,好多人叫我四眼天鸡,虽然很难听,可我才不会和他们计较呢。
我还是个两面派,在学校虽然不调皮,可在家里就像个小公主一样。记得有一次我好像是期末考试的时候吧。那一次我简直是神了,平时成绩不好的我这次竟然考了个100分,在老师面前的时候,我甭提多谦虚了,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去的时候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似的。叫妈妈帮我买这买那,当然,应为我考得很好,所以我一而再再二三的请求没有被拒绝,如果考得不好的话,还不知道到是什么结果呢。
这就是我,一个实实在在的两面派。
我爷爷74岁了,身材矮胖矮胖的,古铜色的脸膛,两道眉毛就像两个去掉圆点的感叹号。一双不大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一说话,总爱闭上左眼,只睁着右眼。
爷爷的牙掉光了,装了一口假牙,可是只要一吃饭,爷爷就把假牙摘下来放在漱口杯里,我问爷爷:“您花钱装了假牙,为什么吃饭时不戴呢?”爷爷说:“戴上假牙吃饭没味道,假的总不如真的,还是自己的牙齿好使啊!”爷爷不留发,总爱去理发馆把头发剃光,把胡子刮干净,头皮和嘴巴透着青色,爷爷说:“还是剃光痛快,剃光解痒,不长虱子不长疮。”平日,爷爷总爱穿对襟上衣,绑腿带。别看爷爷这么大岁数,可总爱穿双解放鞋。爷爷说:“这鞋跟脚,穿着舒服。”鞋头被脚趾顶破了,爷爷舍不得丢掉。从箱子里翻出钢锉、剪刀、胶水、废自行车胎,然后先锉干净鞋头,再剪下一块胶皮,锉平,涂上胶水,晾一会儿,就把胶皮粘在鞋头上了。
爷爷穿着这双解放鞋,每天都要上下五楼两三次呢!我劝爷爷:“您这么大岁数了,别净自已上楼下楼的,等我扶您再上楼下楼吧!”爷爷说:“我劳动了一辈子,呆在家里难受,闷得慌,还是走动走动好啊!”
为一个陌生人写传!我无从下手,只得认真地观察他了,一点点地、细心地观察。他有着淡淡的皱纹和刮得很细心的胡子以及明净透亮的黑框眼镜,这些都充分体现着这是一个体面的文化人;他刚毅的脸述说着他饱经风霜;那自然流露的情感更使人倍觉亲切。
他总是早早地起来,安排他紧张而又杂乱的时间;可无论起的多早,计划多么详细,却总是很晚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这是他的生活,他经历的事,也只有猜测了。
他总是讲他的父亲,一位朴实,却又 粗暴 的农民,他的出生是他父亲的荣耀,也是这个家族的荣耀。凭他的努力也怀着脱离田野的期盼,当上了他们全村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大学生,风光地离开了他现在朝思暮想的地方。他常常给我看他厚实的手掌上因沉重的木柴而留下的整齐的伤痕,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来到薛家湾这个小地方时,还是黄沙飞扬,但他不认输,建铁路、盖楼房、开发矿产,几乎都干过了,但现在却仍是个无名小卒。他那时一股冲劲,在工作上不仅埋头苦干,还曾经一次次批评上级,也使他一次次换了又换那小而又小的职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碌碌的,说教地穿行着,穿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中。
看着他那迟早会驼下的背、苍老的脸,以及不灵便的四肢,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叹息他质朴,而又意义重大的一生。
我叫秦乐天,今年8岁了,上二年级,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细细的眉毛下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童真的光。红红小嘴一厥一厥的,是一个阳光男孩。
我的爱好是跑步和打篮球,因为它可以锻炼身体,还可以让我变的更结实。
我最喜欢吃西瓜和樱桃,我爱吃西瓜是因为它非常甜,我爱吃樱桃是因为它酸甜酸甜的很好吃。
以前上课的时候,我爱说小话,不爱举手,还爱做小动作等等。现在我改掉了这些坏毛病。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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